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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輕點?!?/br> “疼?!?/br> 但模樣卻分明像是處于看戲,哪里有一點被疼到的樣子。 可他話剛說出口姜杳系著紗布的動作還是下意識放輕柔了。 她心里是帶著愧疚的。 十八分鐘前是簫宴把她拉開的,并且在摔倒時也是他調轉了方向,用自己的身軀來為她做rou墊,因此他的胳膊磕到了臺階上蹭掉了大塊的皮,不僅如此他的右腿也因此而扭到。 后來是她開的車,本想將他送回他自己的住處,但簫宴卻說鑰匙丟了,于是只好將他帶回了自己家。 她松手:“包好了?!?/br> 簫宴低眸一看,是一個規規整整的蝴蝶結,他皺了眉:“白色的啊,白色綁成蝴蝶結不好看?!?/br> 事還挺多。 姜杳似乎懂他的意思,起身去臥室拿出了水彩筆:“想要什么顏色?!?/br> 那位事多的爺挑了眉:“粉色?!?/br> “……”她看了他一眼,拿著粉色水彩筆將系成蝴蝶結的紗布涂了顏色,起身回臥室時她補充了句:“沒想到你還挺有少女心?!?/br> 簫宴卻極快的抬了頭,模樣有點欠:“還不是想哄你高興點?!?/br> 所以才故意說的死亡芭比粉。 姜杳離去的腳步頓了有一瞬。 見她身影進了臥室簫宴才收回視線,快速掏出了手機對著粉色蝴蝶結各個方位都拍了一張,然后果斷發了朋友圈。 [看我家杳杳給我親手綁的蝴蝶結,真可愛,越來越愛她了。 [配圖.jpg][配圖.jpg][配圖.jpg][配圖.jpg]。] 點贊量很快就破了十個贊。 評論也是千奇百怪。 X:[跟姜杳復合了?] Zhangmou:[喲,這顏色我愛了,猛男標配。] 愛一生,悔一輩:[噢。] 簫宴越看眉峰就皺得越緊,回了最后一個評論:[你黑化了?] 直接忽略了第一個質問的評論。 反正是遲早的事。 過了約莫三分鐘,X就給他發了消息:[你真跟姜杳復合了?] 他懶懶回了一個[有屁就放]。 他沒直面回答,還是怕自己擅自造謠姜杳會不高興。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回了一大段:[想了想,我覺得我這個屁必須得放,你可想清楚了,不是我不支持,主要是她之前可把你當成別人的替身,你要是再跟她復合,萬一她跟你在一起后心里想的還是那個男人怎么辦?這也太丟面子了吧。 而且你身邊又不缺她一個女人,我和其他姐妹也都不是很贊成你再跟姜杳復合,就……嗯……也只是一點小建議,你別往心里去,我們也是為你好嘛,你說對吧?] 嗯? 簫宴眉頭一皺,快速點了字母:[我跟她的事用得著你說?] 頓了頓,也不知是頭腦一熱還是下了決定,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她把我當替身怎么了?我還就愿意被她當成替身,還有,以后少在我面前說她的壞話。] 剛回完,X就回了一個問號。 他心里升了火,覺得有些礙眼,直接把人給刪了。 沉思了一小會兒,X剛才發的那些話倒是有那么一兩句入了他的心。 比如:[你身邊又不缺她一個女人,我和其他姐妹也都不是很贊成你再跟姜杳復合。] 五分鐘后,簫宴把聯系人里所有異性全刪了。 這樣,他的身邊就只有姜杳一個人了。 也間接性說明他不能缺了她。 “喝牛奶嗎?”姜杳的聲音傳來,簫宴立刻把手機丟了,抬頭時姜杳已經站在了他身邊:“晚上喝牛奶有助于睡眠?!?/br> 他掃了眼受傷的胳膊,掀眸后眼底有絲絲期待:“我受傷了?!?/br> 姜杳點頭,看向了他另一只完好的胳膊,還沒開口簫宴像是猜中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搶先補充道:“另一只胳膊也扭傷了,沒勁?!?/br> “……” “你喂我?!?/br> “……” 心里有愧疚的姜杳也沒拆穿他,俯身坐在了他身邊,握著牛奶杯耐心喂他。 氣氛沉默了約莫十幾秒,姜杳臉色有些奇怪,像是想說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說出來,簫宴看出來了下巴一抬:“說?!?/br> 然后就見姜杳臉色有些尷尬的說了句:“感覺我在喂你吃.奶?!?/br> “噗……咳咳……咳……” 簫宴咳得臉色有些發紅,姜杳連忙站起來將裝滿牛奶的杯子放在了茶幾上,快速抽了兩張紙遞給了某人。 吃……吃.奶…… 簫宴有些懷疑人生的掀眸看向了說這話的人,卻見當事人此刻正略有些擔憂的盯著自己。 得了,看到她這樣哪還有氣。 他將紙丟到了垃圾簍里,姜杳有些遲疑:“牛奶,你還喝嗎?” “……”兩秒后,他咬著牙自齒間蹦出了兩個字:“不喝?!?/br> “……” 經過這么一件事等睡覺時就已經到了凌晨一點半。 但卻在簫宴睡哪的時候又猶豫了。 她這房子本來是兩室,但當初她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跟自己同住,即使那個時候在跟簫宴談,但每次他來的時候也都是跟她睡在一張床上,于是她也就把次臥直接改裝成了書房。 但如今兩人已分手,若還睡在一起難免有些尷尬,也不符合規矩。 但姜杳提出自己睡沙發的時候簫宴卻不是很愿意了,他覺得自己睡沙發就行。 但姜杳又覺得讓一個受傷的人睡沙發不太好,何況他還是因為她受的傷。 猶豫再三,她才做出了決定。 她重新拿出了一床新被褥,她走出臥室看向了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你到時候不許亂動?!?/br> 簫宴眉眼含著笑特別乖的點了頭。 “好?!?/br> 燈滅的瞬間整個臥室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 但姜杳的神經卻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中。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么清醒的跟簫宴躺于同一張床上了,她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身邊男人的氣息,能特別清楚的聽到他的呼吸聲,甚至還有自己那顆跳動略快的心臟。 約莫過了十分鐘,姜杳還沒有一點困意,她此刻的腦海里甚至都浮現出在別墅自己喝醉的那晚和男人的一舉一動。 異常清楚,包括那張臉。 又過了五分鐘,她才試著喊了聲:“簫宴?!?/br> “在?!?/br> 回應的很快,讓她心跳漏了一拍。 她有些猶豫,但想了想,她覺得那種事有必要問個清楚,便鼓起勇氣將那個問題問了出來。 “那晚的人……是你嗎?” 帶著遲疑和試探。 簫宴沉默了。 沉默了數秒他才沉沉“嗯”了聲。 他并不是想逃避,只是在聽到這個問題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