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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出發,時間早,路上沒有什么車,一路暢通無阻的到達目的地,一看時間,才六點四十。 她心想,太早了,學校大門恐怕都沒開。 卻沒想到兩個保安大叔站在校門口,大門敞開著,不停的有身穿校服的同學狂奔而入,嘴里喊著,“完了完了,要遲到了!” 陳語茉疑惑的拿出手機確認時間,沒錯啊。 別說六點四十,七點四十,也不算遲到! “茉姐!” 一個8班的男同學眼尖看到陳語茉,老遠叫她,幾個大步跑到她身邊,驚異的打量她臉,很是殷勤的說,“你今天怎么沒化妝,我差點沒認出來你!你終于回來上課啦,嘿嘿,我幫你拿行李?!?/br> 陳語茉沒有動,像是看外星人般看這個男生,他也是一個混子,以前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來學?;位?。 “你怎么起這么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害,我也想睡懶覺呀,”男生無奈道,“學校修改了作息時間,六點半開始上早自習?!?/br> “這么早?!”陳語茉有些吃驚。 “而且以后我們周六也要補課,周一到周六必須上晚自習,六門課,六天輪著來一遍,晚自習九點半之后才能放學,”男生哭喪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陳語茉要是沒蹲拘留所,聽到這個“強迫自由”的消息,肯定也會抓狂。 現在她能體會到學校的用意,“錢校長希望我們能多花時間在學習上?!?/br> “不是校長,是葉棠、南哥他們幾個班干部的主意,哎呦,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們這三把火太猛了,把全校都點燃了?!?/br> 聽到葉棠和岑硯南的名字,陳語茉心里有種別樣的感覺。 她昨晚才從jiejie口中得知,葉棠給了她們五萬塊錢,“那個男孩大老遠把送過來,滿頭大汗,放下錢就走,說錢都是女生的,他只管送?!?/br> “社會上大多數人見你落難,不落井下石、不嘲笑你就是好的,沒有幾個人愿意伸出援手?!?/br> “你這兩個朋友值得一交,你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們?!?/br> “我們也不能占人家便宜,這五萬塊錢,我會努力賺錢,還給她?!?/br> 五萬不算多,對陳語茉家卻是雪中送炭,陳語莉把她們母親轉到另外一家醫院,和她們父親分開。 她們母親得到好的照顧和調理,傷處基本上都愈合了。 而她們父親依然昏迷,陳語莉沒有管他的死活。 思及此,陳語茉問男同學,“我們班有班干部了?” “是啊,葉棠是班長,岑硯南是副班長,還有一個學習委員,本來應該是你來當的,額……”男同學想到了選拔班干部的經過。 正文 第157章 金錢激勵 被羅娜娜一鬧, 學習委員這個職位最后落到駱幸川頭上。 駱幸川在一中時沒有擔任過任何班干部,初來乍到,他卻很快接受自己的新身份。 新官上任的三把火,有兩把是他放的。 如羅娜娜所愿,陳語茉對自己父親施暴,被抓起來的消息,如同潮海,席卷全校。 但大多數同學三觀在線,得知她是為了救自己母親,都認為她做的沒錯,很同情她。 “茉姐個性爽朗,沒想到背后卻有這樣的家庭?!?/br> “她也是真猛,把父親打成進醫院,簡直母老虎啊,我更不敢招惹她了?!?/br> “如果我是她,可能早就忍不了了,她居然忍了十七年?!?/br> ?!?nbsp; 駱幸川不認識陳語茉,從葉棠、岑硯南口中,從大家的議論聲中,大概也能拼湊出這個女孩的形象。 放學后,田讓三個新上任的班干部留下來,一起商議如何更好的管理班級,提高大家的成績。 葉棠說,“學校整體的組織紀律都太散漫了,如果要改,就應該全部改,從高一到高三,一個班也不落下,不能有例外?!?/br> 前世葉棠也是從學生時代走過來的,十年前的一中比現在紀律要求更嚴明。 “我覺得同學們來八十七中不是來上課,是來休閑的?!?/br> “放眼全國,沒有哪個高中七點半早自習,八點十分上正課,中間四十分鐘,成了遲到學生的過渡期,沒有升旗儀式,沒有課間cao,沒有晚自習,下午五點半放學,有些老師跑的比學生還快?!?/br> 葉棠犀利的話,逗得駱幸川和岑硯南都笑起來。 田沒有笑,作為老師,他感到羞愧,他某些同事的工作態度確實很不端正,敷衍了事,他們本質上和那些看不起八十七中的教育局領導沒有區別,因為他們自己已經先看不起自己,和自己的學生。 “按…按照你…你的想法,我…我們應…應該怎么改?”田問葉棠。 “把我剛才說的都落實,六點半早自習,每個人六點二十五必須到校打考勤,一個半小時的早讀背誦時間,八點準時上正課,兩節課后,九點四十做課間cao或者集體慢跑,下午上課時間從兩點鐘,提前到一點半,以免某些同學借吃午飯的理由,在外面亂晃,晚上七點開始上晚自習,九點半結束……” 葉棠洋洋灑灑說了一大通。 岑硯南第一個發表評價,“你這是紙上談兵,你以為大家都是軟柿子,隨便捏?絕對沒人會遵守這種坑爹的時間表?!?/br> 他自己就不想遵守,即使他在葉棠的影響下,立志要好好學習,但也受不了填鴨式的學習方法。 “其…其實錢…錢校長以…以前也搞…搞錯類似的督…督促學習的措…措施,但最…最后不了…了了之,學…學生太叛…叛逆,不…不服管教,老…老師也沒有魄…魄力?!?/br> 田非常沒有自信,評選班干部時,羅娜娜都敢當眾頂撞他,可想而知他要是宣布新的時刻表,誰都不會鳥他的。 兩個人都唱衰搞得葉棠心里也有些動搖,她頓時明白為什么錢校長頭發那么少了,管理一所高中不比管理一家企業輕松。 她一轉頭,看到駱幸川還在那兒笑。 她有些氣惱,以為駱幸川是笑話自己,她問他,“你笑的這么開心,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 對上她的眼睛,駱幸川臉上的笑意更濃,“我沒有什么更好的辦法,我覺得你的想法就很好,田老師和硯南已經就老師和學生的角度各自發表了觀點,執行起來可能是有點難度,不過也是可以解決的?!?/br> 在學校,駱幸川沒有稱呼岑硯南“南哥”,岑硯南松了口氣,明明大家都叫他“南哥”,可從駱幸川口中聽這兩個字,他渾身別扭。 “怎么解決?”他問駱幸川。 “無論在哪個時代,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錢,可以激發人的潛力,也可以讓人做他們不愿意做的事,比如冬天最冷的時候早晨六點起床,來學校上早自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