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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用解釋,我都明白,真的,我明白?!?/br>關依琳好心伸手打住,她的意思就是在說,你真的不用解釋,我能明白你的難處和感受,放心,我不會說出去。關澤予臉色難堪到了極點,他想說,你別胡說八道。關依琳安撫似的拍了拍身邊的兩位友女,那兩位卻是平靜無奇,就是臉上的表情有點好奇,那真的是出于好奇。關澤予臉上的血全部沖到耳根處,他看著懷中的男人,人家好像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只顧拍拍自己的額頭,想清醒,卻清醒不了。關依琳忍住爆笑的沖動,她啞然的作了幾個動作,隨即拖起兩位傻愣的好友往后退,她們要進酒吧去快活。關澤予想給重力壓向自己的人一拳,但藍政庭強行站直了,他搖晃一下,正了身子,走向不遠處的車子。關澤予看著渾然不覺的人,他也走過去,在對方拉開車門上車,他也快步走到駕駛座上。☆、第46章共枕藍政庭坐在副駕駛座上,他不說話,靠著車座,閉上眼睛,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關澤予邊開車邊看向右手邊,藍政庭那邊的窗戶沒有關上,而他已經呼呼大睡。關澤予把車停在路邊,他靠過去,為對方關上窗戶。淺淺的呼吸,均勻的起伏,關澤予注視入睡的人的面容,安靜祥和,英挺的鼻子,長長的睫毛,膚色白皙,薄潤的嘴唇,雙唇抿出一條柔和的唇線……關澤予坐回駕駛座,深呼吸了一口氣,再次啟動車子,而后又停下,下車,打開后車座的門,將對方脫下的外套拿過來,為其蓋上,做好了這些事,他再次開車。車子漫無目的的繞了一圈,在一番斗爭后,他把人帶回了廬園。關澤予怕藍政軒再無緣無故給自己一拳,上次為了映輝的項目,藍政軒就不由分說的動拳頭,這次,要是為他二哥再來一拳,關澤予想自己有必要去做整容手術了。鼻子被打出血,那種疼痛,到現在還在隱隱作痛,要不是看在藍重祥的面子上,他說不定會把藍三公子的門牙打掉一顆,那種沖動得只想到動手動腳的男人,他還當自己是學校里的孩子,受屈的時候說不過就要上拳頭解決。關澤予把車停在露天場地,他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才想叫睡著的人起來,誰知藍政庭已經睜開眼,他問,“到家了?”關澤予嚇了一跳,他把車門關上。藍政庭吃痛,他的手指被車門夾住。“你?!?/br>關澤予犯了錯,他趕緊把車門打開。藍政庭感覺疼,他縮回手,關澤予強硬把手指拉過來查看,他拿來對方的外套,再把人拉出來,直接走向家門。“你就算報仇也不用下得這么狠吧?!?/br>藍政庭疼到心坎里,那是手指上的傷,所謂十指連心,要是說一點不痛,他真就不是人。關澤予心里本來是憤憤不平的,因為感覺像是被騙了一樣,他為這個人開車,他把這個人帶回自己家里,他還為他蓋衣服,關窗戶,他做了這么多……“我不是故意的?!?/br>關澤予把人拉進家門后,把外套扔到沙發上,他趕緊走進書房翻箱倒柜,找出了原曲凡為自己準備的貼膏藥。藍政庭環顧了一眼冠鷹總裁的別墅,三層樓,第一層,客廳,廚房,書房并集。他低頭看了看手上的傷口,淤血凝聚很快,膚色蒼白,以致傷口上的淤血顯得無比猙獰。關澤予拿出了膏藥,他擦了擦藥水,想著這凝聚的淤血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消散,他問,“很疼?”藍政庭低頭看著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搖頭否認,“還好?!?/br>其實他很疼,關澤予顯然是氣憤至極,以致動作有些生狠,要是人的頭先伸出來,那是不是也該被夾斷了?關澤予將傷口包好,他說,“先去洗個澡,醒醒酒?!?/br>他沒想到自己一時情緒上來竟差點要了人命,是,不否認他很氣惱,但氣惱歸氣惱,卻沒想過要取了人家的性命。“對不起?!?/br>他收起棉簽,藍政庭握了握手指,好在沒傷到骨頭,要不然這手指注定廢了。“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喝酒喝多了,還麻煩你?!?/br>他暈沉沉的起身,想著要不要離開,關澤予把藥箱放回書房里,他說,“要是頭痛,就先喝杯咖啡醒醒酒?!彼麆幼骼?,去開了熱水,再拿出速溶咖啡沖泡。藍政庭坐在沙發里,他看著男人嫻熟的cao作。關澤予拿了一只陶瓷咖啡杯,裝了半杯,放到桌子上。藍政庭低頭看了看衣領,才發現,衣服的扣子不知何時解開了一兩個。他單手將衣扣扣上,關澤予回頭看了一眼,他走進浴室,打開了熱水器,再去臥室,找了一套從未穿過的浴衣。“要不介意,可以去洗洗?!?/br>藍政庭只扣了一??圩?,他看向放在旁邊的浴衣。關澤予進了廚房,最擅長的也就是下面條,或者放了水,淘了米,煮粥?藍政庭拿了衣服走進浴室,寬大的浴室里,四處彌漫沐浴露淡淡的清香味道,關澤予把毛巾和所需的其它用品都準備好,就放在架子上,藍政庭伸手拿過來一看,都是嶄新的沐浴用品。他沖洗出來,便忍不住問,“這些東西是不是常常備有?”關澤予聽不明白,他看向男人,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么?藍政庭說,“浴巾、浴衣這些東西,你是不是買著以備不時之需?”“不是,曲凡經常過來住,這些一半是他買來送我,而我一直沒用,大多留著,至于那浴巾是他買來給自己備用?!?/br>關澤予解釋了一大堆,他不知自己解釋的信息里有哪些意思包含在其中,他個人不覺得有問題,而在聽者想來,他好像有所明白。“你煮了什么?”他走過去,關澤予說,“面條?!?/br>他就煮了一碗面條,這是他唯一所長,怕煮了其它東西吃不了,因此只能將就著。藍政庭看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面條,他說,“你做的?!?/br>“嗯,我就會做這個,肚子餓的時候,能填飽肚子就夠了?!?/br>他去拿了一副筷子,藍政庭把干毛巾掛在脖子上,未擦干的頭發,他順手揉了揉幾下,它們全被拍到腦后,有的還倒在后頸耳朵邊,幾縷還垂在了他的眉眼,那樣的他,顯得文質彬彬。“唔,很香,廚藝很棒?!?/br>“謝謝?!?/br>關澤予把筷子遞過去,藍政庭問,“你呢?!?/br>“我不餓?!?/br>關澤予轉身去洗澡,他解開領帶的時候,想起男人為自己戴領帶的樣子,心里一時此起彼伏。他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