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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簌簌往下落,指著秦顯,語氣恨恨,“分明是你們家騙婚在先,你現在跟我說什么我能當上世子夫人全是因為這賤人寬宏大度不跟我爭,有本事,你現在就讓她搬去武安伯府給你娘敬茶喊母親??!” 說著沖上前去,一把揪著麗娘的頭發要把人給撂下床,嘴里不停地罵著,“都是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害得我們夫妻不睦,你去死吧!” “姜柔,你瘋了!”秦顯大驚,怕她真傷到麗娘,不由分說抬腳踹在姜柔的小腹上才把人給分開。 麗娘頭發被她薅下一撮,頭皮上隱隱有血跡,她仍舊一聲不吭,只是低著頭。 這副模樣,愈發讓秦顯覺得心疼,氣不過,趁著姜柔倒在地上還沒起來,又往她身上狠狠踹了兩腳。 …… 姜妙最近閑來無事,除了描花樣繡東西,便是跟著姑媽學茶藝。 以前在家里都沒機會學,現在靜下心來搗鼓,覺得挺有意思。 竇大娘又把她小孫子抱來莊子上,姜妙在地上放了軟墊,這會兒小寶和那個小家伙坐在墊子上玩。 這份冬日的愜意,很快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給打破。 來的是小安子,他身后跟著個身穿丁香小襖的丫頭。 這丫頭姜妙認得,是姜明山特地買來給姜柔陪嫁的丫鬟之一,春杏。 按理說,這會兒她應該在武安伯府才對,怎么會突然跑莊子上來? “妙jiejie,這位姑娘自稱是你meimei的貼身丫鬟,說武安伯府那邊出了點急事兒,十萬火急,要見你?!毙“沧尤缡钦f。 姜妙的目光略過小安子,落到春杏身上,問她,“你來找我所為何事?” “大姑娘?!贝盒右徽f話就落淚,“您去看看二姑娘吧,她今兒出去找姑爺的那位外室,也不知發生了什么,回來就一直出血,人也奄奄一息的,躺在榻上一動不動,奴婢嚇壞了?!?/br> 姜妙問:“哪里出血?” 春杏看了小安子一眼,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 小安子便找借口退了下去。 春杏這才肯說:“是下身,當時是青梅哭著送回來的,奴婢想著,二姑娘多半是跟那邊鬧起來,最后吃悶虧傷著了,可奴婢的話,二姑娘她也聽不進去,太太又不在京城,總不能讓老爺和少爺去看她吧,思來想去,奴婢只能來請大姑娘了,請您看在姐妹一場的份上,去瞧瞧她吧!” 姜妙微微皺眉,“這種時候,不是應該請大夫嗎?” “請了?!贝盒涌拗溃骸按蠓蛘f,說……” “說什么了?”姜秀蘭險些讓她給急死。 “說二姑娘這樣,往后可能都懷不上了?!?/br> 123、高手過招(3更) 一刻鐘后,姜妙隨著姑媽坐上了前往武安伯府的馬車。 青杏也跟了上來坐在姜妙旁側。 姜秀蘭鐵青著臉,“聽你說起來,那位叫‘麗娘’的還在坐月子,她應該沒這么大力氣動得了柔娘,那么,到底是誰下的狠手?” 她雖是不喜歡姜柔這個小作精,但好歹是自家親親的侄女,現在出了事兒,她這個當姑媽的沒道理袖手旁觀,更沒道理落井下石,勢必要讓武安伯府給個交代! 青杏抿了抿唇,青梅去查麗娘住處回來時說的那些話她有聽到,麗娘身邊只得個名叫春秀的丫鬟伺候,除此之外,再無多余的下人,而當時二姑娘又是明晃晃打著世子夫人的正妻旗號去的西堂子胡同,能對二姑娘下手的,就只可能是姑爺。 可這話,青杏不敢亂說,便只搖搖頭,說自己不知。 姜妙狐疑道:“好端端的,姜柔怎么會主動鬧到外室那兒去?” 青杏擱在膝上的手指緊了緊,前后糾結了有半盞茶的工夫才小聲道:“奴婢覺得,是夫人攛掇的?!?/br> “什么?”姜秀蘭直接皺起眉頭,“你把話說清楚點兒?!?/br> 青杏便把那天夫人請姑娘去坐時說的那番話一五一十交代了出來。 “難怪?!苯盍巳?,“看來這位武安伯夫人城府不淺呢,自己不出手,拿捏準了柔娘性子沖動會主動去找麗娘,便來個坐山觀虎斗,好等那二人斗得兩敗俱傷再坐收漁利,到時倘若柔娘有個三長兩短,那也是她自找的,跟武安伯府無關。況且,他們家也不是頭一次死人了,秦顯的那個原配,不正是臨盆那天讓他給活活氣死的么?” 青杏垂眼道:“當時奴婢聽出來夫人另有意圖,回房的時候提醒了二姑娘幾句,她非是不聽,還動手打了奴婢,奴婢實在是沒法子了?!?/br> 姜妙瞇了瞇眼,“我倒十分好奇,武安伯夫人為什么不親自動手解決了那個外室,反而任由她一天天猖獗,現在還得假借柔娘的手去對付?!?/br> …… 姜柔的事,已經悉數傳入武安伯夫人耳朵里。 正院。 武安伯夫人坐在墊了軟墊的羅漢床上,伸手撐著額頭,眉心緊蹙,臉色并不好。 “我只當她是平日里沖動,遇事兒總還會有幾分腦子,沒成想,竟然能蠢到送上門去讓人踹到絕育的地步?!?/br> 一旁金mama嘆了口氣,“只能說,當初咱們看走眼了,原想著她jiejie一個帶著娃的寡婦都能攀上肖督主那樣的大人物,當meimei的也會有幾分手段,誰料,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br> 話完,老臉愈發凝重起來,“這么多年,還是沒能斗過西堂子胡同那位?!?/br> 提起那個女人,武安伯夫人撐著額頭的手慢慢攥成拳,眼底恨意翻涌。 她縱橫后宅幾十年,伯爺那一大堆姨娘,誰沒被她死死拿捏住,可她對付那些女人的招數,到麗娘身上就全都失效了。 那女人從來不會哭不會鬧,更不會爭不會搶,你若打她罵她,她絕不會還手還嘴,只會默默受著,比任何時候都要安靜,哪怕顯哥兒在場,她也絕不哭哭啼啼地賣慘,更不會背后告狀攛掇顯哥兒幫她對付誰,在物質上,她更是從不要求顯哥兒給她買什么給她送什么。 誰都看得出來,這女人不會單單只是為了跟顯哥兒過苦日子,她有野心,當世子夫人的野心,可她實現野心的手段,便是不用任何手段。 她不跟你玩陰的,不跟你當面一套背后一套,不當白蓮扮柔弱博同情。 然而就是這樣沒有手段的手段,多年來把顯哥兒的心勾得死死的,為了她,不惜活活氣死原配,更不惜與爹娘反目。 武安伯夫人曾經試過去找麗娘,原想著不過就是個窯姐兒,后宅這么一大幫子女人都斗過來了,還能怕了她? 等見到真人,瞧著對方那超乎尋常的冷靜反應,她到底是沒能忍住怒上心頭,一個巴掌就甩了下去。 也正是那一巴掌,讓她跟兒子秦顯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寬。 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