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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宵夜來道歉啊……”秘書撲哧笑出來,說道:“那你快去吧,啊對了,程總有固定的車位,在負二層C區,你應該能看到~”“謝啦!”白瀟向她致意,朝著電梯去了。楊秘書邊出公司大門邊想:慪氣……還送宵夜……媽呀,程總這是要迎來春天了嗎?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12.爭執白瀟拎著宵夜下了負二層,并沒有看到程鉞,左看看右看看終于找到了C區,還沒走到,就隱約聽到了兩個人對話的聲音。已經是晚上10點多,地下車庫此刻沒什么人,車也走了大半,顯得空蕩蕩的。白瀟聽到了程鉞和另一個人的聲音,認出那正是今天和他一起的梁鎧。內容還聽不清楚,但是語氣都有些激烈,白瀟直覺此刻不便上前,于是在一根柱子之后停下了腳步。“……梁鎧,你要和我競爭你就光明正大地爭,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程鉞聽起來氣極了。“我只是去問問父親的意見這怎么就是下三濫了?”梁鎧的語氣聽起來滿不在乎。“你所謂的問,就是讓你媽在他那里吹枕邊風?”“呵,”梁鎧嗤笑一聲,“我媽是他的得力助手,他們之間商討一下公司的問題怎么了?有本事你讓你媽也去???”程鉞冷笑:“你以為誰都像你媽那么賤嗎?”“你媽就不賤嗎?”梁鎧諷刺地反問道。媽呀……豪門恩怨啊這是!驚!駿達集團兩高管地下車庫互相罵娘為哪般?!白瀟連新聞標題都想好了,趕緊四周看一看,還好沒別人。程鉞深吸了一口氣,冷眼看著他:“這里是公眾場合,我不愿意和你吵,只是希望你以后能約束一下自己的行為?!?/br>梁鎧卻不服,嗤笑一聲道:“你裝什么清高,你說我媽吹枕邊風?我媽至少什么事兒都可以幫他,你媽呢?什么都不會,二十多年了都不肯跟父親離婚,動不動就割腕,不就是為了家產嗎?”梁鎧說到后來,聲音愈發大了起來,語調越來越刻毒。程鉞氣的渾身顫抖,低聲罵了一句:“你他媽……”然后揮起一拳就打在了梁鎧的臉上。梁鎧被他打地一個趔趄,退了好幾步,靠在了身后的車身上,擦了擦鼻子里流出的血,神色變得兇狠起來,反身就向程鉞撲去!臥、槽!白瀟再也顧不得藏身,把飯盒往地上一丟,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他離得太遠,沖過去的時候程鉞已經被梁鎧擊中了肩部——還是在程鉞已經盡力躲避的情況下。程鉞踉蹌幾步,靠在身后的柱子上。白瀟沖上來抓住梁鎧的手反剪到背后,直接將他按在了地上。梁鎧還在不服氣地掙扎著,大罵著:“艸他媽的!誰!”白瀟的臉出現在他面前,神色冷肅:“你爺爺?!?/br>然后也不管他罵了什么,轉頭看向程鉞,問道:“你沒事吧?”白瀟看他時的臉色依然是冷的,比看向梁鎧時好不到哪里去。程鉞心中一突,沉默地喘息著,搖頭。白瀟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看他似乎確實沒有大礙,這才將依舊在不住掙扎的梁鎧從地上提了起來。梁鎧掙開白瀟的手,往后退了幾步,氣急敗壞地理了理衣襟,兇狠的目光盯著白瀟道:“原來是你?!?/br>白瀟頷首:“又見面了?!?/br>梁鎧平復了喘息,整理好袖口,目光在他們二人之前掃了一下,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著看向程鉞,道:“沒想到你們倆還真攪在了一起……你猜,父親如果知道了,會是什么反應?”白瀟心中一凜,回頭看向程鉞,只見他神色不動,緩步走來。13.天真“你想要什么反應?”程鉞從白瀟背后走到他身邊,冷冷說道:“在他眼里,別說我和一個男人有什么曖昧不明的關系,就算我和一群人都有曖昧不明的關系,也不過是‘無傷大雅的小愛好’……甚至,他根本就不會在意和我攪在一起的是個男人還是個女人?!?/br>程鉞看著梁鎧明顯不信的目光,嘲諷地勾了勾嘴角:“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他平日里都是什么樣子……你媽是不是在你面前把他美化的太過分了,怎么,你以為你媽是他心里獨一份的朱砂痣嗎?”梁鎧沉默不語,陰沉地眼神死死的盯著程鉞,像一條毒蛇。“你媽除了在他身邊呆得久以外,和那些與他一夜風流的情人也并沒有什么差別……偏偏她自以為特殊,自以為斗過了我媽,就可以安心的嫁入程家當太太了……呵,小三嫁進來又怎么樣呢?后面照樣還會有小四小五小六……”梁鎧聽他說自己母親是小三,氣的渾身發抖:“你他媽嘴巴放干凈點!”程鉞冷眼看著他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不要太天真……你以為他就你這么一個私生子嗎?你現在處處與我作對有什么用?就算他放棄我了,你以為你這個樣子,就是他心里合格的繼承人了?”“……那也比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怪物強!”程鉞陡然變了臉色:“你說什么?”梁鎧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容,瞥了白瀟一眼,報復一般地說道:“那天晚上在君豪,被他艸的爽不爽???”程鉞臉色煞白,攥緊了拳頭,眼看著就要爆發,一個拳頭已經揮了出去,卻立刻被白瀟按住了。白瀟從方才沖出來之后臉色就不太好,此刻警告地看了程鉞一眼,那個眼神竟是意料之外的凌厲,程鉞心中一跳,松了勁力。白瀟安撫了程鉞,轉過身去,挪動腳步擋在了程鉞和梁鎧之間,慢條斯理地把袖子卷了上去:“這種事,我來就好?!?/br>梁鎧看到他的動作,臉色都變了,趕忙往后退了兩步——剛剛被死死壓在地上動彈不得的恐懼感還在,這人他不得不忌憚。更何況,還有那個在君豪酒店被他踢出門外斷了兩根肋骨的前車之鑒——現在想來還心有余悸。白瀟卷好了衣袖之后,向前走了兩步,說道:“原來那天的事是你干的?!?/br>梁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