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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手,然后緩緩的關上了門。塞西莉亞緩緩的抬起頭,眼中的血色消退。果然,零是特別的。還有這本該是唯一屬于她的東西,誰都不能搶!人總要抱緊什么才知道自己真的存在,所以抓住了,就不想放開了。只是塞西莉亞沒有想到的是,當她再次回歸,面對的卻是比如今還要殘酷的處境。而她想要守護的人,也最終物是人非。——“你什么時候能接受我?”安布羅斯將譚蒔剝了一個精光,然后一手托著他的臀部,一手攬住他的腰肢,將他抱進了浴池里。譚蒔白皙的身子上依舊泛著淡淡的粉紅色,還覆了一層薄汗。胸膛上下起伏著,口中喘著粗氣,還沒有從剛才的情況下清醒過來。對安布羅斯這種令人羞恥的抱姿他已經習慣,任由他將自己放進水池里,給自己清洗著身體。如果一直這樣的話,其實也沒有那么的難以接受,這個男人確實伺候的他很舒服。當然,如果沒有十天一次的,他伺候這個男人的日子就好了。被這個強勢的男人精心的伺候時,他只覺得全身舒服的點都被照顧到,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粗暴的時候粗暴,雖然并沒有真正的情事,卻已經將他的思想潛移默化,認為性事是一件美妙的事情。譚蒔覺得這是安布羅斯的陰謀。在這種時候,哪怕是譚蒔也不免懈怠了起來,對安布羅斯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我是個逃不出你手掌心的奴隸嗎?為什么還能忍著?!?/br>“這話有點像是在暗示我,可以不用忍耐了對嗎?”安布羅斯的聲音變得有些危險了起來,手也不安分的往下滑,只是很快就被譚蒔的手捉住,不再讓它作亂,安布羅斯也沒有掙脫,反而順勢包裹住了譚蒔的手:“我希望你真正的愛上我,否則我想我還可以繼續忍著?!?/br>譚蒔覺得安布羅斯這輩子若是吊死在他一顆樹上,那往后大概是只能吃上食物的rou了,然后成為一個老處男,孤單的死去。然而他對此一點也不同情,甚至有點想笑出聲。安布羅斯越來越忙,譚蒔也不免好奇,但是安布羅斯似乎是看出他的好奇,反而更加的故作神秘起來:“我是在為我們以后在一起做準備,小奴隸,我想娶你?!?/br>‘娶你’二字在譚蒔的耳邊炸開,譚蒔的眼角抽搐,再不對安布羅斯的事情好奇。近日,西界各地突然流傳起了一個關于諾特海域的傳言。聽說,諾特海域深處有重寶?而且不止是那神秘的寶物,那海底還有數不清的珍稀之物,金銀珠寶數不勝數。比起薩多山脈那種只能流口水,絲毫卻不敢伸爪子的地方,諾特海域的寶物似乎給了人更多的機會。大批強者或者想碰碰運氣的人涌向諾特海域,這對諾特海域的海盜們來說,既是個挑戰,也是機遇。諾特海域突然熱鬧了起來,就連晚上也在不停的狂歡,擾得人神經也跟著活躍起來。安布羅斯已經三天沒有回來,譚蒔沒有貿然出去,只是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人群,觀察著合適的目標。譚蒔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卻有人已經盯上了他。一襲白色錦衣在黑夜里格外的顯眼,他背后柔和的燈光給這個清冷的男子打上了冷光,使他看起來并不是那么難以接近。他與這個海域的氣息格格不入,卻也并不完全排斥,屬于他的圣潔被染上了可褻瀆的曖昧。傳說海上有種名為塞壬的怪物,擁有天籟的歌喉,歌聲能夠迷惑人心,也有人說塞壬雖然身有魚尾,卻依舊十分的美麗。在卡曼看到窗邊的這個男子時,他覺得對方就像那傳說中的塞壬,不需要言語,不需要媚態,卻依舊能蠱惑人心。或許是他的眼神太灼熱,譚蒔終于注意到了卡曼。譚蒔對卡曼打量了幾眼,眼中掠過一絲滿意,他沖對方微微一笑。卡曼的魂似乎都被這一笑給勾走了。在譚蒔沖他招手時,他毫不猶豫地朝譚蒔走去。待卡曼走上前,譚蒔低頭看向他,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卡曼仰著頭看向坐在窗戶上的譚蒔,呆呆的道:“卡曼·霍克?!?/br>“你可以叫我零?!?/br>卡曼的眼神變得渙散了起來:“零……”譚蒔道:“對。我想請你幫個忙,你可以幫我嗎?”茫然之中,卡曼心里有個聲音告訴他,不可以拒絕,于是他道:“……可以?!?/br>“謝謝你?!弊T蒔再次勾唇一笑:“在你下海的時候,請務必幫我把海底深處的仙藕帶回來?!?/br>卡曼機械的點頭:“……好?!?/br>譚蒔將侵入卡曼的精神力收回,滿意的回到地面關上窗,阻隔了各種投注而來的視線。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的能力似乎開始慢慢解禁,雖然異能依舊無法動用,強大的精神力卻依舊讓譚蒔萬分滿意。天蓮子是一株仙藕所蘊育的,只是這仙藕雖也是生在水里,但卻是在深沉的海底,距水面有著以公里計的深度,非常人可以企及。而這海,恰好是諾特海域。第29章第三個劇本(七)諾特海域的海盜本來看那些被傳言吸引來的人,就像是在看一只只肥碩卻愚蠢的羔羊,但是隨著羔羊的數量激增,海盜們覺得他們大約是承受不住這些羔羊的包圍了。搞不好一個不慎,角色互換,反被壓制。海盜里沒有統治者,卻也并不是一團散沙,類似于塞西莉亞這種存在整個海盜群大概有三十個。勢力有大有小,卻都是能在大事上說得上話的。開會議的時候,這三十個海盜頭子聚在一起,就這次的事情討論著。“原諒我有些陰謀論?!币粋€穿著暴露,看起來十分妖艷的女人手執煙斗,繚繞的煙霧使她看起來更加的濃艷:“海域深處有重寶這個消息幾乎是瞬間擴散出去的,傳言越傳越離譜,說的就和真的似的。開始我們都覺得是那些人犯蠢,現在看著這發展,我倒是想,會不會從一開始就是有心人在策劃著一場專門針對我們的陰謀?先是攪亂海域,接著策劃讓那些人齊聚對付我們,讓我鷸蚌相爭,然后有心人就會出手,一口吞并,漁翁得利?!?/br>“尤拉說的有道理?!弊谧钌衔坏暮1I點了點頭,雖然一只眼睛當初被射瞎了,但是他的另外一只眼睛還很晶亮,其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而且會這么做的人,其實也不難猜?!?/br>眾人的心頭都浮現起了一個人——國王陛下。當今國王是二十二歲繼位,當年驍勇善戰,讓敵人欽佩又恐懼,尤其是在海盜堆里,給經歷過那些戰爭的海盜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而他如今也不過是三十五歲,正值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