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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的人對其下手,妮妮哭了,是發自內心的真的哭了。任誰誰都不愿意看到幫過自己還對自己這么好的人遭受到了這么歹毒的侵犯。誰都不愿意。這事終于傳到了前來學校上課的言以浩的耳中。言以浩先是不信,但所有的同學包括見到程軒被送到醫院的同學都說這是真的。言以浩這下也是崩潰了,他還沒有聽同學說完程軒的慘狀就實在聽不下去了,第一時間他想到了林子晨,于是便手抖著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正在家中睡懶覺的林子晨。“喂!”林子晨躺在床上,還不清醒的接著電話,“不是說了早上不要打電話給我嗎?”“都出大事了!”言以浩憤憤的道,“你竟然還在睡覺,你知不知道程軒昨晚晚自習出事了?今天晚上被發現倒在了廁所之內,全身都是光露露的,現在已經被送到了醫院!嗯?醫院是市第一人民醫院,你快去吧,程軒真的出事了!”林子晨還沒有聽言以浩說完他便馬上清醒了過來,他顧不得衣衫穿的多么整齊的沖出了家門,從倉庫中跨上了他的公路摩托車便沖出了家門,向著醫院跑去。一路上林子晨的心中悲痛萬分,就好像昨晚程軒的罪受在了他的身上一樣。他現在心中只想著程軒能夠好好的,至于為程軒報仇什么的,等到了程軒能夠好好的再說。他的心中現在已經只有程軒,程軒,程軒了。林子晨這個大男人竟然哭了,第一次為一個他愛的男人哭了。他心中一直祈禱著程軒不要有事,隨后一路狂奔的以一百八十碼作死的速度橫穿在馬路之間,不一會兒他連摩托車都沒放好就直接扔下的沖進了醫院。“大夫,請問,程軒在哪個病房?今天早上送過來的!”林子晨急切地紅著眼問。“好,我為你查詢一下!”說完,前臺的護士便用電腦查到了程軒的病號房,“先生你好,程軒現在正在重癥監護室中觀察!”“那請問他受得傷嚴重嗎?”林子晨一聽重癥監護室,心更加慌了,他抓了抓奶奶灰卷發,問。“挺嚴重的!”護士看了看病單,“首先他的腦部有明顯的踢打痕跡造成了中度腦震蕩,具體還要觀察。他的嘴巴的外薄膜皮也脫落嚴重,身上有多處骨折,另外……”護士頓了頓,又說,“他的喉嚨中淤積了大量的□□造成了嚴重的窒息現象。就以上的情況來看,他的生命目前比較垂危,仍需觀察!”聽到了護士分析的這么嚴重,林子晨的心,一下子就沒有底了。作者有話要說: 好為凌晨夫夫心痛啊,☆、心傷“媽的,臥槽,媽的!”林子晨實在是忍受不住他的心火了,只見得他暴躁的抓著頭發提打著角落里的垃圾桶,隨后就像一個無助的大男孩一般蹲在墻角抓著頭發痛哭。剛剛到來的言以浩見林子晨竟為了程軒做出如此頹廢的動作,不禁感到十分的憐惜和同情。他走到了林子晨的面前,輕輕地蹲下來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程軒不會有事的,你也振作點??!”說完,言以浩自己被他們的情緒感染的都想哭。“你說!”林子晨帶著哭腔抓著奶奶灰卷發,道,“程軒昨晚是不是很害怕,沒有我在他的身邊,他是不是感到很無助很痛苦?我真的該死,為什么讓他受了這么大的傷害!”說者有意聽者有心的言以浩在此時也掉落下來了眼淚:“兄弟,你一定要振作,程軒醒過來一定不希望看到你為他哭的!而且現在我們當下之舉是找出傷害程軒的罪魁禍首才對??!”林子晨點點頭:“你說的是,我要把他找出來,讓他嘗嘗粉身碎骨,挫骨揚灰,灰飛煙滅的滋味!聯系強哥,讓他動員他手下的人查出究竟是誰暗地里害了程軒,另外,也讓老四參加這場調查,他白道上的人面廣,應該也是可以的!”林子晨擦干了淚水,佯裝振作自己的說道。“好,這才是我認識的林子晨嘛!”言以浩苦澀的笑笑,便開始打電話聯系了起來。林子晨就這樣坐在重癥監護室門邊的椅子上,他就是想這樣守著程軒,等待著他的出來?,F在無論是誰,估計也打動不了林子晨的決心了。言以浩聯系完人后便坐在了林子晨的旁邊陪著他。不一會兒,得知消息的程軒的同學朋友們皆手持花束帶著禮物神情悲痛的來到了這里,包括年邁的考古系鄭教授。他決定要來,要來看看自己受傷的徒兒,沒有誰能阻擋得了他的腳步,就像下定決心在門口等候的林子晨一般。這一行來的至少有四十人,其中二十人都是程軒考古系的同學。他們望著眼紅的林子晨走到了他們身邊,給他們鞠了一躬。在明白了林子晨和程軒非同一般的關系后,大家也都是沉默著,新時代同性戀已經沒有什么了,而且他們現在的重點關注對象是程軒,他能好起來他們的心里才舒坦。林子晨很是感謝程軒這幫重情重義的同學們,又望著年邁的鄭教授眼中的陰郁,他更是感動。在聽了一個考古系同學說鄭教授是聽了程軒的事連忙放下這次考古科研的總指揮跑到了這兒來看程軒。年邁的他身體又不好,在路上因為激動摔了幾次,但鄭教授執意要來,他們最后只能隨他的意了。聽到這兒,林子晨感動的竟然跪倒在了鄭教授的面前,表達他對他由衷地感謝。曾經高傲的林子晨,如今竟然為了程軒,已經是一次再次降低了自己。鄭教授連忙扶起了林子晨,激動的說道:“我是來看我的學生的,他就像我的家人一樣。他出了事我怎么能不管不問呢?是個人他都有人之常情??!小林,就你這個人,好!能配得上我們程軒??!”教授有些悲慟的給林子晨豎起了大拇指,隨后便在一旁坐下休息。之前的擔心的的確確損耗了他年老不多的精力,此時鄭教授坐在椅子上,腿仍然有點發抖。林子晨見狀,連忙給教授倒了一杯溫水,給他潤潤嗓子。隨著程軒還在觀察中已經過了大半天了。在這大半天內,很多人都是來了來等了等又走了走,就連言以浩后來也是忍不住了,借用買晚飯為幌子趁機可以在外面散散心,畢竟醫院消毒水的味道聞多了還是很難受的。林子晨一直坐在那兒,有人他就擔待下,沒有人他就坐在那兒,一聲不吭,就這樣紅著眼眶,什么話兒也不說。他不清楚程軒什么時候能夠醒過來,他只是知道程軒在里面一定很痛苦,作為他的男朋友,他真的想替他去分擔這種痛苦。他寧愿這種痛苦降臨在自己身上也不愿意讓程軒挨上半分。他只有那么矮,那么瘦,那么小,卻是承擔了世界上最悲傷的痛苦。他絕望,林子晨也跟著絕望,他害怕,林子晨也就跟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