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長兄如父、私人助理、穿書后我成了全民女神、哪來的好孕、野獸系列之老獸愛jian嫩(下冊)(H)、佛系重生、野獸系列之老獸愛jian嫩(上冊)(H)、霸總他懷了我的孩子[娛樂圈]、五毒、無差別對待》
跟從前探聽有沒有人給陛下獻殷勤一樣,夏眠只當她又想看戲,道:“其他人剛茶水漱口,陛下就吃完一碗飯回去了,全程沒有說上話?!?/br> 怎么說呢,就跟八輩子沒吃過飯的餓死鬼一樣,除了飯,眼里容不下其他事物。吃個飯跟批奏折一樣,愣是沒人敢打擾。 “李小姐呢?也不敢說話” 夏眠想了下:“李小姐沒去,她畢竟還沒有出嫁,不好坐一桌?!?/br> 傅星河挑眉,意思是俞鳳去了,而孟崠庭眼睛長在頭頂上,一眼都沒有往后妃身上看,也沒有發現俞鳳帶的耳環。 服氣,何止是柳下惠。 她揉了揉眉頭,此路今天不通。 夜深人靜,縱然她有破門而出的沖動,卻沒有匹配的輕功,只能從長計議。 夏眠動作很輕地鋪好被子,看著傅星河眉心的一點愁容,心尖痛了下。 她們的貴妃一直都是笑著的,平日里習慣了,此時咋一皺眉,令人恨不得搬出所有寶貝來哄她開心。 可是,后宮外廷,不能傳消息,這是陛下給溫華殿下的死令。 “娘娘,該歇息了?!?/br> 傅星河脫鞋上床,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開門聲,似乎是大門,接著是殿門,吱呀一聲,一陣寒風涌進,傅星河另一只腳還沒收緊被窩里,暴君就宛若憑空出現一般,面目森寒地出現。 她聽到了一聲系統警報,上次聽到,是暴君準備處死肖豐豐。 傅星河神經一緊,下一刻,被一雙有力的大掌從床上拉起來,猛地撞上一個微涼胸膛。 扣著她腰肢的手腕驟然收緊,傅星河悶哼一聲,有些喘不過氣。 胸腔振動,分不清誰比誰跳得更快。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孟崠庭又一把把她撕開,正要收回手,見她有些踉蹌,又嫌棄地拉住她的手腕,抄住腰,像栽蘿卜一樣放回床上。 孟崠庭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慶幸,他居高臨下,嗓音涼涼:“李霄靜和俞鳳的耳環是你給的?” 傅星河低頭,借著整理衣服,慢慢平復心跳,理清邏輯。 她臉上受驚嚇的紅暈未退,看起來像是被登徒子輕薄后的害羞。 孟崠庭看了一下的耳垂,飛快撇開眼:“回答朕?!?/br> “是。臣妾想感謝她們告知家中的消息,畢竟臣妾在溫華殿就是個聾子不是?”傅星河想好后續,仰起頭,臉上掛著譏笑。 暴君連夜過來,顯然是剛發現耳環的事,而他又沒有臨幸后妃,說明這事是別人告訴他的。 山谷那天,李霄征是跟著一起剿滅余黨的,暴君被李霄征找到之后,順勢將此事交給他查也不奇怪。李霄靜今天回家住,可能被他哥李霄征看見了。 孟崠庭觀察自己女人,還沒有李霄征看他meimei眼睛尖。 但是孟崠庭反應敏銳,他第一時間就懷疑傅星河,并直接把她攬進懷里感受身形。 傅星河輕輕吐出一口氣,她這些日子沒少長rou,改變身形比她預想的還要順利。 系統的警報聲消失,說明暴君打消念頭了。 孟崠庭:“耳環你是哪來的?” 傅星河:“臣妾以前出門,在一個匠人手里買的?!?/br> “哪里的匠人?” “蘇州?!备敌呛与S口編造。 孟崠庭:“怎么找到他?” “好像叫什么蘇阿強……”傅星河疑惑地看著孟崠庭,“你了解這個干什么?想找他打首飾?” 孟崠庭:“不要問這么多?!?/br> 傅星河笑了下:“陛下問臣妾,我知無不言,臣妾想知道家里發生何事,千難萬難?!?/br> 孟崠庭毫不意外看見這個女人拿喬。 傅星河這么聰明,肯定能看出這個叫蘇阿強的對他很重要,不趁機要好處才是怪事。 “你在威脅朕?” 傅星河直言:“中秋前,臣妾想省親?!?/br> 不用紅樓里元春省親那種大排場,只求一頂小轎子送她出宮。 她的要求一點都不高吧? 孟崠庭嗤笑一聲:“太傅是心病?!?/br> 傅星河寸步不讓:“那子女就是他的心藥?!?/br> 孟崠庭盯了她一會兒:“就算你回去,也改變不了結局,傅寒救不了季清構,你也不能?!?/br> 直面帝王殺伐果決的眼神,傅星河心里不怵是不可能的。 她繃著臉皮道:“我只盡孝道?!?/br> 孟崠庭閉了閉眼:“行,給你一天?!?/br> 傅星河飛快捏造蘇阿強的人設:“蘇匠人說他老家在江蘇,好像在某個玉山旁邊,右臉頰有塊雞蛋大小的胎記,我遇見他是一年前在京城石頭廟,見他手藝不錯,還約了他第二天再買剩余的首飾,但是后來沒見到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br> 傅星河說的煞有介事,孟崠庭一時沒有聽出破綻。 “你最好說的都是真的?!泵蠉柾サ?。 起先知道耳環的下落與傅星河有關,孟崠庭難得心急火燎地想知道真相,但是現在他心情平靜而復雜,說不上來為什么。 傅星河知道他在這個問題上松口有多難,便想順毛捋兩下,免得他反悔。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下,一骨碌下地跑到外間,打開一鍋用熱水溫著的奶白甜湯。說是甜湯,其實甜味很淡,奶味比較足。 “陛下,吃夜宵嗎?”傅星河最近晚上容易餓,睡前總要想著備點什么吃的。 孟崠庭低頭,看見一碗牛乳狀的甜湯,他視線一移,看見貴妃赤著的雙足,腦海里猛地出現方才傅星河被自己抓紅的手腕。 也分不清哪個更白。 孟崠庭晃了晃腦袋,貴妃好像不用香膏,身上沒有刺鼻的味道,站在身邊有種潤物無聲的舒適,跟那個女反賊的氣味也不一樣。 貴妃也比那個人……胖一些,特別是胸前。 完全……不一樣。 方才只是稍微一抱,大腦就已經給出“不符”的決斷。此時此時,卻像是慢半拍似的,一點一點給出具體的分析過程,像黑夜原野上猩紅的火苗,雖微漸,足以燎原。 孟崠庭自己都不知道,他臉上出現了一種防微杜漸的警惕。 “不用?!比缓罂觳阶吡顺鋈?。 傅星河嘆了口氣,討好暴君真難吶,她有一點點體會到俞鳳她們的感覺了。 只有一點點。 傅星河總結了一下與暴君的溝通技巧,發現一個問題。 好像她每次據理力爭,強勢要求,孟崠庭會笑她不自量力,然后答應。 服軟反而達不到效果,以后不能這樣了。 第二天。 傅星河呼吸急促地醒來,伸手摸了摸腦門上的汗,扭了扭脖子,嘆了口氣。 昨天那警報聲可能嚇到她了,居然夢見孟崠庭壓著她,眼睛猩紅得仿佛要吃人。 傅星河掀開棉被,估計是棉被壓得太嚴實,喘不上氣了才會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