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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必然會有一個共同點——多疑。 因為每個王者,都會害怕自己的位置被人奪去。 即使身邊的得力助手表現得再怎么忠心耿耿,在他心里都一定存有一絲疑慮。 只要抓住這一點將它放大,讓徐刀對陳深產生懷疑甚至是殺意,那么陳深,就只能被迫反抗。 南曲相信,如果陳深說的都是真話,那在底下那群人之中,一定有一部分是不服徐刀,反而服陳深的。 這樣一來,兩個敵對的派系就成立了。 等到他們混亂之時,她再趁亂逃走…… 或許這個想法有一定的可行性,可她只有兩天多的時間,足夠嗎? “想什么呢這么出神?”陳深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南曲收回思緒,搖搖頭沒說話。 “有點無聊,隨便說點什么吧?!彼f道:“要不然,談談你這些年是怎么活下來的?” 南曲心中一跳,立刻便開口拒絕了:“還是你說我聽吧,我沒什么可說的?!?/br> 她根本沒在這里生活多久,對這個世界完全不了解,要是瞎編的話很容易出現漏洞,反倒惹得陳深不滿。 陳深聞言,想了想,就為她的閉口不言找到了合理的借口:“看來你也吃了不少苦,往事不堪回首嗎?” 南曲扯了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算作默認。 于是他便隨便說了起來,從病毒開始蔓延之初,一點點的慢慢敘述。 南曲并沒有認真聽,雖然時不時的在點頭,但她心里想的卻是,一定要找到這些人存放武器的地方。 既然他們可以在交易場動用炸.彈這種東西,就說明對他們而言那并不是獨一無二需要好好保存的東西。 所以有很大的概率,在他們的庫存中還有炸.彈。 她可以一邊進行那個比較復雜的分裂計劃,一邊找它,做個兩手準備。 只要拿到那個東西,她甚至可以把這個地方夷為平地。 到時候看情況使用,總能找到逃脫的機會。 而且分裂計劃和炸.彈也許還可以共存…… “你在聽我說話嗎?” 陳深的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南曲立刻看向他:“不好意思,我在找我那個朋友,有點擔心她?!?/br> 陳深看了她幾秒,笑了笑:“自身都難保了,就別管別人了。這個世界,只有冷血的人才能活得長久?!?/br> 南曲面上露出不太贊同的神色,心中暗想,她要是能和鄧多配合,逃出去的幾率不是更大一些么? 還有一件事……除了她們三個女性之外的其他玩家呢? 在這個團隊之中,或者那些俘虜里,會不會有別的玩家存在? 第81章 三十天20 時間一點點到了中午。 南曲看到幾個人抬了一具尸體出去, 在屋內看不到的地方不知做了些什么。 大約一個小時之后,外面傳入了陣陣令人食指大動的香氣。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用盆子端著滿滿的熟rou走了進來, 而最后一個人則端了一盆帶著rou的骨頭。 也許是出于某種惡趣味, 那盆子最上方,端端正正的擺著一顆粘連著爛皮爛rou的人頭。 南曲掃了一眼就轉過頭來, 不知道該開口向陳深要點植物吃, 還是硬著頭皮把那種rou吞下去。 這時候,打頭的第一個人將rou端向了徐刀那邊,而第二個人,則快速走向了他們這里。 rou香味隨著對方的靠近而越來越濃郁, 即使明知道那是由什么rou所發出的味道,南曲還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不過,被香味誘惑是一回事,要將這種東西吞進肚子里, 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深哥, 你先挑?!蹦侨税雅枳臃诺疥惿蠲媲? 笑說道:“這是剛剛才死的,死之前運動了那么久, rou質可好了, 肯定好吃。你看這塊,全是瘦的,就它吧?” 陳深剛想點頭, 忽然又看向了南曲,開口道:“你覺得哪塊好?” 南曲正被那個人說的這番話惡心得想吐, 忽然被他這么一問, 一股反胃感頓時涌了上來, 喉頭都冒出了酸水。 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些,慢慢將目光落到那盆rou上,兩秒之后隨手一指:“這個吧?!?/br> “那就這塊?!?/br> 陳深說著,轉身把書拿起來,隨意翻開一頁,“撕拉”一下扯了張紙下來,又去拿了那塊rou,放在紙上稍微包裹了一下。 在他做這些的時候,那個人把盆子端了起來,說道:“等徐哥那邊選完了,我就讓人把骨頭拿過來讓她先選啊?!?/br> 這明顯是在指南曲了。 陳深微微點了下頭,對方便轉身走開了。 “我分你一半吧?!?/br> 人一走,陳深就這么說道。 南曲心中無比抗拒,不由自主的就連眉毛都輕輕皺了一下。 看著眼前這塊被煮得發白,似乎和豬rou沒有太大差別的rou塊,聞著那幾乎鉆進了每一個毛孔里的rou香味,她卻只覺得惡心想吐,恨不得一把抓起它,將它扔到九霄云外去。 可她卻只能故作淡定地搖頭,平靜的說道:“我胃不太舒服,已經疼了半天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吃點植物,不想吃這么油膩的東西?!?/br> 陳深聞言,略有點意外的看了她一陣,隨即點頭道:“好,你在這里等等,我去幫你拿,想吃什么植物?” 南曲愣了下:“竹草吧?!?/br> 她總共就知道竹草和苦味草兩個名字,而肯定沒有人會想吃那苦得讓人想哭的東西。 陳深很快拿了竹草回來,而南曲卻有點奇怪了:“現在這個世界的通信幾乎只能靠人口口相傳了吧?在這個地方它叫竹草沒錯,可你們剛從別的地方來,怎么也把它叫竹草?” 陳深笑了下,把兩棵草放在一邊,示意她轉過身背對他,一邊給她解繩子,一邊說道:“世界變成這樣已經好幾年了,又不是最近才這樣的,統一一種常見植物的名字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你,問出這種問題才奇怪?!?/br> 說話間,繩子被解了下來,南曲的雙手終于得到解放。 她活動了下麻木發疼的雙臂,從他手里接過竹草,埋頭便吃了起來。 陳深見她只顧吃東西沒再說話,便也拿起rou塊吃起來。 南曲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看到別人吃人rou。 陳深表情非常平靜,吃得也非???,大口大口的迅速啃咬咀嚼,不到三分鐘就解決了整塊rou。 乍看之下,仿佛他是在吃什么值得他狼吞虎咽的美味。 但實際上,陳深卻擦著手說:“其實吃人rou也沒那么難,只要放空腦子不要去想,用最快的速度把它吃掉,也就不會覺得惡心或者有負罪感了。你也可以試試,光吃植物可不夠維持體力的?!?/br> 南曲一聽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