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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免皺了下。 輕了。 這段時間她又瘦了不少。 指紋識別后,他用腳輕踹開了門,走進去就又用腳將門關上了,而后便抱著姜杳走進了臥室。 動作小心而又溫柔的將人放在了床上,他將白色被褥蓋在了她身上后雙手便撐在了她腦袋兩邊,俯身靜靜盯著眼前這張臉細細端詳。 暖白的燈光下她睡顏恬靜,膚如凝脂,由于酒精的緣故導致她雙頰兩邊泛起了淺淡的緋紅。 視線最終還是停在了那雙唇瓣上,口紅已褪去露出了原本淺粉的顏色,水潤而有光澤,看得簫宴只覺一陣口干舌燥,漸漸的,就連體溫都在迅速上升,視線更是難以再挪動。 腦海里有兩道不同的聲音在叫囂掙扎。 一道是,就這么離去,但這種機會卻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再有。 另一道是,吻上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明天醒來她可能會失望,甚至會更討厭他。 兩道聲音正在掙扎交打,似乎要漸漸吞沒他所有的理智。 沉默了許久他忽然站直了身,呼吸略微有些粗重,再次看了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女人。 一團無處發泄的烈火在體內火速升騰。 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欲.望。 退出臥室后他就一頭栽進了浴室,而后站在了洗手臺前,俯身打開了水龍頭,動作有些迅速的將水潑向了臉。 再掀眸時鏡面里倒映著一雙漆黑的深眸,但明顯已冷靜了下來。 清涼的水在撫上面容的剎那似乎也將體內那團燥火壓抑了幾分。 而這時自浴室外忽然響起了玻璃杯碰撞的清脆聲響。 他動作微頓,偏頭往浴室外望去,隨即便站直了身子順著聲響而走去。 走出浴室后他就看見姜杳坐在地上,一雙白皙的藕臂伸向放置在茶幾上的茶壺,另一只手則抓著個玻璃杯。 茶壺被提起后在半空中晃了又晃,最后茶壺傾斜緩緩倒出了水,但她抓著的玻璃杯卻在晃動著,而茶壺里的水卻是開水,被倒出來時還冒著白色泛著濕熱的霧氣。 茶壺晃動的越來越厲害,玻璃杯也沒抓穩,眼見那熱水就要被偏斜倒在她的肌膚上,那一刻簫宴長腿邁了一大步,俯身極快的按住了茶壺。 由于緊張而略快的心跳在茶壺被按住的瞬間才漸漸平息。 他直接將茶壺奪走,放在了一旁,有些溫怒,但卻還是耐著性子問她:“怎么出來了?!?/br> 姜杳盯著只倒了一點水的玻璃杯,手腕輕晃,有些發呆:“我渴?!?/br> 說完,她抬手就要將玻璃杯里的水喝掉,卻又被簫宴一把奪走。 “燙?!彼o蹙著眉,看了她一眼,最終還是轉身去了飲水機那兌了涼水。 將水杯遞向了姜杳:“喝吧?!?/br> 接過水杯后她兩只手捧著水杯就往嘴里灌,看模樣時真渴了。 他就站在桌邊靜靜盯著她喝完了整杯水。 玻璃杯被重新放在桌面上時他又問了句:“還喝嗎?” 姜杳低著頭一點一點搖著頭。 “……” 是真醉了。 嘆了口氣,他俯身認命般又將人扶起,而后直接將人又抱了起來。 抱起姜杳的瞬間她忽然攬住他的脖子,而后雙腿攀附在了他的腰間,隨后便將腦袋靠在了他的左肩處,歪著腦袋在他耳邊呼氣軟軟的說了聲“謝謝”。 呼氣夾雜著酒香氣吹在他耳邊讓他渾身頓時一僵,腰間很清楚的能感受到她一雙修長的雙腿。 懵了半會兒,不知怎得他忽然心里一陣柔軟,隨后便抵眸控制不住的笑了下。 內心更是像吃了蜜糖般沁滿了甜。 他抬起了手輕輕撫上了她發頂:“乖,睡吧?!?/br> “今晚就先放過你?!?/br> 兩年來,這是他為數不多主動耐著性子照顧她的一次。 但他覺得這些倒是他應該做的。 以前在他生病時姜杳也會貼心照顧著他,如今她難得醉一次,又難得沒對他再露出那種疏遠而冰冷的眼神。 尤其是剛才她還對他那么依賴。 他覺得這種感覺還挺好,比以往所有時候都要好。 抱著女人走像臥室時他帶著幾分享受去體會這短暫的相擁。 她身子柔軟,緊緊貼著他的時候像是懷里有只貓兒。 “以凜……” 摟在脖頸處的藕臂收緊了幾分,繼而迷迷糊糊吐出了兩個字。 聲音雖小,卻是讓他聽了個清楚。 這一刻,似乎黑暗中的那一抹亮點迅速消失,重新歸于黑暗,腳步漸漸停下,內心深處叫蜜糖的東西也隨之破碎。 這種感覺像是被一道雷從頭劈到了腳,又像是你努力了許久終于滿身傷痕觸摸到了神壇的邊,但在最后一刻卻又被人硬生生再次推落至泥溝中。 往下墜落時你才看清推你的竟然是那個你視為珍寶的人。 忍不了了。 他直接松了手,等姜杳落于地面時他沉著張臉直接撫上了她的雙肩,動作有些粗魯的將她壓在門框處。 他咬牙,漆黑眸里燃燒著烈火:“你看清我是誰?!?/br> 姜杳背部磕在了門框上,疼得她秀眉微蹙,強撐著頭疼欲裂的腦袋她睜開了眸。 眼前男人的面容有些迷糊,她瞇著眼,細細看清后,才見“靳以凜”此刻正冷著臉緊盯著自己,那模樣像是生氣了想把她吃了。 一時間她又聯想到前段時間男人故意不接她電話,又故意疏遠她的畫面,而這次他平白無故的又生氣了。 神經在抽疼且發脹,心中酸楚也在這一刻迅速涌上了心頭。 想著想著她就覺得自己有些委屈,這一委屈就控制不住的流了淚,又想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便哼哼唧唧的做了平時根本不敢做的事情。 她直接伸出了一雙白皙藕臂摟上了男人的脖頸,趁著酒勁踮起了腳,直接吻上了男人的唇。 “……” 唇瓣被封住的瞬間簫宴腦袋仿佛要被一股沖動所撐裂開來。 一顆心也不受控制的砰砰砰亂跳。 愣了片刻。 他才在心里罵了自己。 又.他.媽不是沒被她吻過,那么慫干什么? 他按住了她的發頂,將這個被動逐漸化成了主動。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姜杳這次的主動跟以往不一樣,她比以往吻他的時候情緒更激烈,甚至還流了淚,不知道又在委屈什么。 兩人逐漸移至到臥室。 “……” 差那么最后一步時,姜杳摟住他的脖頸將腦袋靠在他的胸腔前迷迷糊糊的在質問著他。 “你前段時間為什么不理我?!?/br> “為什么要躲著我?!?/br> “我哪里又做的不好了,你告訴我啊……我會改的?!?/br> 這種質問讓他內心一軟,低頭動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