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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這個呀?” “那不然呢?” “我還以為,你會幫我問一問……”后面半句,姜柔說不出來,只絞著手指,有些無措地站在那兒。 姜云衢嘆口氣,實話說:“問了,但結果可能跟你想的不一樣?!?/br> 姜柔咬咬唇,不一樣她也要聽,“鄒公子都跟你說什么了?” “我問他,高中狀元這么好的機會都不議親,是不是心里有人,他的反應很微妙,但憑我的經驗,八九不離十了?!?/br> “心里有人了?”姜柔有些受傷,“怎么會這樣呢?” “有人就有人唄?!苯漆椴灰詾橐?,“請姑媽幫你尋摸,總有適合給你做夫婿的?!?/br> “那不一樣!”姜柔大聲道:“鄒衡是新科狀元!” “新科狀元怎么了?”姜云衢皺眉,“不是新科狀元就沒法兒跟你過下去了?” “反正我不管,你去找姑媽,讓她幫幫我!”姜柔抹著淚,一副非鄒衡不嫁的模樣。 姜云衢無語,“你真是沒救了?!?/br> 隔天,姜柔自己找去了河東巷。 鄒衡還在翰林院,家里只鄒纓一人,她正坐在小院里納鞋底。 鄒衡高中以后,便不讓她去拋頭露面擺攤賺錢了。 聽到敲門聲,鄒纓起身走到門后,透過門縫往外看了看,見外頭是位姑娘,這才肯開門。 “柔jiejie?”看清楚來人的面貌,鄒纓驚訝過后,笑著拉過她的手,“快來,里邊兒坐?!?/br> 姜柔被對方的熱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跟著走了進去。 鄒纓順便把石桌上的針線簍子收進屋里,請姜柔在小榻上坐。 姜柔四下掃了一眼,問:“家里只纓meimei一個人嗎?” “嗯?!编u纓說:“大哥去了翰林院,得傍晚才能回來,我正愁沒人說話解悶兒呢,可巧你就來了?!?/br> 話完,又問姜柔吃過飯沒。 姜柔點頭說吃過了。 鄒纓去廚房里給她拿了些自己做的糖霜柿餅來,“柔jiejie,吃這個?!?/br> 姜柔剛想說不用,就聽鄒纓道:“我大哥可喜歡吃這個了,每年我都得做一罐放著?!?/br> 姜柔聞言,笑著拿起一個咬了一口,直夸鄒纓手藝好。 “我哪有什么手藝,都是爹娘不在了,迫不得已,瞎學的?!编u纓說著,又從針線簍子里拿出自己早前剛收針的香囊,遞給姜柔,“這也是我自己做的,柔jiejie要不嫌棄的話,就收下吧?!?/br> 姜柔接過香囊看了看,上面繡了漂亮的團花,繡功很精湛,比她做的不知好了多少倍。 “真好看?!苯岬?。 “你喜歡就好?!编u纓笑著。 姜柔看著鄒纓,心思微動,“聽說鄒公子高中以后,不少人家請了冰人上門來說媒,我還以為今兒過來,你們家會很熱鬧呢!” 鄒纓道:“我們兄妹自幼父母雙亡,如今長大了,大哥有他自己的想法,親事什么的,我這當meimei的管不著,嬸嬸也只是負責幫他把把關,旁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br> 上次在和豐樓吃飯,鄒纓就裝傻,今兒又來。 姜柔有些氣不過,索性不再跟她繞彎子了,直接問,“那你覺得,我怎么樣?” “???”鄒纓面露訝異,“柔jiejie怎么會突然這么問?” 姜柔面上赧然,低下頭揪著衣角,“我只是、我只是覺得鄒公子人挺好的?!?/br> 挺好的,問題他也不開花??! 鄒纓心中發愁。 “纓meimei,你實話跟我說,鄒公子是不是心里有人?”姜柔今兒本只打算來探探底,先跟鄒纓混熟再說。 可一想到想要鄒衡做女婿的人家那么多,她要是再扭扭捏捏,沒準明兒狀元郎就被誰家給釣走了,索性一股腦把想說的全說了出來。 “柔jiejie要這么問的話,我還真不知道?!编u纓嘆氣:“大哥從來不跟我說這些?!?/br> 什么都沒問到,姜柔心下有些失望。 回家后沒多久,天上下起了雨。 趴在小榻上蔫嗒嗒的姜柔一下子精神起來,她找來油紙傘,撐開后朝著翰林院而去。 鄒衡下衙時,雨還沒停。 他早上出門時瞧著不像要變天的樣子,沒帶傘,這會兒只能在翰林院大門外的房檐下避雨。 “鄒公子?!?/br> 這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輕喚。 鄒衡回頭,就見身著鵝黃色襖裙的姑娘撐著傘緩緩而來,姣好的面上,微微漫開一抹淺笑。 待走近,鄒衡便認了出來,對方正是姜云衢的meimei柔娘。 “姜姑娘?!编u衡作揖,同他打招呼,“你是來等令兄的吧?” 姜柔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她是來等他的,只笑著點點頭,跟著又把散遞給他,“雨很大,鄒公子還是用這個吧,否則到家該淋濕了?!?/br> “不?!编u衡沒接,“姑娘自己留著吧,我等會兒就行,等雨停了再走?!?/br> 姜柔道:“我表哥請吃飯,待會兒會有馬車來接,用不到傘,你帶走吧,改天我去找纓meimei的時候,自己取回來便是?!?/br> “那就多謝姑娘了?!编u衡接過油紙傘,道別之后很快消失在雨幕里。 姜柔一直望著鄒衡的背影,直到旁邊傳來一聲,“看什么呢?” “大哥?!苯峄仡^,見是姜云衢。 “下這么大雨,你怎么過來了?”姜云衢蹙眉望著她,“還沒帶傘?!?/br> “我的傘給鄒公子了?!碧崞鹉侨?,姜柔眉眼間全是笑意。 姜云衢愣了一愣,“他問你借傘?” 姜柔撇撇嘴,“我的傘又沒毒,他為什么不能借?” 姜云衢了解鄒衡,那是個克己復禮的人,絕不會如此唐突主動問姑娘家借傘,只怕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貓膩。 沒往深了想,姜云衢很快收回思緒,“看樣子,我們倆得等到雨停才能走了?!?/br> “等就等,反正他辦公的地方,我樂意多待會兒?!苯岬靡獾?。 姜云衢忍不住勸她,“柔娘,你最好是搞清楚,到底是想嫁給狀元郎,還是想嫁給鄒衡?!?/br> “狀元郎是鄒衡,鄒衡就是狀元郎,這兩者有什么分別嗎?”姜柔反問。 “區別大了去了?!苯漆檎J真道:“嫁給狀元郎,意味著換個人中了狀元,你要嫁的便是另外一個人,若想嫁給鄒衡,那么不管他是不是狀元郎,你都會嫁?!?/br> 姜柔冷笑,“大哥自己不就是奔著禮部尚書府的權勢去的?怎么好意思說我?” 姜云衢沒辦法跟他們解釋自己非要跟劉家結親的原因,“反正我言盡于此,你能聽進去最好,聽不進去,將來不管發生什么,變成什么樣,都怨不得旁人?!?/br> 這話激怒了姜柔,“大哥不就是見不得我好么?我的婚事,自有爹會做主,用不著你插手!” …… 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