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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小樓,一樓是吧臺飲料區,二樓有消息的房間。容起云在沙發上坐下,手指在曾忱腰側捏了捏,曾忱會意,在他腿上坐下。 容起云挑眉,嘴邊掛一抹笑。 服務員很快過來,詢問他們要喝點什么。他們是???,有固定口味。 鐘茗說:“照舊吧,你問問這位美麗的小姐吧?!?/br> 他的目光飄向曾忱。 曾忱接過菜單,由上往下瞥了眼,“桑葚樹下,謝謝?!?/br> 霍倚樓起哄,“這大好的日子,不得開瓶酒慶祝一下?曾小姐怎么喝果汁?” 曾忱抬眼,和霍倚樓目光相碰,他眼神里明晃晃的看熱鬧,不止霍倚樓,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曾忱垂眸,“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br> 容起云率先笑了聲,他一只手搭在曾忱腰側,另一只手搭在沙發背上,撐起身來。 “對,不能喝酒?!?/br> 從容起云促狹的眼神里,曾忱讀出了他的消息。她幾乎是瞬間就想起了她喝醉以后的事,她每回醉酒,都和平時不大一樣。 容起云替她撐腰,他們看熱鬧的心思退了些,但仍在拱火。 “容二你這么寶貝?那你替她喝唄?!?/br> 曾忱看向容起云,以為他會拒絕。容起云卻點頭,“好,我替她喝?!?/br> 服務員上酒,一整瓶威士忌,容起云一杯倒滿,滿飲一口。 “不許我們家阿忱?!甭曇魩еσ?。 曾忱眼睫微動,我們家阿忱? 楚西泠看著他們一個個舉手投足習慣得不得了,忽然后悔自己跟來。曾忱也顧不上她。 楚西泠低頭,抱著自己的飲料,剛喝下一口,忽然耳邊傳來一個低沉男聲,“楚小姐不必拘謹?!?/br> 楚西泠一口飲料嗆在喉中,她捂嘴咳嗽,又擺手:“不不,我沒有拘謹,您不必管我?!?/br> 她家境尚可,性格也開朗,這種場合倒也算不上拘謹,就是有些無聊…… 比起在這里湊熱鬧,她更想回去打游戲。 楚西泠嘆口氣,鐘茗把她反應看在眼里,只覺得有趣。在場這群人,各有各的事忙,他覺得不能叫她冷落了,于是帶了些逗弄和可憐的心思湊過來。 最后話題不知為何聊到別處,倒是意外地投機。 光喝酒太無趣,自然有些別的項目助興。 曾忱沒想到這一點,畢竟這還是在馬場。 她喝下一杯飲料,很快轉化為越來越烈的尿意。這邊廁所只在一樓有,曾忱不得不下樓。 這會兒剛過下午,外面光線最亮,照得人睜不開眼。曾忱在外面透了口氣,看著晴朗的日光襯得遠處的山巒也變明媚,下意識想拿相機拍下。又想起相機在樓上,她此刻只有手機。手機畫質一般,最后還是決定用rou眼定格這一刻畫面。 上樓的時候,樓上光線略暗,他們分外熱鬧。曾忱才走到樓梯口,就已經聽見他們的歡聲。 還有陌生的女人的聲音。 她腳步一停,不知道這些人是何時出現的,但這會兒顯然已經融入了氣氛。倒是她比較格格不入。 容起云腿上坐著一個女人,他以和剛才一樣的姿勢,還坐在那兒。不同的是,他現在兩只手都搭在沙發背上。 那女人是個大波浪卷,笑得花枝亂顫,手里拿了酒杯,送到容起云嘴邊。 容起云神色淡淡,卻沒拒絕。 曾忱踩著步子回到自己位置,本要徑直從容起云旁邊走過。畢竟佳人在側,她自覺是個有眼力見的人。 卻被容起云一把拽住手腕,又帶回懷里。 那女人比她動作更快,挪到旁人身邊去,為她騰出位置。 容起云不覺有他,問她:“怎么去這么久?” 曾忱答得誠實:“外面風景好,多看了兩眼。想用相機拍下來,結果想起,相機在這里?!?/br> 她看著容起云的眼睛,試圖從他眼睛里讀出些想要的東西。 容起云也看著她,被她看得又笑,“怎么了?我和風景一樣好看?” 曾忱點頭:“是啊,容先生沒有做美人的自覺嗎?” 容起云又笑,“我倒覺得,阿忱更美一些?!?/br> 他從手邊端了盞酒,喂到她嘴邊。曾忱歪頭避開,“我不喝酒。待會兒不是還要騎馬?” 容起云堅持,“那就不騎馬了,改天。如果喝醉了,就回我那兒去,你怕什么?” 曾忱還是別開臉,“可我不想喝?!?/br> 容起云被駁了面子,卻也不惱,順著她:“好,那不喝,坐會兒?!?/br> 他將她半身往回帶了帶,她的頭便靠在他肩上。 容起云另一面和他們說話。 曾忱微抬著頭,視線從玻璃窗戶里投出去,落在遠處山巒之上。 這是第一次機會的破滅。 或許容起云從沒發現,她給過他機會。也許發現了,他那種七竅玲瓏心的人,一點異常都看在眼里,只是愿不愿意放在心里的區別。 曾忱想,他一直是這樣的人。而她,和那些坐過他大腿的甲乙丙丁也沒什么差別。 她其實一早就知道。 但人嘛,即便是世界末日就在頭頂上了,也還能生出一絲死里逃生的僥幸來。 后來她一直讓自己記住這件事。 但記性總有不好使的時候,于是摔過一次,又有第二次。 第二次,就是九月十二號。 這日子頗具震撼力,于曾忱而言,很多次午夜夢回,還覺得心有余悸。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鞠躬。 第34章 耳鬢廝磨 “今天不出去了?”楊夢陰陽怪氣開口, 她低著頭,忙著手中的面包。? 曾忱腳步一頓,看向楊夢。楊夢感受到她的視線, 抬起頭來,被她眼神一嚇。 “你干嘛像鬼一樣盯著我?”楊夢拍著胸口, 不愿意承認自己有一瞬間被嚇到。她又低下頭,避開曾忱的視線。 “不出門的話, 就把家里那些花打理一下吧?!睏顗粽f。 過了會兒, 才聽見曾忱開口:“嗯, 我知道了?!?/br> 天氣大好, 陽光晴朗,曾忱拿了噴壺, 給花圃里的花澆水。容起云來的時候,她正在擺弄花枝。 容起云車停在門口,搖下車窗, 朝她吹了吹口哨。曾忱抬頭, 和他視線相對, “你怎么來了?” 容起云笑說:“來接阿忱啊。晚上有個宴會, 待會兒帶你去挑套衣服?” “好啊?!痹婪畔禄? 她只簡單扎一個馬尾, 在太陽底下,顯得很青春很活力。容起云看著她, 不由想起他們之間的年齡差。 似乎有些不爽。 容起云手搭在車窗上,“曾小姐賞臉一起吃個午飯?” 曾忱點頭,“我去換個衣服?!?/br> 老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