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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出去?!?/br>“可是前輩!”“可是什么可是?”凌君冷著一張臉,再將白秋令往外推,沉聲道:“恐是他體內真氣逆行,本就心脈受損,你再不出去讓我救人,時辰一過就算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br>白秋令趕緊于是退到門外,一撩衣擺差點直接跪在凌君面前,凌君眼疾手快扶了他一把強行將他拉起來,他一句懇求的話沒說出口,便被凌君揚聲打斷:“怎么這么好跪?!你放心,你跪也跪過了,橫君也拿來了,還幫我把念君帶了回來,無論如何我會盡全力,你就在外侯著?!?/br>而后木門吱呀一聲在他面前合上,哐一聲悶響仿佛是在他心尖沉重一擊,他雙手垂在身側,拖著疲憊的步子回到了院子中間石桌旁,頹然地坐在凳子上。他也才將將趕到,不過和唐昀說了幾句話,問他可安然無恙,唐昀不答話不說,還不依不饒纏著他問有沒有想他,說了一堆讓旁人聽了都會面紅耳赤的情話,完全擾亂了他的思緒。明明有正經要事,卻被那人扣著后腦摟在懷中唇齒交纏了許久,他腦子暈暈乎乎的,一句責怪的話沒說完,這人便又忽然倒在他手臂間。他此時坐在院中原本腦子也還亂著,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異樣的動靜,瞬間又警醒,提著劍慢慢走出柵欄站在了路中間。飛星谷從不卷入江湖是非,若是有人硬闖進來,他放下也只想得到一個人,那只有司徒劍了。果然,他面前相繼出現一眾臨海山莊的弟子,中間讓開一條路,司徒劍便從人群后走出來,面色陰沉,視線落到他身上,手里的劍在地上拖出一道深深淺淺的痕跡。白秋令拔劍相迎,聽他問橫君在哪里,便是淡淡一笑,說:“司徒莊主怎的花了半月的時間才來?而且這第一句話竟然是問橫君劍?!?/br>“我來飛星谷,便是要劍也要人?!彼就絼μχ钢浊锪?,怒道:“你三番兩次盜劍,我看你師父一世英名都要毀在你手上!”又是吱呀一聲,白秋令身后房門被推開,他只來得及回頭看一眼,凌君就已經飛過來落在他身側,手搭在他肩上拍了拍:“往后站站?!?/br>“前輩,這里交給我,還請——”“他......我盡力了,從今日起他每天都會比前一天虛弱,再過十五日他就會全身筋脈俱斷而死?!绷杈p嘆一口氣,看白秋令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五指握緊清羽渾身發抖,心有不忍又寬慰道:“你不要太過自責,那一劍傷他心脈原本就是兇險萬分,雖然我施針用藥他情況好轉了許多,但實屬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樣,我們都已盡全力救他,你——”白秋令再聽不得那樣的話,繞開凌君輕功掠到屋前,推門闖了進去。唐昀似乎早料到這人會推門而入,早早便坐在了床邊,面色蒼白還是打起精神張開雙臂迎他。哐啷一聲清羽脫手落在地上,白秋令三兩步跨到床邊一把將人抱得緊緊的,生怕一松手這人就要離他而去。他抱著唐昀,仍是全身不住地顫抖,貼著他的耳朵聲音也在發抖,輕聲呢喃道“對不起......都是我,是我......”唐昀雙手捧著他的臉,額頭貼著他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溫柔說:“生是你,死也是你,可我要食言了,原是你說舍不得我死我就要拼命活著的......”“那你就拼命活著,一定還有別的辦法!我們再去找師父,一定還有辦法救你!”白秋令推開他,抓著他的雙臂眼前一片模糊,到最后自己說了什么他也分辨不清。他只聽見唐昀重新抱住他貼著他的耳根說:“帶我回云隱山吧秋秋,我想和你回家,看你的及冠禮,親手為你束發?!?/br>第五十章算賬白秋令來不及應下好或是不好,唐昀便皺眉又問了他一句:“掌心的傷可好了?肩上呢?......怎么手腕又添了這么多傷口?”“無事,都是皮外傷——你這是......”他低頭看著唐昀動作極熟練地解他腰帶,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道:“眼下最要緊的是你的身體,你、你停手!”不管怎么說在這種情形下,白秋令實在是沒心思與他親密,抓著他的手一動不動,半分不肯退讓。唐昀面色一沉,嗓音泛著寒氣,卻仍是溫柔地哄他:“讓我看看,你都傷在哪里了,這么多天沒見你,我不僅想你,還十分擔心?!?/br>白秋令心一軟,頷首抿唇沉吟片刻,應道:“我沒事的...取劍的時候受的傷,都大好了?!?/br>唐昀一件一件剝開他身上的衣服,那里衣同外面的衣裳一起垮下去堆在腰上。他背對著唐昀,看不到這人眉宇間的陰鷙狠辣,只覺背心有溫柔的觸感,不自覺地抖了抖,而后輕聲說:“已經不痛了,原本也是——”“秋秋,以后再不要為我做這樣危險的事?!?/br>白秋令聽到唐昀語氣帶了笑意,便也輕笑一聲,轉過身與他面對著面,“不這樣做怎么救你的命?不提這些了,我們再回云隱一趟,我請師父用別的法子試試,一定還有別的——”“你這十幾日,是去了哪里?”他覺得奇怪,怎的唐昀今日總是打斷他說話,于是擺了擺手道:“此事可以后再說?!?/br>唐昀抬手搭在他的肩上,一路輕撫下去,順著手臂到肋骨,再到腰際。那里有一道劍痕,結的痂已落下,嫩rou也將將長出來,比周圍的皮rou要白一些。唐昀俯身下去,雙手緊緊抓住白秋令的手腕,輕輕吻在那疤痕上,溫柔說道:“你應該知道,我醒來之后不見你,又多擔心?!?/br>“事出緊急,我也怕萬一錯過這個機會,以后要還你清白就更難了?!卑浊锪钤捯魟偮?,便感覺忽而天地顛倒。唐昀扣著他的雙肩一把將他推倒在床鋪中間,他原本就沒穿好的衣服又散開了,露出結實的小腹,頭發也散開鋪在身下。他伸手抵在俯身下來的唐昀的心口,呼吸急促道:“等、等一下!”“這是懲罰,罰你讓我苦等半月,現在又不跟我說到底去做了什么?!碧脐勒f這話的時候唇角上揚,分明是在笑,可白秋令聽來總覺得他刻意壓制著內心的不悅。他手一松便被唐昀伏下來咬著唇瓣接了個吻,久違的、溫柔又纏綿的吻。唐昀那樣吻他也便算了,竟然將手伸進他的衣裳,墊在后腰曖昧地上下摩挲著他后背敏感的肌膚。他感覺身上到處都不對勁,咬著下唇將唐昀得寸進尺伸進他里褲的手扯出來,喘著氣道:“我說,我與你說,你別這樣......”唐昀這會兒倒是也好說話,任由白秋令抓著他的手放回胸前,然后起身坐在他腿上,垂眸看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