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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中輾轉回響,頓時吸引來了無數來此享樂的嫖客的目光。正在這時,樓下忽地響起一聲清亮鑼聲。卻是龜公敲著小鑼開始喋喋不休地講解了起來:“今日要在晚宴上進行拍賣的,是一位稀奇少見的雙性妓子!名叫阿玉!這位阿玉公子呢,本是那大名鼎鼎的招紅樓的頭牌名妓,京城上下不知有多少王公貴人為了得他一笑,一擲千金,怒發為紅顏??!只可惜……阿玉公子得罪了某位貴人,如今被趕來了我樓中做起了低賤娼妓?,F如今那貴人點了名要羞辱于他,便命人今日在這晚宴上給人當眾把玩賞弄。諸位皆知雙性人性本yin蕩……今日走過路過,便不如來瞧一瞧這位享譽京畿的阿玉公子,身下那口美xue究竟是有多yin多浪,才能將整個京城的達官貴人,皆玩弄于掌中呀!”美人一朝落難,受盡yin辱,本就是大眾們最熱衷和喜愛的題材。更何況如今那美人正赤條條地躺于面前,將身下那兩處千金都換不來的嬌嫩紅xue展示于人前,便更叫人口干舌燥。那所謂晚宴本就是這處青樓里的慣常節目,是叫嫖客與妓子在此當眾交合,給各位來此嫖宿的客人們瞧看,以刺激他們的情緒的,便十分貼心地在走廊各處都置備了用以遠觀的遠鏡。只是嬌艷當紅的妓子極少有愿意來這中室給人瞧看了身體,便只余下些年老色衰,皮rou松弛的老妓在這里裝模作樣地哀哀呻吟。一次兩次倒也罷了,次數多了,實在叫人倒胃口。可今日,那龜公竟然說,今日躺上那中室的,竟然是位艷名遠播的名妓?而且還是個雙性人?頓時,周遭嫖客紛紛停下了手中動作,沖到那擺放遠鏡的桌旁,抄起一只遠鏡,睜大了眼細細查看。果見那紅鸞帳中直直躺著一具潤白如玉的身子,肌膚下帶著一層嬌媚潮紅,烏發凌亂灑于榻間,淚眼朦朧地低聲輕喘。他身旁站著一個男人,將他修長雪白的大腿掰開至最大,露出里面異于旁人的兩處性器來。淡色的玉莖微微勃起,軟軟地貼在滑膩小腹上,頂端流出一點清透yin液。腿間濕紅腫脹的花阜則如被人搗爛玩膩了的一團紅花,軟軟地擠出靡艷yin汁。紅膩rou花上濕淋淋的一片,黏滑濕液如失了禁般地被吞吐著擠出rouxue。遠遠瞧去,令嫖客們不禁感嘆:這個阿玉公子,果然是個活該被千人干,萬人騎的yin賤婊子!正當他們為這阿玉公子的yin浪美xue所驚嘆不已時,正在玩弄他身體的那人忽地換了個姿勢,將阿玉公子的兩腿高抬著壓向胸前,交由另一個帶著面具的人來。而那人卻走至一個金盆旁,用清水凈了手,拿絹布擦干了,這才緩步踱至阿玉公子的身旁,伸出兩根修長手指,用力地分開了那朵脂紅肥嫩的艷麗rou花。躺在榻上的妓子發出一聲高亢的甜膩呻吟,靡紅濕rou頓時便如同高潮了一般的,瘋狂地抽搐起來。柔膩地堆疊在一處的綿軟紅rou蠕動不止,一道清亮的晶瑩水柱從那被手指掰開的肥厚逼口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曲線,落在了不遠處盛著清水的金盆之中。那人將五指并攏成柱,就著紅艷逼口中汩汩流出的瑩亮蜜汁,將大半手掌捅進了被干得軟爛艷熟的嫩xue。