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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謝清漩掙扎不開,便也由他強取豪奪。紀淩的喘息越來越重,他俯下身子,攥住謝清漩的手,兩人十指糾結,汗液濡染,倒似有幾分纏綿。顛倒至極,紀淩將謝清漩的腰往下一按,腰間一送,頓時酣暢淋漓。與此同時,謝清漩發出一聲慘呼,原來紀淩登頂的同時,竟捉住謝清漩左手的中指,硬生生將它折斷!紀淩從謝清漩體內退出,望著身旁滿頭冷汗的男子冷冷一笑。“我叫你身不由己。七天之內,給我除了這院子里的魔障。若是不行,今日這番苦楚,七日后便是你那meimei領受!”紙上的字談不上章法,倒也圓潤可愛,真是字如其人。接過單子,紀淩望著執筆的小汐,長眉一軒:“就這些?”小汐點了點頭:“我哥說了,置下東西,今夜子時就可作法?!闭f著低下頭去,自顧自地在宣紙上涂畫起來。紀淩拈著那張單子,眉頭微蹙。單子上的東西沒什么古怪,不過是黃紙香燭一類,只是謝清漩這次答應得未免太爽快了一些。斷指后的第二天,一早謝清漩便打發使女來說,他愿意作法,只是要掐算吉時,置備法物,請紀淩再寬限幾日。起先紀淩以為這是謝清漩的推諉之詞,誰知謝清漩倒真的籌措了起來。紀淩白天去廂房,總見謝清漩在那邊念念有詞,一派裝神弄鬼的樣貌。小汐隨伺左右便如他的雙眼一般,兄妹兩個默契非常,謝清漩要什么東西,無須開口,眼眉一抬,小汐便已奉到他面前。紀淩是獨子又兼父母早喪,家中雖說仆從如云,但他心高氣躁,最是個難親近的,所以這么多年下來,身邊貼心可意的人,可以說一個也沒有。謝氏兄妹雖是貧賤,但這分骨血親情,卻是他無緣體味的。紀淩看了,面上聲色不動,心下卻又嫉又恨,夜里床榻之間總不免變著法的折騰謝清漩。也許是顧忌著小汐,不管紀淩怎么羞辱,謝清漩都隱忍了下來。那小汐到底是個孩子,根本沒覺察出謝清漩和紀淩間的瓜葛,看到謝清漩裹住的中指,問了兩聲,謝清漩只說是扭到了,她竟也沒有深問。“嘿嘿?!币娂o淩眉頭深鎖,小汐伸出手來,在他眼前晃了晃。紀淩回過神來,說來有趣,這王府上下個個見了紀淩都是戰戰兢兢的,唯有這謝氏兄妹不同。謝清漩敢逆龍鱗,而小汐對紀淩身上的戾氣全無知覺,絲毫沒有畏怯之相。“對了,我哥還說,今夜的法壇設在后花園紫藤樹下,一到子時,閑人屏退,只留你、我、他三人作法?!迸⒄f著嫣然一笑。“王爺,你怕嗎?”“怕?那也是鬼見了我怕!”午后平地里刮過一陣冷風,轉眼天邊低低地壓了層灰云,不一會兒驚雷陣陣,下起了瓢潑大雨。這雨一下便沒了停的勢頭,鋪天蓋地,綿綿不絕,直到掌燈時分兀自下個不住。眼看子時的法事是做不成了,紀淩心下焦躁,使女上茶時一個不留神,略略潑了一些出來,被他一腳蹬翻在地,揮袖將桌上的東西統統拂到地下。紀淩擰身出屋,直奔西廂而去。見此情景,一邊的小廝忙撐起把傘匆匆趕上了紀淩。耳聽得長廊上一陣急促的腳步,門簾一摔,紀淩大步進屋,小汐正坐在床沿跟謝清漩說話,猛抬頭,見紀淩滿臉陰云,不覺也是一驚。小廝拿過把凳子,恭恭敬敬地伺候紀淩坐下。紀淩也不說話,冷冷瞪著床上的謝清漩。謝清漩聽這動靜,心下已是分明:“王爺找我有話說吧,小汐,你先回房去,子時帶上東西,直接去紫藤樹下等我?!?/br>小汐點了點頭,站起身來,小廝沖屋中的使女使了個眼色,使女心領神會,引著小汐回房歇息了。小汐她們前腳出屋,紀淩“啪”地將手邊的一個茶盅甩下了桌。“子時,子時!你還要哄我到幾時?你眼睛瞎了,難道這耳朵也聾了不成,這么大的雨你聽不見嗎?”說著欺身一步坐到床上,一把扣住了謝清漩的頸項。他手勁奇大,謝清漩透不過氣,伸出雙手想把他抓開。紀淩嘴角輕揚,握住他左手的斷指狠狠一折。謝清漩倒抽一口冷氣,險些昏死過去。看著冷汗淋漓的謝清漩,紀淩胸中郁卒稍解。床上的男子臉色慘白,為了忍痛,他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唇,淡粉的唇已見血色。紀淩小腹一陣灼熱,他就愛看他在錦衾繡帳間痛苦的模樣,即便不能用情欲引他動容,他也要他銷魂蕩骨,所謂至樂至痛也不過一線之隔,他就不信自己擺布不了他!紀淩按住謝清漩的雙肩,整個人壓了上去,床檁搖曳,幔帳輕晃,糾纏反覆間兩人都已衣衫半褪。凳子“喀”地響了一下,紀淩這才想起來小廝還在屋中。他一抬頭,向帳外喝了聲“滾”,那孩子如蒙大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十四、五歲的男孩已通人事,血脈賁張的畫卷入眼入心,只怕這一夜也不好熬。紀淩給他一攪倒有些分心,這才想起因何而來,他分開謝清漩的雙腿,從容而入,幾日下來彼此都慣熟了,比起初時少了幾分新鮮,卻也更有滋味了。紀淩捧住謝清漩的臉,低聲問:“你是不是算準了今日有雨,特意耍我?”說著猛地一刺到底。謝清漩渾身一顫,半晌輕嘆:“到了子時你自然明白?!?/br>紀淩最恨他這副高深莫測的模樣,他要他哀求,要他臣服,要他心甘情愿、予取予求,只是他不,他隱忍,他包容,卻不過是虛與委蛇。紀淩又是一氣猛攻,雙手抓住謝清漩的腰身,指尖毫不留情地掐入皮rou,他恨這個身子,明明極盡纏綿,自始至終,卻總有些什么怎么抓也抓不住!即便謝清漩能降了院中的妖魔,紀淩心中的魔障卻不知幾時能除,唇齒相依之間紀淩狠狠咬住謝清漩的舌尖,貪戀地吸取那淡淡的血腥味道。更鼓悠悠,眼看亥時已過,紀淩不知在謝清漩身子里xiele幾遍,猶不肯退出。兩人交纏在一塊,靜靜躺著。窗外的雨聲漸漸變得零落,不一會兒竟一點都聽不見了。謝清漩嘴角泛起一個淺淺的微笑,借著帳外搖曳的燭火望去,頗有幾分詭異。紀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