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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晉葉舟的破事兒在晉家鬧了幾年了,他們都管不了晉葉舟,爛泥扶不上墻。剛才他身邊的人長得那副模樣,兩人又靠得那么近,那么親密,還有什么不對的?!?/br>無論現在多少人呼吁戀愛平等,同性戀合法,在大多數人的心中卻還是對同性戀有著絕對的偏見,至少說出來就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如果是同性戀,旁人的眼神就會變得不一樣。張靈云看抬頭看了一眼美容院的名稱,嗤笑了一聲:“男人來這種地方……”全岑蕓心里亂糟糟的,冷冷地覷了張靈云一眼,眼中只有算計和冰冷。她和張靈云不一樣的是,她剛才反而是害怕被譚蒔認出來。雖然現在的她臉上動了太多的刀子,長相和以往幾乎已經沒有了相同的地方??墒撬f不出是期盼還是心虛的想著:會不會有人還是認出了她來,哪怕她的長相已經天差地別?————晉葉舟和譚蒔吃好飯之后又去打扮了一番,眼看著天色晚了,晉葉舟才神神秘秘的把譚蒔帶到了GAYbar。譚蒔一開始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酒吧,一時間有些懷疑為什么這里都是男人,而且在看到居然有不少男人依偎在一起,還做出很親密的動作的時候,十分的愕然。酒吧雖然是一個放縱的地方,但是現在的酒吧已經開房到這種程度了嗎?這個尺度讓譚蒔有些接受不良。晉葉舟見了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他湊到譚蒔的耳朵邊說道:“你不會真的憋久了變成了清道夫了吧?”老處男遇到這種事情害羞很正常,第一次嘛,他理解,但是人可千萬不能因為憋久了就真的不行了。譚蒔抽了抽嘴角,或許他知道晉葉舟打得什么主意了。補償?直接一點說就是結束他可笑的處男身份而已。晉葉舟以為這是他的恥辱,但是譚蒔卻是心里有顧慮而已。“我沒打算在酒吧里面找人?!弊T蒔環視了一眼酒吧里頭,詢問道:“而且這里是怎么回事?”“這里是GAY吧?!睍x葉舟說著,和譚蒔靠得更近了一點,無聲的拒絕了很多人的靠近。對于譚蒔的話,他表示了解道:“我原本想著找個方便的人服侍你,現在想來是我想差了,你的第一次哪里能那么隨便,還是得找個干凈的,配得上的才好?!?/br>譚蒔摁了摁眉頭,道:“這個事情你就不用cao心了,而且你怎么會想到帶我來GAY吧?”“我覺得你應該是喜歡男人的?!睍x葉舟道。譚蒔心里想起了一個人,有點想多的時候,晉葉舟繼續道:“你被一個女人坑成這樣,可能對女人失望透頂。雖然我不滿家里都說我是GAY,但是那只是不喜歡被誣蔑而已。其實男人也挺好的,別是那種愛玩的就行?!?/br>譚蒔沒有反駁晉葉舟的猜想,卻又道:“我們回去吧,我現在是真的不想?!?/br>晉葉舟突然用一種八卦的眼神看著譚蒔:“你不會是喜歡上你家周爺吧?”還不待譚蒔否認,晉葉舟就拉著譚蒔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別急啊,反正都來了,就玩玩唄,這家酒吧挺不錯的,在舞臺上表演的里頭有幾個還是學校里的大學生,什么樣的都有,不乏有好貨色?!?/br>原來還是把他往那邊引。如果不是譚蒔足夠信任晉葉舟,也相信自己的眼光,晉葉舟這個時候倒像是應了晉琰煜的法子來坑他的。晉葉舟以為他和周慕沒什么曖昧,事實上,也的確沒什么……但是他就是覺得有幾分不妥。“你擔心什么呢?既然你和周爺之間沒什么,那有什么好怕的?”晉葉舟饒有興致的看著已經上臺的一個男孩子,這個比較年輕,看起來倒是挺溫馴可愛的,不過他卻又一秒否決了。譚蒔估計會更喜歡有挑戰性一點的,而且這個長得也并沒有多出眾。他一邊對譚蒔道:“周爺不是那種迂腐的人吧,而且周爺哪里會關注下屬的夜生活?!?/br>“我沒說我喜歡男人?!弊T蒔好奇的看向晉葉舟:“你怎么對這里有幾分熟悉的樣子?”“我不是破罐子破摔,唬那些人的嗎?”晉葉舟道:“而且我雖然不抱這里的人,看看還不可以?女人看著順眼合口味的女人都會有點旖旎的心思,男人就算不是同性戀,會被合口味的人吸引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我就是覺得這地方,挺好的?!?/br>譚蒔聽了只吐出一句話:“遲早是要彎了的?!?/br>兩人真的沒做什么,只是看臺上的表演,然后喝了一點飲料,倒是沒有碰這里的酒。“酒吧里頭的酒最好一點都不要喝?!睍x葉舟抿了一口果汁,卻感受到下腹躥上的火苗,自得的話噎在了喉嚨管里。譚蒔也感覺到了不對勁。雖然那果汁是沒有開蓋的,但是卻還是著了別人的道,可見這種地方,防不勝防,就算是不用酒,喝了這里東西還是難以避免這種地方,就算不入口,也有可能因為別人身上的氣味中招。這種地方本來就是魚龍混雜,極為放縱的地方,很多人或許也很享受這種氛圍和艷遇。晉葉舟放下了果汁盒子,皺著眉打通了一個電話:“我在一樓十二號?!?/br>晉葉舟對譚蒔道:“馬上就有人來接我們,你要是不喜歡就自己解決,要是需要就讓人給你找個干凈的來。這只是點助興的也沒什么嚴重?!?/br>晉葉舟對自己中招的事情有點惱火,他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里的經理,甚至是老板都是認識他的,他的身份他們捧著還來不及,這也是他這么肆無忌憚的原因,沒成想今天把人帶出來,卻遇到坑。譚蒔點了點頭,跟著晉葉舟一起上了樓。這具身體的確還沒有經歷過情事,他也三十了,這升起欲望時卻不像是年輕時那么的青澀,雖然只是一點點的火苗,卻似乎要重新燃起那埋了三十年的干柴,此時的譚蒔就是yuhuo焚身。倒真不是這藥性太厲害,而是他忍太久的火被一次性勾起來了。譚蒔被帶到了一個干凈的房間,送他來的人問他要不要找人,被他回拒了。他把門鎖上,把衣服脫了坐上了床。這時候還是自立根深比較好,反正也不是多重的藥性,不一定要做才可以,甚至也不用泡冷水。不是第一次用手服侍自己了,但是這次有助興的藥效,便顯得格外的舒爽,一時忘形呻吟出聲:“嗯……”身體格外的敏感,就在他要一泄如注的時候,門被粗暴的打開,那一聲響和打開的門讓譚蒔的高潮被卡了回去,本來性質昂揚的小東西也萎了。這種感覺誰試誰知道。周慕下意識把門重新關上了,讓外面的屬下沒有一絲窺探的機會。譚蒔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雙留著眼淚的眼睛就這么看著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