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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眼睛拍拍他胳膊,以示安慰,繼續道, “他平時……” 沈淮年二次打斷,豁出去道:“……其實,我們以前認識?!?/br> 沈荔:??? 沈淮年一本正經:“初中的時候就是朋友了?!?/br> 沈荔:?。?! 傅嘉延眸光動了動, 嗓音略帶幾分滯澀:“誰和你是朋友?你臆想癥?” 沈荔扯了扯唇角,她憂心忡忡這么久,原來他們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 總不能見面就拔刀吧? 只是, 哥哥好糟嫌棄啊。 沈荔輕松不少, 笑瞇瞇道:“是朋友就好,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以后還會有的, 我去買點兒飲料來,你們二位好好聊?!?/br> 她說罷,起身給他們創造機會敘舊,心情豁然愉悅。 沈淮年見沈荔走遠,低聲道:“傅嘉延,你和我meimei什么關系?” 傅嘉延冷淡道:“如你所見?!?/br> 沈淮年低哼一聲:“我眼瞎,看不出來?!?/br> 傅嘉延眼皮也不抬:“眼瞎就去醫院,找我沒用?!?/br> 傅嘉延本來不想和沈淮年劍拔弩張,然而看見沈淮年那張臉,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當時攔腰抱走沈荔,甚至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還可能存在某些未可知的親昵舉動,語氣自然地疏離下來。 沈淮年聞言,毫不矜持地靠了一聲。 這廝欠揍?找打? 他深深呼吸一口氣,以最委婉的方式道:“你想和我打架?” 傅嘉延慢條斯理地夾著菜:“一般般?!?/br> 沈淮年來了興致:“行啊,好友申請同意一下?” - 不出半日,唐曼語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昔日?;ǖ男蜗髲脑贫说肽嗄?。 秦惠心情正復雜,忽然被同學告知有人找她。 那是個身量修長,西裝革履的男人,氣度矜貴,模樣不凡。 秦惠不認識他,心中起了一絲疑惑。 “你是秦惠?” 男人居高臨下看過來,目光中帶著上位者的威勢,秦惠當即紅了臉:“嗯?!?/br> 他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沈清彥,沈荔的哥哥?!?/br> 秦惠心中登時涼了一截。 沈清彥聲線矜冷:“和我說說,你們唱歌比賽那天舞臺升降機的事情?” “那……那件事,我是被指使的?!鼻鼗荻吨曇舻?。 日復一日被冷落,讓她身上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是唐曼語讓我做這些的?!鼻鼗菀е?,再次強調。 沈清彥眉眼一沉:“不久前,你在機試前刪除沈荔電腦上的文件,唐曼語也參與了?” 想到唐曼語一時半會出不來,秦惠鬼使神差地點了頭:“對……” 沈清彥挑破:“可我記得沒有?!?/br> 秦惠臉色一白。 沈清彥繼續道:“從今往后,唐曼語不會再出現在嘉年中學,你懂我的意思嗎?” 秦惠顯然沒料到這一點,瞳孔驟然一縮。 他的意思是,唐曼語被退學了? 唐曼語的父親可是唐鑫集團的唐總,學校管理層都忌憚的大人物! 這也是她之前心甘情愿跟在唐曼語身后的原因,可是,沈家竟能夠讓唐曼語退學嗎? 秦惠感到一陣冰涼的冷意竄遍全身。 她不能被退學,如果被退學,父母會打死她的。 秦惠急忙道:“我想留在嘉年!我知道錯了!以后肯定不會再這樣了!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沈清彥表情冷淡,語氣不容抗拒:“寫一份三萬字保證書,后天早上我會派助理來取?!?/br> 秦惠哪敢不答應:“好,好的?!?/br> 說完倉促地跑回教室,沿途撞到了茶柔,茶柔啊地一聲驚呼出來。 “對不起?!鼻鼗莸懒寺暻?,頭也不抬,沖進了教室。 沈清彥注意到這邊,喊了聲:“茶柔?” 茶柔聽見沈家哥哥的聲音,眼睛一亮,端出乖巧的模樣來,加快步伐向他走去。 沈清彥:“剛才我和秦惠的對話,你都聽見了?” 茶柔不否認:“是,清彥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偷聽的?!?/br> 沈清彥眼眸微瞇:“我沒有責怪你偷聽?!?/br>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淡,茶柔聽罷卻抿唇輕笑,覺得沈清彥是顧念她這個meimei的。 她正樂著,沈清彥卻道:“聽見了最好?!?/br> 茶柔笑容頓時僵住,小心翼翼地啟齒:“清彥哥哥這是……什么意思?” 沈清彥冷冷道:“你最好把那些心思收起來,還有,我不喜歡他人不帶姓氏喊我名字?!?/br> “哥哥誤會我了?!辈枞崦嫔а?,下意識為自己辯白,“我只是關心她!” “是不是關心你心里比我更清楚?!鄙蚯鍙┭劢敲忌規е雠c疏離,“你可以回班了?!?/br> 茶柔輕嗯了一聲,不由地攥緊了拳。 沈清彥將茶柔的小動作盡收眼底,幾乎是同時,茶柔肌膚黯淡了幾許,雖然不算差,但遠遠比不上昨日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柔滑了。 茶柔悻悻回到教室,班里同學好奇道:“茶柔,剛剛在門口和你講話的男人是比不上誰?好高好帥啊?!?/br> 茶柔抿了抿唇:“我哥?!?/br> 女生投來羨艷的目光:“是親哥哥嗎?茶茶你也太幸福了叭!” 茶柔:“不是親的,是表哥?!?/br> “表哥也不錯啊,沈荔好像是你表妹吧,他是沈荔親哥哥?” “不是,不是沈荔親哥!” 茶柔語氣中添了些不耐煩,語氣忽然加重,女生識趣,沒接著問下去。 - 沈淮年加傅嘉延微信,其實是想在避開沈荔的地方,和傅嘉延好好談談。 交談的方式不限于動嘴皮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有些架必須得打。 不過他們心照不宣,都沒怎么動真格。 沈淮年暗道傳言中的校霸名不副實,交手了好半晌,才意識到傅嘉延狀態不對。 他衣角偶或掀起的時候,露出腹部白花花的繃帶,滲出些微血跡。 沈淮年瞬間懵了:“不是,你受傷了怎么不說一聲?搞得我和趁人之危的小人一樣?!?/br> 傅嘉延指腹蹭了蹭唇角,似笑非笑:“知道愧疚就好?!?/br> 沈淮年還真有些愧疚,哎了一聲:“……我說你別那么悶,需要解釋的時候就多說兩句?!?/br> 傅嘉延垂下眼皮,語氣似有幾分嘲弄:“解釋有什么用?” 沈淮年低哼道:“你不試試怎么知道沒用?” 傅嘉延:“你知道我沒試過?” 沈淮年:“哎?!?/br> 傅嘉延垂了垂眸,不準備繼續和他說這個,轉而切入正題:“該說的也說了,該動的手也動了,既然你現在知道我和荔荔在一起了,以后注意和她保持距離,不要過度肢體接觸,否則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