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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現在是身在幻境,恐怕還會為這至美景色嘖嘖驚嘆兩句。到了花田之中,蜃時有時無的印記便消失了,二人望著空曠的花田良久,一時沒了頭緒。楚貍望著面前火花皺眉道:“它把我們引過來,是作甚?”身邊齊子佩呵呵輕笑:“幻境之中自然是以幻術殺人?!?/br>“可這幻術未免太過拙劣,齊子佩你說它究竟想要什么?”他又問一句,這次卻是沒人再答。楚貍霎時轉過頭,卻發現齊子佩竟沒了蹤影,他登時清明,這滿地引人注目的火花恐怕就是誘發幻術的引子!恐怕他們入門后的那些烈火都只是幌子,他們進入之后一直專注于幻術設置,到了花田之后反而放下了警惕。其實楚貍說的沒錯,面前這幻術設置實在拙劣,可最拙劣的幻術卻是最有效的幻術!亂花漸欲迷人眼,楚貍與齊子佩對話之間,滿地的火花就已經讓他們入境了!所以現在楚貍才被困在其中,而齊子佩八成也是被隔在了另一個幻境里,他們二人肯定是近在咫尺,卻是難以相見。楚貍恨恨的踩了兩腳地上火花,罵道:“該死的,疏忽了!”話音剛落,那些被他踩過的火花竟暴起熊熊烈焰,將楚貍整個人都籠在其中。這次并非沒有感覺,反而那灼熱感深深印在楚貍心頭,讓他禁不住昏了過去。不知是多久之后,楚貍才從暈眩中醒來,可他剛有意識,卻發現有些不對。他身上涼颼颼的,而且,似乎有什么膩滑的東西正在他身上蠕動。楚貍使力睜開雙眼,卻是發現,他竟然在一張熟悉的床上。而在他身上耕耘的人竟然是——他那邊陷入了一場春夢之中,齊子佩這里也沒好多少,他站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那是他不理解的城市。四周是鱗次櫛比的高樓,似乎有些年份,空中的急雨打在它的檐廊之上,濡得摟檐滴下黑水。而他身邊穿行的人穿著十分古怪的衣服,布料少到齊子佩不可置信。周身的人似乎看不見齊子佩,打著雨傘行路匆匆。有些人是面帶緊張的從樓里奔出去,有些人則是跑至樓檐下避雨。而所有喧囂的聲音傳入齊子佩耳中,不約而同的成了一個詞——陌生。“啊——”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齊子佩倏然抬起了頭。那聲音是楚貍的,楚貍現下,也是在這幢樓里,躺在一張席夢思上,身上壓著的是傅逢春。二人似乎還是前戲模樣,傅逢春滿眼迷離,楚貍裸著上半身。楚貍震驚的推開他,大力到傅逢春倒到了床下面。傅逢春滿臉驚愕的看著楚貍吼道:“楚貍,你做什么?”“你才做什么!”楚貍環顧了下房間道:“你是誰?”“我是傅逢春啊?!备捣甏簭牡孛嫔蠐纹鹕碜?,又湊到了楚貍身邊。他們靠得極近,楚貍清晰的看到了‘傅逢春’脖子后面的那顆痣,位置恰恰好,幾乎讓楚貍相信這就是傅逢春了。但他腦子又有些混沌,總覺得自己似乎不該在這個地方,楚貍呆愣之間,傅逢春動了。傅逢春將楚貍雙手分壓在了床上,急不可耐的埋進他的脖頸之中。廝磨了片刻,柔聲道:“楚貍,我等了好久了?!?/br>他聲音沙啞含情,楚貍卻是聽得發憷,慌忙喊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去了!”“都到了這步了,楚貍,你還回去?”傅逢春的舌頭舔上楚貍耳廓,又咬了一口:“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嘛?”這是我,一直想要的?楚貍似是被這句話蠱惑住了,雙目呆愣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繪著一只白鶴,楚貍盯著它,察覺到皮膚上濕潤的觸感,心中突然泛起惡心,這真不是他想要的!楚貍沒來由的來了力氣,他一拳沖在傅逢春胸口,將他震在一旁,狠戾道:“小爺要的你給不起!”連衣服也沒穿,楚貍奔下床鋪,朝著門口奔去。他想起來了,他入了幻境,他應該在歸墟,而不是在重慶!房間的門是合上的,楚貍伸手去擰把手,卻是發現,這門被鎖死了。“你打不開的?!鄙砗蟾捣甏旱穆曇繇懫?,卻是不同于傅逢春的低沉,帶著滿滿的妖異。楚貍未敢回頭去看,只是愈加焦急的去擰那把手,片刻之后,一雙冰冷的手纏上了他的胸膛。“你打不開的?!庇质沁@句話,楚貍就感自己的脖子被狠狠咬了一口,似乎血液都要涌出來似得,背后被一尊微涼的軀體貼上,又聽那鬼東西道:“你的味道可真好,我都舍不得殺你了?!?/br>楚貍雙手微顫道:“你是,蜃!”身后之人輕笑起來:“呵呵,或許吧?!?/br>“你他媽快放開我,你把齊子佩藏哪兒了?”楚貍回身推開它,正想發力,卻發現自己竟然動不了了!蜃用指腹狠狠的捏了一下楚貍胸前紅蕊,吐息道:“藏?他可是也在幻境里呢,不如這樣吧,我讓他看看你不堪的模樣,這樣,我就可以把你們兩個都吃掉了。哦,還有其他幾個人,也都是海城里難得的美味呢!”被蜃捏得痛感激得渾身一震,楚貍心中驟起恐懼,隨著這股恐懼降臨,楚貍察覺到,蜃的手朝他的下面游走了過去,只聽他后背的蜃柔柔的說:“你知道,蜃為何能懂人心,又是如何進食的么?”他沒有解開楚貍的控制,也沒讓楚貍說話,只是將楚貍褲子一扯,捏緊了他腰上的rou。“蜃是吞了無數人的精魄才懂的,而進食么,自然是交【媾】了?!?/br>蜃口中化出利牙,刺入楚貍肩上,楚貍頓感自身靈力流失。楚貍想反抗,可全身無力,只能任憑蜃擺布自己,甚至可以感覺到蜃揉捏他雙丘的力度。他腦中頓而又想起齊子佩,楚貍眼角忍不住濕潤起來,心想為毛他會遇到這種事?而楚貍最為害怕的是,蜃說,要齊子佩看他如此。或許是心中的恐懼越來越大的緣故,楚貍就連挪動的力氣也沒有了,他被蜃輕而易舉的抱回了床上,就見蜃埋身下來,舔了下他的眼角笑道:“怎么還哭了,我這幅樣子你不能接受???嘖,心情不好的食物不好吃??!”蜃見狀沉思片刻,瞬間換了一幅面孔:“那這樣,總行了吧?”他竟然變作了齊子佩的模樣,楚貍透過他再次看到那只白鶴,一時間拼命掙扎起來。“我就喜歡潑辣的!”蜃痞痞一笑,伸手捏住了楚貍命根:“來,時間還有很多?!?/br>這是幻境,即是蜃的王國,楚貍被他一捏,整個人都動不了了。他眼睜睜的看著蜃將舌頭探入自己口中,濡濕之后又游移至胸口,而他幻化出的那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