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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推了進去。好不容易才將里面的東西清理了出來,譚蒔癱軟伏在岸邊,不斷的喘息。“看夠了嗎?”譚蒔抬頭往另外一個方向看去,一身錦服的俊美丞相正站在那兒,毫不避諱的直視著帝王的身軀。“微臣找太醫拿了藥?!敝苣匠T蒔走去。譚蒔靜靜地看著他走過來,然后突然撥起一陣水潑向周慕。周慕被淋了一個措不及防,接著被一只帶著水汽的手抓住了手臂,下一刻就這么被拉近了池子里。“慕卿還沒有沐浴吧,正好可以與朕一起?!弊T蒔一副關心的模樣。周慕摸了一把臉上的水,也不發怒,只是淡淡地道:“皇上的龍臀還好嗎?”皇上的龍臀還好嗎……龍臀……還好……嗎?譚蒔的神情僵在了臉上。聲音從牙齒縫里冒了出來:“周慕,你居然敢違抗朕的話,昨晚讓你停下來,你為何不停下來?”昨晚譚蒔失策,忘記準備藥膏了,他把周慕撩起了火,最后卻栽在了對方的身上,他吃痛想讓這個人停下來,周慕卻根本不聽他的,到了后面縱然生出了幾分快感,但是終歸是痛感居多,這具身體細皮嫩rou,敏感至極,被折騰的死去活來,后來直接被做背了氣。“臣中了藥,無法維持清醒。若有冒犯之處,還請皇上寬恕一二?!敝苣降?。“那朕的委屈白受了?”周慕看著他,有幾分無奈的樣子,像是在說,這還不是你自找的?譚蒔當然知道這是自己自找的,閉上了嘴,趴在了一邊,任由周慕給他上藥。周慕的動作很輕柔,輕輕地碰觸竟然比多昨晚的粗暴更能激發他的性欲,痛了舒服了譚蒔都哼哼兩聲,好一會兒,譚蒔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在自己某處被握住的時候,他的精神突然一震,轉身厲喝一聲:“你在做什么?!”“皇上應當很久沒有靠前面發xiele吧?昨晚那樣,其實還是很舒服的對吧,皇上?”周慕語氣淡淡地道,手上的動作不停,輕輕的揉弄著,讓譚蒔又是難受,又是有幾分舒服。譚蒔拍了拍他的手:“你怎么知道的,難道……”譚蒔一頓,眼睛咻然睜大,再次看向周慕,突然有點明白昨晚周慕那個笑的意思了。“丞相果然深謀遠慮?”譚蒔覺得蕭錦辰真是死的不冤……若是周慕早就有了這份心,這之后的一切都是他的套,那么蕭錦辰還有什么資格能贏得了周慕?“微臣只是做了應做之事?!?/br>周慕并不是一個甘愿臣服于他人的人,尤其是蕭錦辰居然還敢打他的主義,在第一次的舉止輕浮之后他便讓人對譚蒔做了一些手腳。對此蕭錦辰也只以為是自己在打仗的時候不小心給傷到了的緣故,從未往周慕的身上懷疑過,后來還因為身體的緣故對周慕從欣賞和點點覬覦變成了愛,再到了偏執的愛。“哼?!弊T蒔也不說其中對錯,也不可憐蕭錦辰,只是有一點點不爽于周慕那一切都運籌帷幄的模樣,連他都被擺了一道……他早就知道這具身體有問題,不得不屈居人下,可是主動和被算計自然是不同的感受。“好了?!敝苣较壬狭税?,將譚蒔給抱了起來,比起譚蒔昨日的強撐,周慕一介文官居然連手都不抖一下。周慕將譚蒔放在了床上,給他擦干凈了身體,再用被子蓋住。看著周慕冷淡卻好看的眉目,譚蒔突然問道:“慕卿可有所求?”“無所求?!?/br>周慕給譚蒔弄好,轉身準備離開。譚蒔看著他的背影,道:“慕卿,既然這事情是因你而起,你便要負起這個責任來才是?!?/br>周慕腳步一頓,看著被被子完全包裹住的譚蒔,揚了揚劍眉。“自作自受?!敝苣秸f完,大步的離開了。那背影是那么的瀟灑俊美,修長筆直的腿和勁瘦的腰還能讓人想到在床上時的風情。只是譚蒔在上面就看到了四個字。拔吊無情。————周慕進了宮里,從御書房進去,第二天才從譚蒔的寢宮出來,這事兒又沒人下禁口令,于是沒一會兒就被外頭的人給傳遍了。光風霽月的丞相大人,最終還是沒有逃出皇上的魔爪,這真是太讓人心痛了。大臣們覺得這根本就是皇上強要丞相的一場陰謀,他們讓丞相去這一趟,根本就是把丞相推入了的虎xue。丞相這是真的舍生取義了!面對這樣的情況,大臣們覺得十分的羞愧和汗顏。一些不知情的人則是腦補得更多,覺得譚蒔和周慕應當是虐戀情深,現在終于修成正果,不過更多的人更支持周慕,認為皇上配不上丞相。為什么呢?因為皇上對丞相一點都不好!平日里不見皇上對丞相有多好,一直以來就是強取豪奪,一邊阻止丞相娶妻,一邊自己卻寵幸了一個妃嬪,這也太過分了!不過不管怎么說,現在的狀況著實有些讓人難以接受。在夏朝男風不算盛行,而且就算是某些盛行男風的國家,也只限于朋友間互相交好,亦或是養孌童而已,沒見過有誰娶男妻的,皇室就更加沒有了。那怎么辦呢?若是皇上將丞相封為后,那么就等于沒有了嫡子,會帶動夏朝整個國家的風氣,而且也少了一個作用更加大的丞相。可若是皇上死纏爛打又強要后不負責,那也太說不過去了!不過也有一部分人拎不清。譚蒔終于準備要上朝了,于是眾大臣都早早的起來,興高采烈的帶著自己的折子來到了皇宮里。君承明主意,日日上丹墀。當他們走到殿門前的時候,在東方的位置出現陣陣霞光,引來眾人駐足觀看。周慕也多停留了一刻,不想卻引來了幾個言官的圍堵。“夏朝便如這朝陽,生機勃勃,璀璨奪目。丞相當做這絢麗云彩,而非是那朵遮擋赤日的云,你說是不是?”“藍顏禍水,丞相應當懂得?”“妖男誤國,希望丞相不要做佞臣,丞相位高權重,何至于要去做一名男寵?”……你一句我一句,這些人卻沒有發現周慕的笑容在發冷。和普通人不一樣的是,周慕心情平靜或者還不錯的時候是不笑的,笑容才是他喜歡戴在臉上的面具,他笑得越燦爛,便是越不耐煩的敷衍應對罷了。譚蒔仍有這些人在他面前大放厥詞,心中早就記下來這幾人的身份。坐在肩輿上的譚蒔聽到了在前殿發生的事情,點了點頭,沒說什么。龍椅十分寬大,卻并不是那么好坐,當然,這是對于現在屁股受了傷的譚蒔來說。他不像以往那樣正襟危坐,而是差人放了軟墊子,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