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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的濕液從他被假jibacao開的嫩逼里潮噴出來,卷裹著yin紅透熟的xuerou,濕漉漉地朝外墜下。露在外面的紅rou微微地有些抽搐,痙攣般地一收一縮,用力夾弄著裹了一層透亮黏液的硅膠器具。他喘息著微微前傾了身體,將那器具從被cao得yin熟透軟的roudong里抽出來。隨后便聽見“?!钡囊宦曫ろ?,器具彈動著從一片抽搐著的紅rou中退出,在空氣中微微搖晃。而被cao開了的rouxue顫巍巍地張著一枚yin紅的嫩洞,在空氣中微微地收縮。沈嘉玉半身酥麻地軟在床上,只覺得腹部仍在突突地微跳。高潮過后的軀體綿軟無力,自后腰出沁開了一層熱霧似的汗。失了堵塞的rouxue仍恍惚地翕張著,讓他又想起了在游戲中時被不斷侵入身體時的yin靡快感。充滿了腥臭與滑膩的體液一股股地澆在他的zigong與臀rou里,叫他無端地生出一種詭秘而下流的興奮。竟讓他罪惡地橫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念頭,去做一做他游戲中經歷過的事情,感受一回在現實中被人yin辱輪jian著內射進zigong的感覺。他失神地注視著天花板,過了許久,才如決定了什么似的,重新握住了手機。沈嘉玉以前也曾聽學弟或是同學們調笑著談及一些形形色色的約炮軟件,用你我皆知的眼神互相傳遞著不可言傳的下流含義。只是他因為自己身體某些難以啟齒的羞人部位,并不敢隨意地接觸這些他本早該了解的東西,對于性愛的對象也一律十分謹慎。若不是當初程昱用那種充滿了熱情與純粹的目光注視著他,可能他就不會心動地答應下來,只繼續與冰冷的硅膠假體為伴,過著孤身一人的自閉生活。下載很快完成,從未接觸過的圖標在手機屏幕中躍然而出。沈嘉玉冷淡地抿著唇,挨個注冊了一遍賬號,將個人信息填的七七八八,隨后打開了搜索附近使用人的功能,安靜地等候系統的消息。過了約有一分鐘之久,系統忽地一震,在一個名稱十分沉靜的id前停了下來。這個賬號頂著一張主題為灰黑色的大山的頭像,帶著一股冷冰冰、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倒是讓沈嘉玉對這素未相識的人略略產生了些許淺薄的好感。沈嘉玉點開這人的頭像,卻發現對方竟頂著S的TAG,似乎是個字母圈的圈中人。他呆了一呆,禮貌地和對方打了個招呼:“你好?!?/br>對方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軟件這里,過了許久,才簡短地回了個“?”給他。沈嘉玉略覺尷尬,但是既然已經決定踏出這一步,還是決定試上一試。他沉了沉氣,試探性地發出了一句消息:“約嗎?SM,輪jian都可以,不挑?!?/br>這次對方的回復倒是很迅速:“不好意思,我已經退圈了?!边^了片刻,又補上一句,“抱歉?!?/br>沈嘉玉倒沒有氣餒。他看到這句話后,并沒有詢問對方這樣回答的原因,也懶得計較為何對方已經不再混這口,為什么還要在手機里留著軟件,也不申請消除賬號。他只是略有遺憾地回了一句“是嗎,打擾了”,便決定將這個人拖進黑名單,再換個別人試一試。不過是找個能在床上cao他的男人而已,這個不行,就換一個,還不是件簡單至極的事情?沈嘉玉意興闌珊地正準備退出聊天框,卻忽地看見對方狀態變作了正在輸入。隨后便是一行小字,十分突然地道:“等一等?!?/br>“?”“你現在用的頭像,是你本人嗎?”對方道,“還是你從網上隨便弄來的照片?”他發來一張頭像的截圖,沈嘉玉點開一看,發現正是自己在手機中隨意翻找出來的過去的一張側臉照,只隱約露出了小半含著淚的眸子,和因高潮而緊緊繃起的下頜。至于拍攝的時間他也不記得了,只依稀記得是某次程昱摸到他宿舍的時候,趁著他被cao得昏昏沉沉時拿手機拍下來的。等到拍完了,還非得把照片一張張地發過來,讓他好好存著?,F在沈嘉玉興致不高,把程昱和程謙的聯系方式都刪了個干凈,這張照片倒是因為丟在最隱蔽的角落里,又因為他心里隱隱生著怒,反倒是奇妙地安然存活了下來。沈嘉玉想了想,覺得這事兒沒什么好否認的,便回了個“嗯”,又打字問道:“是我本人,怎么了?”“我改主意了,出來約吧?!睂Ψ窖杆倩貜偷?,“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br>“我也都行?!鄙蚣斡窕貜退?,“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只要夠爽?!?/br>對方頓了頓,似是玩味地道:“那輪jian也可以嗎?”頓了一頓,又補充道,“無套內射的那種?!?/br>“可以?!?/br>“不怕懷孕?”“如果懷了孕,那你可以再試試cao孕夫再內射的感覺是什么?!?/br>“有意思?!睂Ψ礁信d趣地發了個微笑,又發來一串兒地址,“今晚上七點半,來這個酒吧,我等著你。一定把你cao到懷孕?!?/br>“好?!?/br>沈嘉玉呼了一口氣,將對方發來的定位點開看了一眼,卻發現竟然是之前被程昱給坑進游戲倉的那回,自己出現的酒吧。酒吧離他學校不遠,一向很是熱鬧。他猶豫地想了一會兒,最終自暴自棄地想既然都已經放棄廉恥,去追求本能快感,那旁人的想法如何,也不是他該關心的事情了。便十分疲憊地下了床,去浴室清洗久未打理的身體。待到他將身體清洗干凈,又將屋內收拾得七七八八,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沈嘉玉低頭望了一眼時間,發現離約定的時間只剩下了不足半個小時,便只能匆匆套了衣服,連頭發都沒有時間吹干,朝著約定的地點趕了過去。他到地方的時候,距離酒吧開門營業,尚且不足半個小時,客人仍稀稀拉拉的,顯得整個酒吧空曠不已。他抿著唇在吧臺前坐下來,隨便點了一杯酒,獨自一人在角落里等著對方再次聯系他。一旁的男人瞧見他孤孤單單的,便端了杯酒,靠近過來,跟他打了聲招呼,湊近了問他:“自己一個人?”沈嘉玉微微偏頭,瞧了他一眼:“暫時?!?/br>“暫時?”對方品了品他話中的意思,笑了出來,“那就是現在沒約的意思咯?”沈嘉玉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陣,微微頷首,隨后又冷淡地將視線移走:“我在等人?!?/br>“你看來并不抗拒別人親近?!蹦腥藢⒕票旁谧郎?,微微地靠近了他,將手搭在沈嘉玉的腰上,“是在等什么人?朋友,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