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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兜不住似的松脫垂下,露出一點兒嫩紅無比的嬌膩軟rou,裹著黏膩無比的渾白稠精,在空氣中微微抽搐。如今嫩腸受了這手指的粗暴捅入,軟rou深陷,那一點兒墜在xue外的rou便也痙攣著被重新頂進yin腸,收裹著吃進體內。深處的腸rou又燙又滑,宛如涂上了潤滑的rou膜。戴著橡膠手套的手指在yinrou間穿梭,輕而易舉地便在一片濕滑中尋到了那處被cao得松垮的生殖腔口。腔口的嫩rou被蠻橫地頂開到一邊,翻出柔嫩至極的腔內軟rou。手指探入其中,便被一汪黏濕稠液細細裹住,如綢緞一般,沾黏不去地纏在指尖之上。檢查的人稍稍皺了眉頭,將手指繼續深入,扎進這腔xue中蓄存的yin液中去,在潮熱腔室中細細地來回清掃著撥弄了一圈兒。稠膩的白精順著大開著的腔口淅淅瀝瀝地流出來,從張到極致的腸道內淌出,順著嫣紅的臀縫一路而下,流下一道兒彎曲膩軟的白線。沈嘉玉微微輕哼了一聲,半是痛苦,半是折磨地捧著自己漲大的肚子。檢查者在他嬌嫩的生殖腔內來來回回地搔刮把玩,便叫那處本就酸脹無比的腔rou愈發酸意泛濫,近乎高潮一般地自嫩rou間溢出汩汩水意。尿孔一收一縮地痙攣著,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淡色尿水。對方似乎憋足了氣,兩指撐住他后xue的柔軟腔口,而后猛地一掰,將腔口嫩rou刷地拉扯撕開。沈嘉玉驟地尖叫一聲,只覺得體內最隱蔽的嬌嫩軟rou幾乎被扯得不成模樣。大量稠濃白精從腔口狂噴著涌射而出,咕滋咕滋地噴出屁眼,一泄如注!“腸道使用度,80%,還可以嘗試進行維修一下,有輕微的脫垂傾向?!睓z查者回頭又道,“生殖腔使用度95%,接近報廢,生育功能已經毀壞,不能受精。但是如果只是作為蓄尿或者蓄精的儲液腔,就可以直接投入使用?!?/br>“嗯?!庇涗浀娜它c點頭,在板子上迅速打勾,“不過生育功能既然已經都全部毀壞,那也沒什么用了。直接拖上車,送到工廠去進行廢物處理吧?!?/br>“其實還是有用的?!睓z查者捏著癱軟著的雌蟲的臉,給記錄的那人細細瞧了一瞧,“你看他這張臉,長得這么漂亮。奶水又這么足,至少供人吸個幾年還是不成問題的。也沒必要送去工廠處理成公共便器,我覺得送去娼館賣rou,也是個不錯的選擇?!?/br>“娼館可不收使用度接近極限的貨色?!睂Ψ胶咝α艘幌?,“再低級的嫖客,也受不了連rou都夾不緊的娼妓。更何況這雌蟲連腸道都被人給徹底cao壞了。還是王室的種呢?!?/br>“壞就壞了,反正這么能生,后代缺不了的?!睓z查者把手從身下人的rouxue中抽出來,將滿身狼藉的雌蟲橫暴起來,塞進轎車的后備箱里,“好了,該開車把人送去維修工廠了。動作快一點,還能指望一下在天黑前收工?!?/br>其他人沒說什么,只是依言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余下曲著身體蜷在后備箱中的沈嘉玉,神志昏昏地躺著。雙腿間被cao得松垂的xuerou又黏糊糊地蠕縮著滾落出來,裹著重重濕黏的白濁,緩緩地流淌了滿地。不知過了多久,那輛負責運載他的車才終于開到了地點,在一處工廠前停了下來。