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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墨隨后就讓副導演聯系了一下靳以凜,并且跟他對了一下時間,而后才告訴了姜杳具體去哪里碰面。 “靳以凜說他今天休息并不上班,所以可能需要你去他家里一趟?!蔽槟聪蚋睂а荩骸安蝗缥易尭睂а菖隳闳?,也保證了安全?!?/br> 但姜杳卻搖頭拒絕了:“不用了,謝謝導演,我一個人可以應付的?!?/br> 她馬上就要見到他了,她不希望有人會打擾到他們。 姜杳先是打車回了趟家,在仔細換了衣服和畫了妝后才打車來到了紙上的地址。 是一個老式小區,里面的樓層裝修顯然已上了年頭,她按照紙上的地址進了一層樓,并沒有電梯,在徒步上了六層樓梯后她才站在了紙上所記錄的那扇門前。 盯著眼前這扇緊閉的門,姜杳這么久以來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滿腦子自動播放的是當年男人追她,對她好的畫面。 最后在呼吸漸漸平復下去時她才伸出按了門鈴,清脆的門鈴聲響起的時候猶如撥動了她的心臟,緊接著便清楚的聽到門后面響起的緩慢腳步聲愈來愈近。 與此同時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一顆心也在緊張跳的越來越快,像是即將要從胸腔中震跳出來,期待與緊張的情緒遍布全身上下,讓她竟然感覺到了一絲腿軟。 而后緊閉的門被從里打開,姜杳下意識張了口:“靳……”第二個字還沒脫口就卡在了嘴邊,猶如被人從頭潑了冷水般讓她霎那間清醒。 只見站在門后的人是一個約莫有六十歲的男老人,他聲音緩慢,帶著沙?。骸靶」媚?,你是誰???” 姜杳張了張口,腦袋有些懵,顯然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一時之間有些無措:“我,我找靳以凜?!?/br> 她念出了那個名字,不知是不是許久未念了,如今一念倒讓她感覺到了一些陌生。 老人皺著眉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雞什么玩意是誰。 姜杳剛想隨便找個理由趕緊離開,正在這時與她身后那扇緊閉的門被忽然推開,緊接著便是一道熟悉且陌生的嗓音響在身后。 “阿伯,她是找我的?!?/br> 這道聲音猶如一個個音符般毫無預兆的砸在了她身上,讓她渾身酥麻間整個人都僵硬了。 老人笑著點著頭:“找你的啊?!比缓髣幼魃詭е徛陌验T關上了。 眼前的門合上的剎那讓姜杳拉回了思緒,她深緩了兩秒,繼而轉過了身。 穿著浴袍的男人就那么懶懶靠著墻盯著她,隨后便是一笑,他笑起來與簫宴不同,他笑起來時猶如一道暖陽打照在人的身上,他眉眼會彎成月牙,笑是會露出一些白牙。 在姜杳緊張時男人的狀態與她是兩個模式,他站直了身側身讓了道:“進來吧?!?/br> 看起來很放松,又像是在對待一個昨天才見過的人。 姜杳捏緊了包鏈,垂著眸走進了那扇門中,經過他身邊時她仿佛還能聞到他身上殘留的沐浴露香味,讓她臉頰凳時一燙,隨后就連腳步都快了些。 門被緊緊關上。 “想喝點什么?”靳以凜站在冰箱前看向了端坐在沙發上的人。 姜杳沒抬頭:“牛奶?!?/br> 話音落下后沒多久于姜杳的眼前就伸過來一只修長的手,他的掌心中拿著瓶牛奶。 看清了牛奶的牌子后姜杳心臟一跳,隨后才抬起了頭,卻是一眼就望進了一雙含著無限柔情的深眸中…… 風通過敞開的窗戶偷溜進來略過了養的茂盛的花草,花草的葉子也隨之搖晃個不停,姜杳清楚的聽見男人那一句:“你喜歡喝的?!?/br> 在接過牛奶時姜杳因為這句話心臟更是久久未能平復。 他,竟然還記得她喜歡喝什么牌子的牛奶。 靳以凜坐在了她身邊不遠處,他將汽水瓶擰開,仰頭喝了好幾口,咽喉辣的厲害,他靠著沙發,望向了約莫有四年沒有再見過的人。 看了許久,他忽然笑道:“我以為導演說會讓你來是騙我的,不過即使是懷疑他是騙我的,我也想賭一把?!?/br> 姜杳握緊了瓶身,下意識掀起了眸順著這道聲音望過去。 靳以凜卻在這刻垂下了頭,他低眸把玩著汽水瓶身:“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你了?!?/br> 他沉默了許久又說了很多話。 “卻沒想到真的有一天還能再見到你?!?/br> “當初導演找上我的時候,他問我愿不愿意接這個劇本,即使可能在播出后會被網友罵,我記得我當時依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br> “當初我不告而別是我的錯,但,那都是有原因的,那個時候我父親生了病,所以需要一筆很昂貴的手術費,我沒辦法,我不想拖累你,所以……” “所以我只能提出分手?!?/br> “但是姜杳……” 他抬頭,眼眶微紅,甚至就連聲音都帶著幾分沙啞與顫抖:“我從來沒忘記你,自從跟你分手后我就再也沒談過……” “我一直在等你,我經常安慰自己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我還可以見到你?!?/br> 他忽然笑了下,卻是苦中帶著笑:“如今我的確見到你了,但……你也有了新的男朋友?!?/br> 聽到這的姜杳早已是眼眶泛紅,其中更是蓄滿了淚,她握緊瓶身的手隨著男人每一句話都會收緊,一顆心控制不住的顫抖。 她從來沒想過原來這背后的真相竟是這樣。 她更沒想過靳以凜會苦苦等了她四年,他更是為了她四年都沒有談過戀愛。 而她…… 她卻做了什么?她不僅沒有去等他,反而還自甘墮落,更可笑的是她竟然還找了一個跟他長相那么相似的男人做男朋友。 聽到靳以凜說的最后那句話時,姜杳差點沒控制住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他,她想告訴他簫宴只不過是她找的一個替身,一個他的替身,她根本沒動過感情。 但這些話她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姜杳?!苯詣C輕聲念了她的名字,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像是藏了無數深情:“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現在真的追你,你還會不會原諒我?會不會……再愿意跟我在一起?” 姜杳張了口還沒回話就見靳以凜自己先不自信的否決了:“不,你可能不會答應我的,畢竟你已經有男朋友了,你那么愛他,跟他談了那么久,而且他又那么有錢,怎么可能還會跟我在一起?!?/br> 他抬頭又再次望向了她:“不過沒關系,我可以等,不管等多久我都愿意,反正我已經等了你四年了,不介意再多等幾年?!?/br> “……” 一直到臨走時姜杳的心中還是無比的復雜,甚至可以說是沉重。 靳以凜說不舍得她,但想到她還有工作于是特地親自送她下去了。 一直到回家,姜杳的頭還是昏昏沉沉的,這一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