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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息片刻,楚貍將強體丹收入包裹,馬不停蹄的開始煉制溫脈丹。溫脈丹的材料只是多加達摩果一種,功效卻是千差萬別,品階也相對較高。楚貍僅有一顆達摩果,自己也不知道能煉出幾顆溫脈丹來。他將材料放入后重復之前的動作,竟然是同樣的順利!一顆、兩顆、五顆、十顆。楚貍已煉出十顆溫脈丹,就他使用來說早已足夠。但藥臼內的材料還有剩余,楚貍索性繼續煉制。誰知第十一顆溫脈丹成丹之時,異變突生!他的小藥臼之內靈氣暴漲,楚貍被這突來的靈壓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濃重的靈氣從四面八方涌向楚貍所在,第一時間便驚動了齊子佩。這次的讀條是前所未有的漫長,楚貍杵搗藥材的動作變的緩慢起來,而四周靈氣依舊無情襲來,整個臥房散出刺眼靈光。靈氣不斷壓縮,終于繃不住了,楚貍被一陣靈爆沖到了地上,桌上排列的溫脈丹也被炸的散落一地。此時,齊子佩破門而入,“楚貍,你在做什么!”“煉——煉丹!”似脫水魚兒的楚貍方才答完,便昏死過去。☆、第十四章這夜無風無月,楚貍睡的無夢無言。先前的靈氣暴動攪的他屋里一團亂,昏迷之后也不知是被移到了何處,總之現在相安無事,正是周公同夢之時。楚貍睡覺不規矩,熱的時候能把床鋪踹成扭曲形狀,要是一冷了,逮到什么就抓什么。偏偏這夜冷熱交替,上半夜楚貍無意識的將身上薄被踹開,夜沉之后又被凍的瑟瑟發抖。身邊似有溫暖的東西,楚貍伸手抓不著被子,被那溫熱吸引,一把環抱上去。恩,柔軟適度,溫度恰好,還有一股淡淡靈香。他當真睡的沉,直到白日金烏刺眼的光線射入內屋,楚貍方才從睡夢中醒來。人一日清醒之時或許會見到很多東西,也許是遲了的鬧鐘,也許是亂糟糟的床鋪,今日楚貍見到的更為奇特,是一件白衣同精練肌膚。楚貍睜開眼聚焦許久,就見面前晃蕩著一抹稍稍凌亂的衣領,再仔細看看,是緊致健康的肌膚。這幅光景嚇得他一個激靈,這是什么他能不認識?這金絲描邊的衣領分明就是齊子佩的里衣?。。?!他的頭有些沉,勉強回想起昨晚的事情,自己不是應該被炸暈了嗎,怎么爬到齊子佩床上了!怔楞的楚貍慌忙想往后退,這才發現分明是自己纏著別人。要說大部分人與人同眠,大概睡相都是窩在小親親的懷里,他倒好,手臂纏著師父不說,一條腿還搭在人家腰上,要多孟浪就多孟浪。但他還是很純情的,畢竟以前和傅逢春也就拉拉小手、親親小嘴,這下相擁而眠,著實有些小羞澀呢!大概是羞澀了的楚貍抬頭看了看被他纏了一晚的正主,齊子佩難得沒有早起,頭發還是散著的,些許幾絲墜在他臉上,襯得他彬彬君子如美玉。楚貍瞧著齊子佩睡顏挺安詳的,不似平日冷淡。心想,如果性子能有睡顏這般就好了,不過還真是美人如玉呢。齊子佩薄唇微微啟著,楚貍鬼迷心竅的伸出食指,想要摸上一摸。“拜見東君——弟子楚瑜,今日修劍課程是否取消?”門外突然傳來楚瑜的聲音,嚇的楚貍手指一縮。他問的又極大聲,楚貍瞧了瞧門外,早已過了卯時了。更為喜感的是楚貍還未能將手指縮回,齊子佩竟然醒了,如墨的雙眸悄然睜開,楚貍猝不及防對視了上去。二人目光之間,還有一根尷尬的手指。楚貍扯出尷尬笑容:“師,師父。早??!”說著做賊一般的將手藏到背后,齊子佩雙眸還未恢復日常清冷,帶著些朦朧的霧氣眨了眨。“東君——楚瑜拜見?!遍T外楚瑜再次求見,齊子佩這才眸射.精芒,從床上坐了起來。齊子佩慵懶答道:“進來吧!”“是,弟子僭越了?!毖粤T,即聽見推門聲音。楚貍一下子急了,哎喲喂,他倆現在衣物都是亂糟糟的,還是大被同眠的狀態,這要叫楚瑜撞見了可怎么好啊怎么好!雖然楚貍自詡奔放狂娟沒臉沒皮,但他這不是還沒和齊子佩心意互通恩恩愛愛黏黏糊糊么,會解釋不清的啊喂!他蹭到齊子佩身邊,狗腿道:“師,師父。您可讓讓,讓我躲床下去唄!”“這下不耍賤了?”齊子佩出乎意料的壞心眼起來,他身子一側攔住楚貍去路,“你睡覺沒規矩的習慣該改改了?!?/br>楚瑜的腳步聲漸漸逼近,楚貍卻始終下不了床,鉆不了床底。不出一兩分鐘,這jian.情可要被撞破了,楚貍只得順著齊子佩的意思,心中默默安慰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某狗腿子低眉順眼道:“是是是,師父你可讓我躲一躲??!”齊巨巨伸手一推,小狗腿子便滾回床內,巨巨再起身將那被子一抖,楚貍整個人就被包在了里面。他聲音略微沙啞的說:“你可躲好了,記住別出聲啊,呵呵!”被子上也盡是他的味道,楚貍窩在里面都快化了,自我感覺幸福的不行。不過這幸福持續不了太久,齊子佩竟然將四處捂的嚴嚴實實,里面真的太熱了!“東君,今日修劍課程......”“讓弟子們解散罷?!?/br>“是,弟子明白。還有一事,弟子想見見家兄?!?/br>“他啊——”楚貍雖被捂的嚴嚴實實,聲音總還是聽到一些的,一聽楚瑜找自己,登時起了精神。興奮的時候容易發熱,火熱的被窩就顯得更加燥熱起來,楚貍身上已經開始冒出汗水了,加上緊張齊子佩的回答,不自覺的抖了兩下。“他應該還未回來,下午你再來吧?!?/br>楚貍聽到齊子佩的回答,心中放下一口氣,誰知楚瑜這個十萬個為什么又發問了。“東君,您的被子似乎動了一下。弟子是不是看錯了?”他只感到一只手掌壓到了自己身上,還用力揉了揉,便聽見,“楚瑜師侄并未看錯,我床里乃是——”楚貍將自己窩的更深了,心想,我去,這齊子佩不會是要給他的下馬威吧?“乃是前些日子尋得的靈寵,正是幼童時期,喜愛溫暖。沒什么事便推下吧!”“是,弟子告退?!?/br>待楚瑜腳步聲完全消散,楚貍才敢從被筒里探出一點點頭,氣聲問道:“他走了?”齊子佩正在理衣,身上羽鶴袍已是穿戴妥當,唯玄絲還未束起,他難得笑起來,“走了?!?/br>“哎呀我的媽呀!終于可以出來了,熱死我了!”楚貍一把掀開裹在身上的被子,跳得老高,不幸撞到了床頂,這下真是腦殼有包了。他邊揉邊埋怨的看著齊子佩,“都傳說東君是溫潤君子,還以為東君多正經一個人,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