工廠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十分之小。比起之前進入雌巢時的那種渾然氣勢,只能說得上是弱不禁風的一處普通工廠。負責檢查核實沈嘉玉的那人將車廂打開,將浸在一片黏稠濁液中的沈嘉玉打橫抱起來,慢悠悠地踱進工廠。而后站在像是前臺的地方,對著衣衫整潔的工作人員道:“編號37810219,進行報廢回收處理申請?!?/br>工作人員瞧了一眼他懷中渾身狼藉的沈嘉玉,微微點頭,拉來一輛推車床,對檢查者道:“請把人放在這里?!?/br>檢查者依言做了,又叫一旁負責記錄的人將板子遞過去,而后將昏迷中的沈嘉玉放平了,一邊指著板子上記錄的數據,一邊將他的雙腿掰開,把嫣紅xue眼敞露出來,指著黏膩吐精的嫩洞道:“37810219號的yindao與zigong已經達到使用極限,全部報廢。但是生殖腔和腸道還尚有余地,可以進行較為簡單的輕微性交??谇槐容^嬌嫩,開發度尚不足10%,建議只投入koujiao與舔舐功能,不要加入蓄尿的模塊。奶頭也發育得很成熟,出奶率可達到90%。如果想要人奶洗浴的模塊的話,只需要加兩只吸奶器與一個蓄奶箱,就能完美解決該種需求?!?/br>說完,他又如同想起來什么似的,將手指挪到沈嘉玉的腿間,握住那一根無力垂落的勃起roubang,輕笑著撥弄了幾下深陷在rou莖精孔中的烏黑樹枝,微微外扯,隨后便瞧見了那邊緣的嫩rou登時便陷入了劇烈而無休止的痙攣之中。身下的雌蟲哭泣著喘息不止,嫩竅失禁般地淌出一股黏液,身體也跟著微微顫抖起來。他便笑了一聲,一下子將樹枝整根拔出,濕漉漉地丟到地上,隨后將指尖微微探入精孔之中,捏了捏不停顫晃的guitou,輕搔幾下尾端的冠狀溝,又道:“出精倒是勉強正常,不過建議直接嵌入取精管直接吸取。否則尿液和jingye混在一起亂噴出來,味道想必會十分古怪?!?/br>工作人員點點頭,將他所說的一一記錄下來,又從一旁取了一副橡膠手套,細細穿了,將手指探入這位37810219號雌蟲的rouxue內,摸索著抓捏了幾下,這才濕淋淋地將手抽離出來,把手套扔掉,用推車床上的束縛帶綁緊了沈嘉玉,在身后的電腦中輸入數據,對幾個人道:“交接完畢,辛苦你們了?!?/br>幾人微微點頭離開,工作人員便將束縛著沈嘉玉的推車床推進身后的一處運輸帶上,將他整個人送入了回收處理的流水線。推車床漸漸隱沒在狹長的管道之中,周遭頓時變得一片漆黑。沈嘉玉不適地閉了閉眼睛,只覺得身下床板漸漸升高,將他的大腿拉扯著張開,袒露出濕軟無比的兩處嫩洞。而后令他屁股高抬,雙手緊綁著吊起,整個人如受孕的母狗一般,xue眼大張,屁股翹起,嫩乳甩晃。他被綁在運輸帶上,在一處機械臂前停留了下來。那機械臂上是一根粗長而猙獰的鐵具,被鑄成男性生殖器的模樣,頭部的guitou碩大無比。本是精孔的地方卻開著一個巨大的口子,含著幾滴清透的水液,似乎是作為清洗被送入工廠的雌蟲們的yin腔,沖刷他們被yin虐得狼藉不堪的xuerou,將大股大股的jingye排出體外之用。那鐵具似乎已經被使用了很久了,本該冰涼生澀的表面竟然發著一層柔潤的烏光,冰涼潤滑,仿佛是久經xuerou吮吸夾弄而成的包漿,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