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原因不太方便說?！?/br>
這次staff沒再為難他，放他回去休息了。

門口凌霄在等著，見他出來，抬頭看了看他的臉。

“怎么了？”觀瀾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哭??？”凌霄笑笑。

觀瀾：“沒有啊?！?/br>
“真可惜，”凌霄的笑容愈發深了，按了按他的肩膀：“你錯過了一個虐粉的機會?！?/br>
觀瀾沒聽明白，聽到staff催促的聲音，推了推他：“輪到你了，快進去吧?！?/br>
凌霄表情一收，進了錄制室。

等到凌霄進去，觀瀾開始向其他練習生虛心求教。

某練習生正躲在角落里，手里不知道藏了個什么東西，見觀瀾靠近被嚇了一跳，手里的東西冷不丁掉了出來，直直地滾到了觀瀾腳邊。

“這是什么？”觀瀾撿起來看了看，又看了看練習生，語氣十分不確定：“洋蔥？”

被無意撞破小秘密的練習生，以大聲來拼命掩飾自己的尷尬：“干嘛啦！沒見過嗎？”

還……真沒有。

“為什么要這樣？”

練習生東張西望，把觀瀾拉到某個死角，小聲說：“我怕待會兒哭不出來?！?/br>
觀瀾滿臉寫著疑惑二字。

“誒呀，你在鏡頭前哭一哭，粉絲一心疼，自然就給你爆肝投票啦！”

“要說這個在鏡頭前的哭法，也是大有講究呢?！?/br>
“不僅要哭得真情實感，更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在鏡頭前哭得好看?！?/br>
“現在大家都愛看‘美人落淚’，都好容易憐愛的?！?/br>
觀瀾聽完，好像有點明白了凌霄說的虐粉是個怎么回事。

原來做偶像還有這么多門道，自己果然還差得很遠。觀瀾嘆氣。

然而他轉念一想：

不過……自己有粉可以虐嗎？

觀瀾又嘆了一口氣。

這時候，凌霄也打完了電話。

觀瀾照著之前凌霄看他那樣，看了看他的臉，疑惑道：“你沒哭啊……”

“我哭個屁，”凌霄輕輕拍了拍他后腦勺，“人設要立不住了?！?/br>
“什么人設？”

“硬漢人設……”說完自己都一下子笑出來，“不是吧，你還真信了？”

“我沒信?！?/br>
“哦?！绷柘鐾蝗豢聪蛴^瀾：“那你覺得我是什么人設？”

觀瀾沒想到他會突然這么問，一時間無法很快地回答。

“實力很好，長得好看，性格陽光，人很好，對粉絲也很好……”

“是么？”凌霄面無表情地聽完觀瀾一串的詞語，突然笑了。

凌霄笑得很是惡劣。

他靠近了觀瀾，低聲道：“可我根本就不是那樣的人?！?/br>
說完，凌霄就撇下觀瀾一個人走了。

觀瀾慢悠悠地跟著凌霄的背影，心里忍不住反駁：

可是你就是啊。

觀瀾回到練習室，等所有人都集合完畢，星野南手里拿著象征ter和leader的胸章，問道：“有誰想做隊長嗎？”視線卻轉向了觀瀾。

觀瀾會意，向其他選手說：“我可以負責對內的溝通，如果沒有其他人想做隊長，那就我來吧?！?/br>
沒有人有異議。

觀瀾接過胸章自己別上了。

“好了，下面競爭C位?！?/br>
有三個人舉了手，觀瀾自己沒參與競爭，讓他們三人各自表演一下。

沒參加競選的另一位練習生剛巧也是中國人，兩人看完了表演，就開始討論起來。

“選誰??？我看看覺得都挺好的?！?/br>
觀瀾也猶豫不決。

“要不讓別組的人來看看？”

觀瀾聞言，余光瞄了眼不遠處的凌霄一組，一看他們居然已經開始扒舞了。

“嗯，我去叫一下試試?！庇^瀾說完，壯著膽子喊了句：“凌霄?！?/br>
凌霄停下了動作，回頭看他，他們組的其余成員一見也停了下來。

觀瀾走到凌霄前說明來意后，凌霄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沒競爭？”

“我已經是隊長了?！?/br>
“有哪條規定隊長和ter不能是一個人？”

“下次公演記得自己爭取?！?/br>
凌霄邊走邊說，隨著觀瀾來到了他們組訓練的地方。

觀瀾：“麻煩你們三人再跳一次給凌霄看看，我和季祺然實在商量不出結果?！?/br>
三人便依言再跳了一次。

凌霄看完后向觀瀾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觀瀾一聽：“好吧，那就選他?！?/br>
凌霄勾了勾唇：“怎么？不怕我故意坑你？B組的小隊長？”

“你不會?！庇^瀾說得肯定。

凌霄“哼”了一聲便回去練習了。

確定C位后，又一一決定好主副vocal和領舞，觀瀾悄悄問星野南：“我們進度是不是太慢了？”

星野南：“我覺得還好吧？你那是沒見過之前還有過為了爭C爭了好幾個小時的情況?！?/br>
“小隊長放心……”星野南起身打了個哈欠，“我們組沒廢物，不會特別慢的?！?/br>
“回宿舍了，隊長別忘了明早叫我們起床哦?！?/br>
觀瀾應了聲，也準備回去了。離開之前看了眼之前凌霄組練習的地方，他們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

等到所有人出了練習室，觀瀾把燈關了，輕輕把門帶上，走廊里只安著一盞不太亮的燈。

昏暗中有一個聲音在觀瀾耳邊響起：“你外套呢？”

“啊?！庇^瀾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凌霄：“我忘穿了?！?/br>
凌霄又看了眼他的胸章，微揚下巴：“摘了?！?/br>
觀瀾不明所以，但是聽話地把胸章拿下來放進口袋里。

兩人并肩朝宿舍走去。路上，觀瀾問：“為什么要摘？”

凌霄看了看外面深夜還在等待的站姐：“你這是劇透?！?/br>
“有什么問題嗎？”

“小心被剪鏡頭?！?/br>
觀瀾“哦”了一聲，又低下頭。

“明天記得把外套穿上?！?/br>
蔣柔舉著相機一路拍到兩人走進了宿舍樓。

完了，她看了看錄的視頻，一度以為自己開的cp站。

不是，這兩人怎么一天天的總走在一起？還碼都碼不掉，這讓她怎么好好做一個唯粉？

“rourou，網上的瓜是假的吧？我看凌霄和觀瀾絕對分到一組了吧?！?/br>
蔣柔點頭，接著又問：“怎么樣？票搞到沒有？”

好友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我辦事，你放心?！?/br>
“我現在在擔心要不要帶相機進去了?！?/br>
“為什么不帶？”

蔣柔皺眉：“風險高，萬一被發現了，那可是一千票的損失?！?/br>
好友：“那就隨機應變唄，能拍就拍，拍不了也不強求?！?/br>
“話說……這周就要播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