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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鬧的心里癢啊,“舒服嗎?”“將就吧?!笔娓駝e扭的回答著,胳膊搭在夜黎肩上,“手別亂摸就更好了?!?/br>夜黎委屈的看著他,“哪里亂摸了,亂摸哪里了!”一只手托住舒格的腰,另一只手蹭到他胸前,撩起睡衣,就吻了上去,細細的啃咬著粉嫩的皮膚。“嗯……”舒格毫無反抗的就倒在他身下,這樣子的挑逗他還是勉強可以撐住的,吧?“夜黎,我錯了,我不威脅你了……嗯……別……”話音輕顫,歡愛過的身子敏感,經不起這般情意綿綿的挑逗。“不,你敢這么威脅我,我很高興因為是我寵出來的,本來就是想跟你調個情,沒想到過頭了,就一次好不好?”夜黎解釋著,面色嚴肅的說。“滾!”說什么好話也別想讓他再上當一次了!☆、圣誕禮物平安夜,夜黎使用各種手段把舒格騙回家見夜博安,舒格才總算松了口,表示可以考慮。什么叫可以考慮?對于一個嘴硬又傲嬌的受來講,那就是好吧。“喏,給你?!币估韪呃溆趾畹倪f給舒格一個黑色的禮品盒。“哼,不要!”舒格整理好衣服,面頰可疑的緋紅,溫潤的眸有些不悅,修長的身影在余輝下漫不經心的美好溫和。(不是剛啪完,舒格害羞了而已。以下沒有rou!一點都沒有!我從不騙人!不是解釋?。?/br>“圣誕節,給你的禮物?!币估栉掌鹚氖?,放在掌心,黑色的禮品盒高貴典雅,Altipno的鎏金字體完美的印刻在禮品盒面。“Altipno?”舒格打開盒子,Altipno手表簡潔大方的設計一直深受愛表者的喜愛,一看到舒格的記憶一下子就襲來。舒格十四歲的時候就有戴手表的習慣,因為沒有時間觀念。每次放學不回家天天跟著別人出去浪,舒玖暮管不住他,就給他買了一塊仿Altipno的手表,要求到點不回家就不讓他進門了,舒格起初并不在意,也就沒戴著。于是舒玖暮一咬牙一狠心把他關在外面,直到舒格哭的淚眼花花跪在門口,小臉兒嚇得慘白慘白的抽泣著說舒玖暮不要他了,舒玖暮心疼極了抱著他問還乖不乖,舒格眼淚鼻涕全蹭在舒玖暮的衣服上還嘴硬,就不乖,你不接我上下學你也不要我了嗚嗚嗚。那我接你上下學你乖不乖?乖!不哭了啊,是我的錯,格子是個好孩子。于是,舒格又得到一個好處,無論寒來暑往,舒玖暮都接他上下學。舒格眼眶一濕,眼淚差點砸下來,手表下有一張折疊的小紙條,打開是筆鋒有力的字體——除非壞了,時間會停;除非死了,一直愛你。落款夜黎用的是紅色的名字刻章,就像一份合同一樣,謹慎而小心。舒格顫抖的笑出聲,墨眸閃爍著晶瑩的淚花,“你特么語文誰教的,有語??!”殘陽的光線柔柔的籠罩他周身,長而疏朗的睫毛沾著淚花,脆弱的像個小孩。夜黎無可奈何的揉揉舒格的碎發,他怎么知道語病這是個什么鬼?“好,有語病,你是學霸你……”“啰嗦!”舒格上前攬住夜黎腰就吻,沒有身高差就是好,不然打個kiss還得墊腳是有多丟人!“喜歡嗎?”“勉強吧?!彼腊翄?!“那跟我回家吧?!?/br>舒格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吻住,也只是貼著唇,并沒有深吻,夜黎笑著:“不回答就算是答應了?!?/br>“總有一天,我會黑回來的?!笔娓褚蝗湓谝估栊乜?,力度算是輕的。“我等著?!?/br>夜黎輕輕的咬著他的耳垂,期待的說道,舒格嘛,再腹黑又能黑到哪去?最多傲嬌一下罷了。纖細的腰身單薄的不值一握,手感當然是極好的,棉麻面料的襯衫讓舒格看起來很文藝氣息,溫潤的有些禁欲。夜黎就喜歡抱著他,握在手心里,才感覺很安全、是自己的。“舒格?!?/br>后者不明所以的看著他,清澈的眸子亮亮的,光線在他眼中就像不滅的熊熊火焰,燦爛動人。淡櫻色的唇瓣微微翹著,就像粉色的水信哲餅般誘人。夜黎沒有出聲,只是向他比了口型,忍不住湊近咬住他薄薄的唇瓣,摟著他的手臂緊了緊,將他整個人鎖在懷里。那口型,說的分明就是——我愛你。☆、領著回家要知道挑一個夜博安正好在家而心情不錯的日子比摘星星要難的多了,韓郁曦特意下廚做了晚飯,靜靜期待著林伯所說的夜黎要帶回來的人。作為夜博安的第二個妻子,韓郁曦是失敗的,雖然外界曾風風火火傳了很久,說他倆離婚是遲早的事,然而一晃十多年,夜博安并沒有任何要離婚的意思,對她不算好,卻也不算克扣。作為夜黎的繼母,韓郁曦也是失敗的,她的第一個孩子被夜黎整流產了就再也沒有懷孕過,別問她為什么問夜黎,夜黎這十幾年來也沒受過她多大照顧。作為一個女人,她本來就是最平凡的大學女生,不漂亮不出眾,偏偏那次去酒店做兼職就遇到了夜博安,怎么說吧,酒后亂性發生了關系,夜博安就娶了她,成為了炙手可熱人人眼紅的豪門夜氏的女主人。呃說起來夜博安也真夠隨便的!“郁曦,讓傭人去做?!边@一言與心疼沒什么關系,只是提醒她該有的身份,在什么場合該做什么事,夜博安從來不覺得寵是件好事,他更喜歡甩了巴掌再喂顆蜜餞。韓郁曦煮好紅茶,香膩的氣味暖暖的在空氣中融化開來,清淺的笑:“又不是給你做的?!?/br>“上次看到的那個誰似乎也挺不錯的,皮膚好,身形也……”“被夜黎賣了?!表n郁曦打斷夜博安的話,毫無含蓄的說著,她已經習慣了這樣針鋒相對,夜博安每年都有幾次回家,卻從來不敢帶新歡回來,韓郁曦的孩子流產了,他依然記得監控中看到她的目光,仇恨與埋怨。夜博安無語的搖搖頭,“他們來了?!彼麑ひ捘敲淳玫拿廊司谷粺o聲無息的被兒子賣了?賣了!“看來你也期待?!?/br>“畢竟是我兒子?!?/br>“呵,呆會兒看你怎么裝你的父慈子孝?!?/br>夜黎和舒格走在一起非常有范兒,表情很清冷,如果不是步子悠閑,倒有一種男模走秀的錯覺,舒格可以換了一身淺灰色的外套,戴著黑框眼鏡,很含蓄正點,乍一看就是被夜黎騙到手的,咖啡色碎發軟軟的很好摸的樣子。“爸,阿姨,都在呢,這是舒格?!彼坪跏侵匦卵b修過,夜黎掃了一眼,總覺得好像換了一套家具一樣,看著好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