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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然的后頸,用雙唇輕觸了一下齊昭然的臉頰,像是啜飲甘露。齊昭然被關律半摟住腰身,一只手揉弄他的臀尖,嘴上啃噬他的下巴。正像齊昭然說的那樣,似乎一熄燈沒了人他的膽子就大了不少,也可能是想他想得緊,唇與舌黏黏糊糊地不舍得分開,雙臂虛摟住關律的后頸,背脊繃直了,關律雙手就在齊昭然的臀部揉捏,明日大概會留下雜亂的指痕,指尖不時蹭過臀縫,像是要鉆進羞澀的后xue。齊昭然嫌關律太過猶豫,手摸到腰后,以食指和中指撐開后xue,又因為動作別扭無法進去擴張,只好眼巴巴地看著關律暗示。“怎么了?”關律故意裝作不懂他的意思,拍了拍他的臀rou,放輕了力度摩挲他的腰身,齊昭然從背脊鉆起一股顫栗,小小地打了個哆嗦。“嗯……進來?!饼R昭然湊在他耳朵邊小聲說,關律笑了笑還想逗他:“進哪兒?”“后面……”齊昭然把灼燙的臉枕在關律肩窩,不太好意思直視他。“進后面干什么?”“啊,別說了,”齊昭然臉上掛不住,知道關律是故意逗自己玩兒,索性生了氣,悶在關律頸肩默不作聲。齊昭然聽見關律輕笑了一聲,伸出兩根手指齊昭然舔弄地水潤光亮,填進后xue緩緩抽插,另一只手從桌上摸索,摸到白天徐琪忘拿走的包,從里面摸出一只護手霜,毫不吝惜地擠出一大管,順著手指往齊昭然的后xue里擠,瞬間變得滑膩又濕軟。齊昭然看到是從別的女人的包里拿的水蜜桃護手霜,就知道是賀寧口中天天來照顧關律的徐琪,抗拒地扭動,不讓關律進來。“不用……不用她的東西?!?/br>“乖,我怕傷了你?!标P律一只手禁錮著齊昭然不讓他掙脫,另一只手的手指不顧齊昭然的掙扎往他的后xue里擠。齊昭然掙了片刻就被關律快速地抽插弄得有些魂不守舍,扭動著夾緊了腿,埋在關律肩后輕喘:“唔……別弄,進來……”關律此刻也已經下身也已經勃起,挺身蹭了蹭齊昭然光潔的大腿:“我傷著呢,你自己來?!?/br>齊昭然眼神還正迷離,乖順地抓住關律的性器摸了摸,一手撐開自己的后xue,一手扶著莖身緩緩下坐,只吞進了guitou就怎么也吃不下去,齊昭然有些慌,晃動腰身想吞進去關律的莖身。“別浪,”關律拍了把齊昭然正扭動的腰身,扶著他的腰道:“慢點兒坐下來?!?/br>關律zuoai的時候,大都溫柔地看著齊昭然,怕傷了他也會慢下性子來,齊昭然卻總會急躁地去咬他,想把他吞得更深更滿,齊昭然一下子得了主導權,自然是想趕緊吞下去,卻遭了關律的教訓,索性心一狠直接坐了下去。關律的莖身突然被緊致地內壁吸吮,低吟一聲就抬頭看齊昭然疼得發白的面色,忙讓他起來。“不……”齊昭然也不聽他的,徑自動起來,見齊昭然不聽,關律只好輕輕揉著齊昭然的臀rou讓他放松,舔舐啃咬他的rutou幫他分散注意力。齊昭然被舔得又麻又癢,弓起了背脊露出腰側兩個深陷的腰窩。背部僵硬地弓成一條好看的弧線。齊昭然只是慢慢地跪起坐下,膝蓋有些撐不住他的動作,隱隱有些疼,坐到最深也填不進關律整根莖身,齊昭然像是拿不到滿分的孩子般有些懊惱,關律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提醒他到:“別做太狠,我病著呢?!?