紅rou被強有力的指骨推擠著向四周擁去,逐漸擴張成一個拳頭般大小的胭脂roudong,瑟瑟地將那人的半個手掌含吃進xue。娼妓哭叫著搖頭不止,眼淚自濡紅眼角處簌簌而落。嬌艷濕潤的唇瓣一開一合,從中吐出無數胡亂yin語。下身的那口yinxue的xue眼處幾乎被撐做了透明顏色,只從中流淌出止不住的黏滑yin液來。紅rou抽搐著吞咽著整只手掌,膩纏著將掌上皮膚裹上一層濕亮蜜液。阿玉公子大張著兩腿,白膩肥嫩的屁股瘋狂地搖動著,兩腿亂踢不止,瑩白小巧的腳趾緊緊地蜷縮了起來,爽得渾身都泛起了一層潮紅的情欲顏色。那人絲毫不管他哭叫著痙攣了的身子,只將手掌繼續向他嫩xue深處探去。修長指頭觸及一處guntang而綿軟的嫩rou,他輕輕插了插,便瞧見娼妓驚恐地搖了頭,眼角洶涌溢出淚來。“嗚嗚……求求你……不要再進……啊……進來了……哈……好深……太深了……嗚嗚嗚……啊啊手指!手指碰到zigong了啊啊……插進來了……插進zigong里了……呀啊啊……”那人輕哂一聲,將頂入那片軟爛紅rou的兩根手指微微抽出,又上下用力,將那半閉著的緊窄入口強行撐起。扶著娼妓的男人瞧見他眼中得色,便十分意會地將娼妓的身子扶直了些許,擺出排泄的姿勢來。娼妓被整只手掌都塞進yin液泛濫的鮮紅嫩逼里,撐得魂都幾乎要散了。小腹微微地凸起,宛如一個足了月的懷胎孕婦似的,只能曲著腿,腆著肚子艱難跪坐下,任由身后人鉗制著,被那根手掌在自己的窄逼里飛快進出。靡艷紅rou在手掌上的凸起指節與粗糙厚繭的jian弄下擠出淋漓yin汁,隨著手掌抽插的速度四濺飛射。手掌的力度極重,以至于每一次的抽出,都能帶著擁作一堆的紅膩嫩rou,糾纏在手掌的掌上指間,在艷麗水亮的xue口簇擁成一團小小的鮮紅脂花。那人這么汁液橫飛地玩弄著娼妓的那口絕艷yinxue,來回抽弄搗插,約莫弄了百十來下,直將娼妓玩得雪白嬌軀上濕汗淋漓,渾身上下都幾乎如同被水浸透一般,泛著一層濕潤的水色。他渾身抽搐地吃著對方仍在搗弄自己rou逼的手掌,用下身的艷紅xuerou緊緊糾纏。不知又過了多久,忽地,那人突然將兩指并攏,收緊起來。還未等娼妓有所反應,他便已迅疾如雷般地,手指狠夾,精準無誤地掐上了娼妓那被jiba頂干得軟爛紅膩的宮口!娼妓發出一聲尖叫,甜膩哭聲幾乎傳遍整個青樓,勾得許多正在與妓女歡好的嫖客都忍不住停了胯下動作,纏了塊布擋在腰間,出來舉鏡圍觀今晚躺在中室被人調教的美妓。那人便笑:“這般便不行了?后面還有更刺激的玩法呢……小蕩婦,可還想試一試?”沈嘉玉哭著瘋狂搖頭:“不行了……不要了……要爛了……zigong要被掐爛了……太深了……哈啊……”那人道:“這么怕呀?”他湊近沈嘉玉的耳旁,低聲笑道,“既然這么害怕被掐爛……那倒不如,我們兩人之間試一試那種玩法?”沈嘉玉恐懼地縮了縮瞳孔,隨即拼命搖頭。那人卻不管沈嘉玉抗拒,只將整只手掌塞進了他的rouxue,隨后輕揉淺捻,指節狠狠掐住那處濕紅軟爛的宮口嫩rou,向外重重地用力一扯!“呀……!不要啊啊啊……好痛……zigong……zigong……哈……要被……要被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