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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沒事吧?”馬車里面燃著的香也被拿了過來,他不過遠遠嗅了一小口,還是有防備的那種,腦子都是猛地一暈,傅知玉居然沒事?“我以前在皇家的時候,受過些訓練,”傅知玉找了個借口含糊了過去,反正在這里也沒人戳穿他,“你們審著吧,若是審出些東西來了就等我出來再告訴我,我去那邊看卷宗了?!?/br>因為這意外,他到衙門的時候已經比預計的晚了很多,傅知玉拿了昨天他未看完的卷宗,坐在一邊翻閱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后,又有人進來,傅知玉沒有抬頭,大概是前來伺候的仆人。那仆人低垂著頭,給傅知玉上了果盤和點心,又上了熱茶,啞著聲音說道:“天氣還涼,您喝口熱茶,暖暖身子吧?!?/br>傅知玉依舊沒有抬頭,他翻了一頁,然后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道:“我會喝的,你出去的時候把門帶上?!?/br>那仆人應了一聲,布置好了之后,便低著頭準備出去了。他走到一半,卻聽見傅知玉叫住了他:“等等!”仆人的身影猛地一僵,很不自然地愣了好一會兒,然后才慢慢地轉過身來,仍然低著頭,問道:“昭王還有什么吩咐嗎?”“把這個帶出去,”傅知玉指了指桌子上的爐子,“這里是存卷宗的地方,不能有明火?!?/br>為了給他熱著茶水,仆人把這小爐一并送了上來,下面坐著碳火,這樣便能保證主子喝的茶一直是溫熱的。傅知玉細心,他喝不喝一口熱茶沒什么,但這滿屋子的卷宗要是被燒了,那就是□□煩事了。但這是主子的吩咐,下人也不好說什么,他把爐子上的茶壺拿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把爐子拿走了。“您……小心燙手?!?/br>那特制的茶壺剛從小爐上拿下來,被放在一邊涼著,那仆人又忍不住關心道:“到時候您喚一聲,小的便進來給您添熱茶?!?/br>傅知玉隨意點了點頭,叫他下去了。他看地口干的時候,便低頭喝了一小口茶,這茶的溫度剛剛好,一口溫熱的茶水潤過喉嚨飲下去的時候,叫他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馬車里燃著的**香對傅知玉來說當場效用不大,但是這藥后勁很足,傅知玉坐久了便感受到了,總有一股子暈暈沉沉的感覺,讓人想睡覺,這一口茶喝下去,倒是好多了。他覺得舒服,便慢慢地把留下來的那一壺茶都給喝完了,那仆人再來添熱茶的時候,他還多心地問了一句:“這是什么茶?”“是前任太守大人珍藏的雨前露,”那仆人解釋道,“是外面的大人說,主子今天頭暈,叫泡些好茶,這就是府內最好的茶了,只是剩地不多,只余這一最后一泡了?!?/br>傅知玉聽完還有些可惜,雨前露這茶他之前沒有嘗過,還想著要買一些帶回去,但好茶難得,能在這時候喝一口也不算遺憾了。他在這房間里面看到傍晚前一點,外面的日光不足以叫他看清字的時候便準備回去了,這里不能見明火,便不能點燈。傅知玉出去的時候,也順便問了一句那馬車夫的事情:“審地怎么樣了?”“差不多了,他是今天早上打暈了原來的馬車夫,換了衣服來的,說是……受了錢家的指使,只是想威脅您而已?!?/br>傅知玉一臉疑惑:“我今天不是給了錢家信了嗎?”隨即他又反應過來,這事情計劃在前,自己早上出門的時候,元江行應該還沒送到呢。“這還真是……”傅知玉揉了揉眉心,“那馬車夫別給放了,仔細關著?!?/br>結果傅知玉坐著士兵的馬車回到自家府里的時候,正面遇上了錢滿貫。“昭王爺!”錢滿貫那眼睛一看到他便亮了起來,“您那信我已經收到了,這回還要多謝您高抬貴手,這禮我都已經備好了,可是您那管家就是不讓我進門!您看這……?”傅知玉還沒開口,他身邊的士兵便上來攔住他,冷哼一聲道:“我看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錢老爺這一回,還是沒安什么還行吧?”錢滿貫一愣,心道難道這傅知玉還在生氣?沒道理啊,若是還有氣,不給那兩封信就可以了,沒必要在這時候給冷臉看。“這是什么話?”錢滿貫一臉疑惑,“還請昭王明示?!?/br>等到他站在門前把這事情了解清楚了,第一反應就是否認。“絕不可能!”錢滿貫先是震驚,而后便是沉下了臉,“這一定是有人在故意污蔑我們錢家!昭王爺明鑒,都這個時候了,您說我哪有那個膽子再做這種事啊,那不是不要命了嗎?”☆、第76章第七十六章傅知玉知道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不過他如今已經打算放鄧錢兩家一碼,如今再花心思糾結這個,也沒什么太大意義。他沒收錢滿貫的禮,也沒有對錢滿貫的解釋說什么話,只是笑了笑,自己進了府里。至于別人如何揣測,他管不著,惶恐便交給他人惶恐去吧。倒是錢滿貫,拉著傅知玉身邊的士兵不松手,大聲吼的話傅知玉進了門都能聽見。“把那人叫出來,我要當場對質!怎么能憑空污人家清白!”他道,“我倒要看看,在這節骨眼又是哪家的小人在背后使絆子呢?!我錢家對昭王的忠心,天地可鑒!”傅知玉真的給他這句話聽笑了,錢家若真的對他忠心可鑒,哪來的這么多事情?可見做生意就是要臉皮厚才行,錢滿貫這人見風使舵的本事倒是一等一的好。“明天一早,就讓他去對質,”傅知玉吩咐道,“看看又是誰在玩花樣呢?”不過傅知玉給的那兩封信倒是真的有用,沒過幾天,便傳來消息,說是陳國那邊放人了,蠻族那邊也立刻松了口。雖然前前后后搭進去不少銀子和貨,錢家也算大出了血,但好歹有個結果。但是鄧家好像沒有什么動靜,不知道是前段時間看了錢家的前車之鑒覺得就算求了傅知玉也沒有用,這昭王鐵石心腸,還是自家本身就亂了,實在分身乏術。看著錢家那邊雖然轟轟烈烈,但是如今蠻族和陳國那邊都松了口,往后生意做起來,還是有的賺的,只不過現在賠些錢而已,錢能解決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就不算是問題。但是鄧家,據元鷺的八卦,現在是自身難保,禍從自身起。“都亂成一鍋粥了,其實這家里除了鄧潛,都沒人能說地上話,”元鷺搖了搖頭道,他在這時候沒有幸災樂禍,反倒深思了起來,“其他人我不好說,但是鄧靜河,我覺得他沒那么簡單,不是坐以待斃的那種人,連他都沒動靜,鄧家這淌渾水,比錢家復雜多了?!?/br>鄧潛后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