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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地面上卻還是鋪了一層紅黃色的樹葉,空中也有樹葉飄飄蕩蕩,看起來倒是十分的美麗。若是抬頭看就會發現那些高大些的數目已經差不多光禿禿了。譚蒔并不像之前那樣慢慢的邊走邊欣賞著這自然的風景,因為前方還有一道更讓他在意的風景在等待。校道的盡頭,周慕迎風而立,眼神冰冷,仿佛可以凍傷所有,當他看到了那從另一邊走來的青年時,他的手握了握空氣,嘴角的弧線也忍不住放松了下來。譚蒔道:“你在這兒等我嗎?”“嗯?!敝苣缴焓职扬h在譚蒔身上的樹葉拂去,然后也沒舍得移開,貼著譚蒔的臉頰輕輕蹭了蹭。譚蒔想避開又沒有避開:“你的手涼?!?/br>周慕聞言頓時就將手收了回去。譚蒔道:“我們回家吧?!?/br>“好?!?/br>周慕在譚蒔的身邊亦步亦趨的跟著。譚蒔主動的握住了周慕的一只手,然后連著自己的一起放進了溫暖的口袋里。周慕忍不住低笑了一聲,譚蒔瞥了他一眼。這一眼意外的帶了幾絲嫵媚,讓周慕眼眸深深。——從小生活在寺廟里的和尚少有還俗的,但是半路出家的和尚卻覺得那寡欲的生活太折磨人,不進葷食,不進女色成了他們認為的最大苦修。這和一個人可能一輩子都是個處,卻不可能這輩子只做了一兩次的道理是一樣的。若是以前周慕倒也不覺得什么,但是和譚蒔做過之后,他便愈加難以忍耐。這些日子見面都少了,現在牽著譚蒔的手只覺得心猿意馬。周慕親自開車,一只手時不時的摸摸譚蒔的大腿,譚蒔也不介意,只是戲謔的提醒道:“小心開車?!?/br>周慕考慮到安全,還是老老實實的收回了手,專心開車。到了只有兩人的公寓中,周慕便開始對譚蒔毛手毛腳的。“有沒有說過你很悶sao?”譚蒔坐在周慕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輕笑:“不,你現在更像是明sao?!?/br>周慕面無表情的聽著譚蒔的調侃,然后實力演繹了一把何為明sao。兩人做到情濃時,周慕突然不動了:“叫我……”“叫什么?”譚蒔難耐的皺眉。周慕低聲道:“叫爸爸?!?/br>譚蒔瞪大了眼睛:“你說什么?”“叫了就給你?!?/br>“你做夢!”——兩人折騰了一晚上,譚蒔一醒來就覺得遭了,忘記給云父打電話了。他摸過手機撥通了云父的號碼。云父焦急的道:“你昨晚去哪兒了?電話也不接!”“昨晚去朋友家了,喝了點兒酒,所以就……抱歉爸爸,讓你擔心了?!?/br>云父確認了他的安全后就松了口氣,譚蒔說待會兒就回去,然后掛了電話。周慕抱住譚蒔的腰,道:“昨晚怎么都不叫,現在卻說得那么自然?!?/br>“那是我親爸?!弊T蒔拂開了周慕的手,起身穿衣服。穿好后見周慕還直勾勾的盯著他,他笑道:“你要是真的想要人喊你爸爸,除了周燁外,你還可以再生一個?!?/br>周慕聲音沉沉的道:“你給我生一個?”譚蒔調侃的笑:“那可不行,我沒zigong?!?/br>譚蒔收拾好東西,對周慕道:“我走了?!?/br>周慕穿著睡衣從被窩里出來,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好?!?/br>譚蒔讓司機在轉彎的地方停下,然后步行回去了。一回到家竟然沒有看到云父,他也沒有太在意,拿了衣服去洗澡。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云父正一臉沉色的坐在沙發上,見他出來了也沒有一個笑臉。云父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坐?!?/br>在譚蒔坐下了之后,他緊緊的盯著譚蒔,盯得讓譚蒔有些不自在了:“爸爸,怎么了?”“你昨晚跟誰在一起?”“朋友啊?!?/br>云父道:“我剛才買菜回來,看到你下了那輛車,那輛車……不是一般人能買得到,買得起的?!?/br>“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那是什么學校,那是我朋友爸爸的車,開車的是他家司機?!弊T蒔笑道:“爸爸你在擔心什么?”云父聞言一愣,對啊,他在擔心什么……他還是很在意出獄的事情吧。在沒有找到原因之前,他不免越來越懷疑和譚蒔有關。譚蒔給云父倒了一杯水,道:“不說這個了,爸爸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樣了?”“唉……我有案底,別說好的地方,普通的服務型工作也不會考慮我?!痹聘割j廢的搖了搖頭。這段時間他試了很多地方,但是都是無功而返。“要不然這樣吧,你先炒股,賺了一筆之后,再重新開始?!弊T蒔道:“你不必太cao心,還有我呢?!?/br>云父拍了拍譚蒔的手:“你真是長大了。只是炒股需要本金,我們現在……”云父突然想起了自家負的那筆債款,再想到云母就是因為這筆債款的牽連瘋掉的,心里的苦澀彌漫。那筆債周慕已經幫忙還掉了,就連云母還沒有接受治療也是因為在找合適的醫生。“爸爸,我有一筆存款,先給你用著?!弊T蒔轉身去了房間里把卡拿了出來,遞給云父:“我給你的另外一張卡是副卡,用來維持生活,這張是存款,你可以隨便用?!?/br>云父不認為里面有多少錢,但是卻感嘆譚蒔是真的長大了,再不是以前那個天真過頭的孩子。但是當云父發現了卡里究竟有多少錢后,他有陷入了nongnong的擔憂。堯堯真是越長越漂亮了……而自古以來,紅顏藍顏都是禍水薄命的存在。希望,不要是他想的那樣。——周燁重新回來上課。當他走進教室時,眾人幾乎沒有認出這是周燁,變化太大。現在的周燁消瘦了不少,而且整個人的表情和氣質都徹底的陰冷了起來。若說以前的邪氣是個性帥氣,現在身上散發的邪氣卻讓人忍不住退避三舍了。周燁毒舌一樣的眼神始終死死盯著譚蒔,讓人莫名的就背脊發涼。下課后,那道陰冷的視線也是如影隨形。這樣的情況持續到了化裝舞會,其實譚蒔個人覺得,周燁這樣的眼神就是把眼睛瞪成了一個不太舒適的形狀,最終難受的還是周燁自己。但是鑒于他如今的人設,于是他很自然的去給周慕告狀了。周慕讓譚蒔別怕,周燁就是紙老虎。譚蒔問周慕,周燁是他兒子,怎么卻對他這么冷酷?周慕便回,我只有你肚子里的那一個兒子。譚蒔覺得周慕真是一個悶sao,看起來很嚴肅,事實上內里也是焉壞焉壞,沒臉沒皮。而且有一點,他十分喜歡爸爸和兒子的游戲,這一點,叫他一聲變態也是妥妥的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