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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總統不是他們親爹,一對雙胞胎被關在榮家祠堂整整一天一夜,又驚又怕,餓的直哭,是平遙這個平時不咸不淡的舅舅出現在他們面前將他們抱走的。他們年幼的生命里,就對平遙這位舅舅當做救世主看了。更別說,平遙后來將他們過繼到膝下,正式成為他們的父親,讓他們免于被人議論的身世。他們小孩子不懂事情,但奶娘不是傻子,被平遙門口的婢子一攔就知道不可造次。琬琰兄弟眼巴巴等了許久,期間因為餓了還吃了一頓點心,卻沒有等到平遙,反倒見到了他們一向有點瑟瑟的王儀。王儀含著笑,溫和的說道:“你父親生病了,剛剛躺下,你們不可打擾他?!?/br>雙胞胎根本沒見過王儀如此和藹的時候,不由有些受寵若驚,對著王儀連連答應:“好的,舅舅,我們不去打擾他?!?/br>王儀被舅舅這個稱呼取悅了一下。他一貫是把自己的舅舅當親娘的,嘴上稱呼舅舅,心里叫做阿娘,舅舅這個稱呼等于他心中的親娘,所以聽兩個小崽子如此叫他心里愉悅。☆、第33章第三十三章風起華國三年廿月初二,大總統榮初被迫下野,副總統韓琪上位。強勢的前總統榮初黯然下野,一向都出于劣勢的副總統崛起,這只是開始。榮初下野后第十三天,被人刺殺,死于他京中宅邸。韓琪這位剛剛上位的大總統飽受質疑。韓琪在這個時候,更需要平遙的支持。他不僅需要平氏的財力物力,也需要平遙這個智多近妖的計謀。榮初將平家看作自己的錢袋,卻不把平遙這位小舅子放在眼里,所以他下野了。而他,正是有平遙,所以才能坐上大總統寶座。韓琪曾在公眾場合說過,長生于我,如荀文若于曹孟德。他這句話將平遙一下子架在了火上。平遙微微笑。他當然是徹底的了解了韓琪此人才敢資此人走到這一步的。韓琪自以為聰明,卻是最愚不可及。他比之榮初,可謂差的太遠。他和榮初一樣野心勃勃,卻沒有榮初的手腕和魄力。他所做一切,當然不是為了成全他韓某人的野心。韓琪這一招,自以為將他架到火上,實則正是將平遙推到前臺。他年紀小,任誰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但韓琪如此一說,卻是讓天下皆知他之聲明。平遙現在要做的,就是讓世人知道,盛名之下無虛士。長生于我,如荀文若于曹孟德。長生是平遙的字。平遙一直都挺有名氣的。他的名氣在于他是平二爺平邑的獨子,前總統的小舅子,俊美溫文的世家少爺,眾多夫人太太喜歡考慮的女婿人選。除此外,他毫不出奇。他數二十年藏鋒,一朝出鞘,便是天下皆知。韓琪稱他為荀文若,他得表現出荀文若的實力不是么?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讓天下人知道他實至名歸。現在這個世道,有什么事一場比大勝仗更顯出他的手腕魄力?“能贏么?”平遙問道。“當然?!蓖鮾x眉峰微微一挑,露出帶著點趣然的笑意:“我這一次,自然是會贏的,只不過——?!?/br>一場戰爭能讓奴役東三省八年多的R國人退縮么?當然不!他這場戰爭贏得不是J國人,而是整個東三省。☆、第34章第三十四章崢嶸J國在東三省作威作福已經好多年,多虧有東三省統帥張子英鎮著,R國人懼怕硬骨頭的張子英,居然在火車上搞陰謀,炸死了張子英。東三省群龍無首,張子英的獨子張作慈是個有名的花花公子,能力比之他父親,那是沒有任何可比性的。他在R國yin威下,既沒有做漢jian的墮落,也沒有繼承父至的能力與魄力,還算是有自知之明的張公子立刻改旗易幟,投了榮初。但問題是這位張少帥又不是怎么甘心的性子,投榮初是無奈之舉,但榮初防他的緊,他也無可奈何。如今韓琪新上,一時還是忌憚于他的,卻給了他生機。韓琪能力魄力皆不如榮初。這不正是他的機會?這個機會,卻是韓琪心腹平遙給他的。若是此戰大捷,他回到東三省,這天下也許尚有一爭之力。王儀要的就是張作慈回到東三省。王儀以十四萬殲R國十萬,這可謂是大勝。這一戰,讓王儀之名一夜之間紅遍華國。王儀微微哂笑。他出身頂級世家,連皇室都不放在眼中的頂級世家子,一路戰功赫赫,后來更是隨著平遙當了皇帝。他真的傻嗎?他的那種傻,與其說是傻,不如說是被他親爹和老婆寵出來的不因世事的天真和傲慢。他要是真的傻的無可救藥,為何王氏的大決策,平遙的大決策,他從來沒有掉過鏈子?他戰場上百戰百勝,那些利益糾葛,關系錯綜,他為何從來都能避開呢?還有這輩子,一個人,獨在歧視華人的國外,生活十余年,風光回國,難不成外國人也看平家人面子?開什么玩笑??!韓琪氣急敗壞,狠狠的拍了一把桌子:“不是說王長樂是個傻子嗎?”長樂是王儀的字。“他確實是個傻子啊?!泵貢行┪骸吧底泳筒荒艽蛘塘藛??他要是真沒有天分,平遙怎么會送他去國外留洋?”這話說的不錯。但平遙本就讓他忌憚,再來一個手握軍權的王儀,他怎能心安?東三省本就是張作慈的地盤,不如讓他們去狗咬狗,他好坐收漁翁之利。就這么定了。☆、第35章第三十五章狼子張作慈心中得意又不安。他得意之處在于他終于再次回到了東北,執掌實權,不安的是他并沒有執掌東三省進一步的能力。R國戰略性撤退只是為了更好的卷土重來。張作慈在這樣的心情下,迎來了夜訪的王儀。這個傳說中在姑母家長大的傻子,沒落的王氏幼子,站在張作慈面前,蕭蕭肅肅,宛若青松蒼柏,帶出一點禮貌的笑意。“倉促來訪,還望少帥見諒?!?/br>張作慈幾乎要笑出聲。這樣的人是傻子的話,誰還是正常人。“這說哪里話?!睆堊鞔葴睾偷囊恍?,“長樂人品氣度超然,恨與君相識太晚?!?/br>王儀微微一笑。他明明只是一笑,其風姿之盛,便是張作慈一個男人,都有些看直了眼。“據說平長生對你可謂是關愛異常?”聽聞平遙對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