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憐她來著,覺得他們家委屈,被督主夫人處處掣肘欺壓,如今看來,那都是她自找的!呸!活該!” “所謂一報還一報,她作下的孽,全都報應到兒子身上了,家里死了那么多人,陰氣得多重??!” “聽說死的還不止秦世子的正妻和孩子,伯夫人那會兒,可陰了不少姨娘呢,不然秦伯爺那么多姨娘,為什么生不出兒子來?只得秦世子一個?” “嘖嘖嘖,這才是真正的蛇蝎婦人啊,難怪督主夫人之前那么生氣了,換我我也氣,meimei都被害死了,人家只是把秦世子拖去打了一頓,他們家就各種裝無辜裝可憐,害我們險些錯怪了好人?!?/br> …… 流言甚囂塵上,愈演愈烈,完全沒有熄滅下去的意思。 而這時,東宮那頭也傳來消息,秦曼的側妃候選資格被取消了。 之前因著秦曼有望成為側妃而與他們家交好的那些世家,現如今恨不能躲得遠遠兒的。 武安伯夫人這幾日只避在家里,哪也不敢去。 武安伯出去一趟,被人罵成狗,灰溜溜地回來后,在伯夫人的院兒里生悶氣。 武安伯夫人煩透了,讓他滾出去。 武安伯一聽就惱了,“這事兒明明是你一手造成的,你現在沖我發什么脾氣!” 伯夫人一愣,顯然沒料到這男人竟然敢直接懟她了。 金mama站在一旁,聽得心驚膽戰。 她跟在夫人身邊幾十年,最是了解伯爺,從來不敢在夫人跟前大聲說話,今兒是頭一回發飆,而且瞧著臉色十分難看。 “伯爺……”金mama開口,小聲勸。 武安伯完全沒搭理她,只瞪著伯夫人,“當年那孩子分明是我的,你為什么要找個野男人來栽贓給白姨娘?” “我……”伯夫人答不上來。 武安伯見她這副模樣,氣不打一處來,當年不敢做的事兒,今兒終于鼓起勇氣,他抬手就給了伯夫人兩個大耳刮子。 金mama嚇得老臉煞白,“伯爺!” 一面喊,一面撲過來要勸住武安伯。 武安伯直接一腳把她踹開,雙目冷冷地盯著伯夫人,“說話??!啞巴了?” 伯夫人被打得癱坐在地上,紅腫著臉說不出話。 武安伯悲憤交加,“祖上幾代單傳,是因為他們除了正妻,后院基本沒什么妾室,所以老太太考慮到秦家子嗣單薄,才會給我多安排了幾房姨娘。 你倒好,仗著‘秦家幾代單傳’的說法,背地里做了多少見不得人的腌臜事,謀殺了我多少子嗣,伯府能有今日,全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成天嘴上罵這個善妒罵那個沒氣量,你自己呢?你就是個毒婦,比蛇蝎還可怕!” 武安伯吼完,甩袖準備走人。 伯夫人一把抱住他的腿,“伯爺,我知道我當年做的不對,可我都是為了這個家。您也看到了,別的世家大族子嗣昌盛,然而為了繼承人的位置,誰不是斗得頭破血流?我不想我們家也這樣,不想顯哥兒將來跟兄弟手足相殘,所以率先當了惡人,為他掃平一切障礙。我……我真的只是想這個家能好好的?!?/br> 武安伯冷笑,“那你覺得現在好嗎?” 伯夫人身子僵了僵,隨即低下頭嗚嗚地哭。 金mama道:“伯爺,眼下形勢不利,咱們更不能內訌啊,罪魁禍首是麗娘,她手上沾染了那么多條人命,不論如何都不能原諒,顯哥兒變成這樣,夫人也痛心疾首的,現在正是需要人寬慰的時候,若是連伯爺都責怪夫人,那她往后還能有什么盼頭?” “給我閉嘴你個老賤婢!”武安伯怒指著她,“這個家里最沒資格說話的人就是你,當年那些臟事兒,你敢說你沒在中間攛掇?” 金mama怔了怔,很快住了嘴。 “你們主仆倆,一丘之貉!”武安伯越罵越氣,只怪當年他性太懦弱,連白姨娘都留不下來,否則,哪里會發生今日這般駭人聽聞的事兒。 現在還讓人給傳揚出去了,他這張老臉今后該往哪擱? …… 秦顯這兩日飯不吃覺不睡,整個兒跟行尸走rou沒什么分別。 伯夫人怕他做什么傻事,讓小廝看著他,然而秦顯還是擺脫小廝,自己跑了出去。 他沒去別的地兒,就去了西堂子胡同。 那個小院還在,只不過,人早就搬空了。 秦顯站在庭院里,瞧著多年來令他熟悉的每一個角落,感覺心痛得在滴血,像有人拿著鈍刀一刀一刀地割他rou。 回頭時,猛然發現門口站著個人,正是失蹤已久的麗娘,她撐著傘,穿一套大紅色的鑲邊襖裙,在紛紛揚揚的白雪中顯得喜慶又艷麗??聪蛩哪抗鈪s不復以往的溫情柔暖,而是大仇得報過后的酣暢與快意。 “麗,麗娘?”秦顯心下激動,才要上前去拉她,卻又突然想到什么,往后退了兩步,面色說不出的慘白,“他們都說你是我jiejie,我不信,你不是,他們在撒謊,在胡扯對不對?” 麗娘瞧著他,輕輕莞爾,“顯哥兒,我是你jiejie,同父異母的jiejie?!?/br> “不,你不是,你騙我!”秦顯抱頭大叫著,“你跟他們一樣,都是騙子!” 253、還治其身(1更) 得見秦顯抱著頭蹲在地上大聲痛哭的模樣,麗娘唇角勾起一抹笑。 “其實當年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我早就知道懷上了,之所以會挑在潘秀月臨盆那天讓春秀去通知你,就是不想她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伯夫人不是不喜歡侯府子嗣多么?我成全她。 小姜氏剛過門那會兒,你拿了她的燕窩來給我補身子,之后我上吐下瀉,其實不是燕窩的問題,我只是想試探一下她是不是個有手段的,能否沉得住氣,也順帶,想試探試探你對她的態度。 呵呵,后來事實表明,你是真的喜歡我,才會為了我把她給踢到險些絕育?!?/br> 這些話,猶如一把冰冷的刀子,一刀一刀把秦顯的真心剖開,再往里灌毒藥,每一句都讓他五臟六腑翻攪著疼。 “別說了,別說了……”他順勢翻滾在地上,捂著耳朵滿臉痛苦。 雪還在下,眼前身著紅色襖裙披著兔毛斗篷的女人面上似乎更快意了,撐傘的那只手瞧著纖細柔弱,出口的話卻能致命。 “當年伺候我娘的一個老嬤嬤,她后來在廚房打雜,小姜氏懷孕的消息,是她告訴我的。 中秋那天我上街買東西,無意中見到小姜氏,便順道跟她來了場‘偶遇’,她果然是個蠢的,死到臨頭還傻乎乎地分給我和豐樓的月餅,說要跟我不計前嫌。 臨走前,我只問了她一句,宣哥兒最近還好不好。是你告訴我的,小姜氏對宣哥兒不上心,從來不關心宣哥兒,所以我篤定,她并不知道宣哥兒對脂粉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