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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皇帝的麻袋,結結實實地打了他一頓,雖然是解氣,可是這也太沖動了。萬幸的是那個時候皇帝還算有些良心,記得元家在以前幫他的恩情,又或是那時候已經很在乎面子,不愿意往外說這件事,沒怎么翻這份仇,只是把大哥任命到了邊疆去,官職雖然不低,但是這么些年一直沒什么回京的機會?!?/br>云皇貴妃說到這里,臉色十分憂愁,又補充道:“雖然我也覺得大哥做的沒錯,他一心為我,但是世道復雜,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怕他這回有以為你我受了什么委屈,不得已才偽裝成這樣,做出什么莽撞事情來?!?/br>作者有話要說: 俗話說:一沖動,易作死;人作死,就會死【指某攻】☆、第三十章傅知玉安慰道:“放心,我會與他說清楚的,再說了,娘封了皇貴妃,我又封了昭王,這看起來是越來越好了,哪就過地差了?”云皇貴妃勉強地笑了一下,她看起來還是不怎么高興。傅知玉知道娘親不高興的點在哪里,兩個舅舅回來,她卻不能回元家去探望。宮妃出宮非常嚴格,最近三年,娘親唯一出宮的一次就是幾個月前那次大祭,但大祭在龍泉寺,活動范圍也有限,和在宮里沒什么區別。“娘親別擔心,”傅知玉道,“我會盡量找個機會,讓您和兩個舅舅見一面的?!?/br>她得了這個承諾,臉上才稍微有些笑顏色來。傅知玉為了去元府,幾天之后,一早上便帶著元明刀要出宮?,F在還是清晨,天邊剛露出一抹魚肚白,春日的這個時候還冷地很,傅知玉給自己元明刀都披了一件厚袍子。他挑這個時候不僅是為了早點到元府,這時候還正是上朝的時辰,謝恪在這個時候一定得守在皇帝身邊,反正怎么樣都是偶遇不到了。不過傅知玉這回沒在御花園遇見謝恪,倒是路過那邊的時候聽到了一陣吵鬧聲,像是什么人在吵架一樣。元明刀握著傅知玉的手,聽著這嘈雜的聲音便皺了皺眉頭:“是哪個宮里的宮婢太監這樣沒有規矩?大清早就在御花園吵鬧?!?/br>“今天還有事,不管他們了,”傅知玉道,“快些走吧,宮外馬車已經在等了?!?/br>他為了快點走都沒有用駕輦,那東西叫人抬著走就是為了威風,其實速度挺慢的,還必須要走大路。從琉璃宮走到宮門那里最快的路就是抄御花園賞花小徑這條近路,但好像每次走這里都要遇見事。上次是遇見謝恪,這次又是什么?再往前走一點,那吵鬧的聲音就更明顯了。“……今日我便替十三皇子好好教訓你!”傅知玉聽著這一句尖酸刻薄的話,忍不住動了動耳朵。他心里想著是不是自己和御花園這片地方犯沖,怎么每次走這里,都能看見不想見到的人。是臨月樓的桂嬤嬤,又是個討厭的熟人。雖說是嬤嬤,但年紀也不大,三十來歲,宮里養人,看著也不老。她原是薛貴妃的陪嫁丫鬟,后來八皇子傅容驪出生的時候,她還給皇子當了一段時間都乳母,之后也時常在傅容驪那邊伺候著。這女人很厲害,也很忠心,把傅容驪當成自己親生兒子一樣,上輩子是為他擋災而死。但她也確實囂張跋扈,在臨月樓里管著所有太監宮女,貴妃宮里大小事情都依賴著他,幾個主子都待她好,一些位份低的宮妃都不敢惹她,甚至某些不受寵的皇子都要陪著小心。眼前就是證明了。十三皇子傅燕然今年才十一歲,和元明刀差不多大的年紀,傅知玉見他見地少,也是花了一段時間才認出來。他站在御花園的石子路上,一臉的驚恐,臉上還掛著淚痕,衣服也亂了,他的婢女跪在桂嬤嬤面前,雙臉明顯是被抽腫了,一片紅色,然而桂嬤嬤的手仍然高高揚起,看樣子是還沒打夠,即使傅燕然擋在鼓起勇氣擋在婢女面前,還是很快被桂嬤嬤身邊的其他婢女粗暴地拉開了。這場景看著有幾分滑稽可笑,地位誰高誰低一目了然,一個奴仆竟然踩到主子的頭上來了。可宮里孩子太多了,清元帝真的是個優秀的種馬,傅知玉回來這幾個月就有兩個孩子出世,一男一女,號數排到十八。皇子皇女那么多,但其中對皇位有一爭之力的也數不上幾個,東宮和薛貴妃宮里那兩個搶了絕大部分風采,傅知玉又自覺退場,其余的皇子除了文妃家那位還算有些家庭背景,可她的十六皇子才剛剛三歲,估計等不到爭鋒的時候了。所以,這宮里兩級分化就特別明顯。清元帝這個人也偏心地很,這十八個皇子皇女估計有一半換了個打扮站在他面前他都認不出那是他的孩子。沒辦法,這座皇宮太大了,人也太多,皇帝總有照顧不到的地方,或許他根本就不耐煩照顧,不受寵的皇子比受寵的奴婢低賤的情況就出現了,且屢見不鮮。傅知玉走到那附近的時候,桂嬤嬤背對著他,沒看見,倒是十三皇子看見了,他突然大哭出身,一下子就坐倒在地上。“九哥!”他用盡全身力氣嘶吼道,“求求你,救救阿葉吧!”傅知玉都走到這里了,這件事他就自然不能看了就走了。傅燕然這一句話吼出來也有點用,至少桂嬤嬤她們聽見了,立馬就停手了,轉身在地上跪著了。“請昭王安,”桂嬤嬤低著頭,嘴上卻不停,“老奴在此行宮規教訓不聽話的宮婢,不想竟然擾了昭王,請昭王恕罪?!?/br>傅知玉往前走了幾步,便看見路上有一個打碎的碗,還有放在一邊的木質托盤,他鼻子間聞到些許藥味,又看那跪著的婢女身上有一片褐色的藥的痕跡,差不多就明白了。“可宮規也沒說,臨月樓的嬤嬤教訓其他宮里的宮女啊,”傅知玉像是想不起來一樣,思考了一會兒,問傅燕然,“對了,你們是哪個宮里的?”傅燕然吸了吸鼻子,抽噎著說道:“花、花芮軒?!?/br>“是的,按宮規,花芮軒的宮女也該由宮里的主位娘娘罰,再不行的,也該是比花芮軒主宮位份更高的娘娘動手,”傅知玉笑了笑,轉過頭來,語帶諷刺道,“這哪輪到一個宮婢在這里頤指氣使,我看是桂嬤嬤是在宮里橫行霸道慣了,又在這里欺負人了?!?/br>“奴婢不敢,”桂嬤嬤頭低地更下了,“是這不懂規矩的奴婢在御花園里橫行直撞,撞倒了八皇子的藥,這藥用材珍貴,太醫是配好了量的,用一幅少一幅,這樣大的錯處,應該罰?!?/br>雖然說著奴婢不敢,但是桂嬤嬤這話說的,話里話外卻還是透著囂張跋扈。傅知玉知道,她是篤定自己因為這件小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