/br>齊昭然果然沒再深入下去,就著大半根柱身抽插起來,浸yin的水聲帶起白沫讓齊昭然有一種羞恥的興奮,后xue充斥著水蜜桃護手霜的香味兒。齊昭然弄了一會兒覺得腰酸,自己又擼得射了出來,高潮余韻讓他又有片刻失神,關律拍了拍他的臀rou讓他繼續,結果齊昭然弄了半天他也沒射,且關律的眼神一直是清明淡然,讓齊昭然有些懊惱。“噗”一聲性器抽離后xue的聲音雖說有些羞恥,齊昭然也懶得自己再動下去,索性讓關律自己打出來。關律微微弓起背部,手上快速動作著,另一只手撩起齊昭然的頭發扶著他的后頸與其接吻,齊昭然睜眼就是關律近在咫尺的面頰,高挺的鼻梁和好看的眉眼。關律射出來時,齊昭然已經被吻得舒服快要睡著,模糊中關律吻上他的眼瞼,將射在他身上白濁揩了一些在他rutou上打圈兒:“睡吧,寶貝兒?!?/br>夜色深沉濃郁,羞澀的月光浮出云面,深擁著熟睡的人。--齊昭然大早上的,剛沖完澡就下樓買早點去了。一會兒的工夫,徐琪就來了,進屋就聞見一股子水蜜桃味兒,自己的半管護手霜被擠得干凈,干癟地躺在床頭。“昨天晚上本來想用你點兒,不小心擠沒了?!标P律笑著說,也不害臊,似乎就是實話。“沒事兒,你喜歡我可以再拿給你幾管,我那兒好多呢?!毙扃黠@然沒往別處想去,只以為關律手下沒個輕重,想抹手變成了洗手。“不用了,下次不用護手霜了,錢還是要給的,回來找賀寧給你開票?!?/br>徐琪正想拒絕關律的賠償,齊昭然就端著粥進來了。“阿姨好?!饼R昭然禮貌地打了招呼,把買來的早點放桌上拆開。徐琪與關律同齡,近三十的年紀,怎么也不該被叫阿姨,現下也不跟齊昭然發火,猜測他是關律的姘頭,他在這兒待著自己也就沒了照顧的由頭。“我就是來拿個包?!毙扃髡f明來意,掂起桌上的包道了再見。“回見?!标P律倒是笑著看徐琪出了門。“南瓜粥來一口嗎?”齊昭然見關律右手已經輸上點滴,盛滿了一勺子遞給他。--許是上次關律逗他逗得過了,齊昭然再也沒在病房里來過,關律也覺得在病房不大好,連個潤滑的東西都沒有。齊昭然是囑咐趙銘把自己上次骨折的醫院證明日期涂涂改改交給李大個請個長假,沒想到就這么蒙混過關了,齊昭然也樂得沒人管他,成天不是窩在醫院靠窗的竹藤椅上刷消消樂就是窩在關律的懷里看閑書漫畫,偶爾抬頭與關律聊天都是自自在在。出院是十二月份的事,天空是空空蕩蕩的清朗,關律請了休假,在家處理公事,公司就交給賀寧。賀寧倒是樂得自己工資指數增長,加班干活也有了干勁。--黑夜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逼近的,齊昭然只記得下機場的時候,關律披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一只手滑著手機瀏覽最新發來的市場報告,另一只手垂在身側,輕輕地握著齊昭然的,手心干燥溫熱。盡管十二月份的天氣已經天寒地凍。21賀寧開車帶關律和齊昭然去度假村,半路上拐去書店,齊昭然買了不少參考書和文具,到了地方齊昭然才覺得眼熟,就是上次和關律一起來的那個度假村。當時未完工的人工池已經蓄滿了水,只不過現在的天氣讓水面結了層薄冰,樹也種了不少,有的還是半人高的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