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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是一個花花公子,更是令世人所鄙夷的海王。 但只有簫宴周圍的朋友知道,簫家門風嚴肅,簫宴父母曾清楚的對他說過,不管他談幾個女朋友,也不管他在外面的風聲有多臭,但必須蹲守一個原則,那就是不能在婚前跟其他女人發生關系。 這也是為了避免一些意外而定下的規矩。 因此,簫宴不管談多少女朋友都未曾碰過那些女人,但到了姜杳這,卻是意外的破了。 當簫宴靠著沙發漫不經心的說出那句“爺把身子交給了一個女人”時,簫宴周圍的朋友都瘋了。 朋友質問他,不是說好隨便玩玩的嗎?他只是低眸淺笑,唇邊笑意加深,帶著點懶倦的回道:“姜杳,跟別人不一樣?!?/br> 她能無時無刻用最深情的目光注視著他,滿足他最大的征服欲。 車內女人這些話剛說完就傳出了其他女人呼叫她的聲音,她隨后便掛斷了電話,絲毫不知道剛才那些話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落入了姜杳耳里。 隨便玩玩這三個字任放在誰身上都會不開心,但姜杳卻只是平淡的收回了視線,臉色毫無波瀾,可她這副平靜不鬧的模樣落在簫宴眼里卻仿佛是在生氣了。 但他卻也只是不在意的笑了下,并沒有解釋。 在他看來,他能把第一次給姜杳已經是對她最大的認可了。 不管將來娶不娶她,他自認為對她的好已經是到極限的了,至于那些隨便玩玩的話他也的確說過,不過都是過往,他不愿解釋狡辯,也懶得這樣做。 這次聚餐表面為吃飯,實則是導演章鴻楠想跟簫宴談一筆合作,更想讓簫宴能做他下一部電影的投資人。 所以在入座前章鴻楠都特地打算好了,他坐在簫宴左邊,而身為簫宴女朋友的姜杳則坐于簫宴右邊。 但計劃卻永遠趕不上變化。 在他入座前只見簫宴左邊位置則被朱椀十分沒眼色的占住了。 在心中罵了句臟話,繼而去尋找姜杳的身影,卻未找到,他問了沈韶白才得知姜杳是去洗手間了。 心中便起了另一個想法,他連忙走于簫宴右側,禮貌詢問自己可否能坐在這里。 簫宴視線未從屏幕上移開,很不在意的答應了,自然也沒有想過姜杳會坐在哪,甚至是他壓根就沒有想過她。 章鴻楠自然樂滋滋的坐在了簫宴右側。 雖然這種事不仗義,但他可是導演,而且是簫宴前輩,就算姜杳一會來了,該讓座的人也不應該是他,而是朱椀,這么一想,章鴻楠便坐的更加沒有愧疚心了。 第3章 姜杳推開包廂門后所有人都已入座,她的視線率先捕捉到了簫宴,隨后將目光緩緩移至到男人左側。 朱椀似是沒察覺到她,總之偏就不往她這邊瞧來,而是時不時跟身邊女人打打鬧鬧。 看似無意,實則全是打算好的。 而簫宴更是未看向她,依舊坐于圓桌前,導演章鴻楠在一旁講述著方案。 總之,她如今就像是一個被排擠在外的人。 “姜杳,你跟我坐在一起?!鄙蛏匕灼沉搜壑鞐?,眼底宛如藏了無數利刃,她握著姜杳手腕便移至到了另一個圓形桌前。 包廂訂的是最大間,里頭共放了三個大型圓桌,簫宴以及導演還有一些演員則都坐在了第一個圓桌前。 而姜杳因為晚來則只能落座于第三個圓桌,甚至還是貼著墻角的犄角旮旯位置。 從這個方向望去,眼前是聚集在一起的劇組人員,只有通過人與人之間的縫隙才能勉強看到遠處的男人。 明明在同一個包廂用餐,卻仿佛相隔于兩個世界。 身邊沈韶白似是比她還要對此不滿,壓低了聲音暗諷道:“只會勾搭別的男人,不要臉?!?/br> 末了她還沒忘數落男人一頓:“還有簫宴,他就沒考慮到你嗎?要這種男人有什么用,還不如上次我給你介紹的那個人呢?!?/br> 沈韶白一直覺得簫宴配不上姜杳,更覺得簫宴不可靠,因此在某天忽然帶著姜杳去見了一個男人。 那個男人叫溫絳,比姜杳小半歲,陽光中帶著點小霸道,見面第一天就毫不掩飾的表示自己是姜杳的老公粉,并且大方承認自己也有一直關注著姜杳的一舉一動。 甚至還對姜杳說要是有一天她跟簫宴分手了,他一定會拼盡全力去追她。 自從兩人見過那一面后姜杳便時不時都會收到這個男人發來的關心短信,她曾試過把男人拉黑,結果第二天就在劇組遇到了他,兩人這才重新加回了微信。 如此轟轟烈烈的愛意實在讓姜杳消受不起。 菜被服務員依次端至上桌。 沈韶白卻是在旁邊始終夸贊著男人,一副紅娘的架勢:“你還不知道溫絳的微博小號吧?我給你看看,他微博里全是關于你的照片,可見他對你是情深意重,一片癡心,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br> 姜杳眉眼微彎,暖白的燈光將她本就白皙的肌膚照耀的猶如玉瓷一般,濃密纖長的睫毛在她眼瞼處投了一層陰影。 她笑,輕聲喃道:“可我真的對他沒興趣,他不是我喜歡那種類型?!?/br> 沈韶白握著機身翻了個白眼:“那你喜歡什么類型?簫宴那種花花公子哥?” 姜杳垂著視線,沒應聲。 她想說,她也并不喜歡簫宴這種類型的男人,若不是他這張臉跟那個人那么像,她是肯定連個眼神都不會朝他投去。 吃飯間,自前方第一個原桌中轟然響起了一陣八卦唏噓的笑聲。 更有人起哄道:“干脆你們倆在一起得了?!?/br> “說好了昂,吃飯歸吃飯,怎么還撒狗糧呢?” 沈韶白是個喜看熱鬧的主兒,沒一會兒她就了解到了情況,臉色頓時黑了一層,當她想將這件事告訴姜杳時卻是見身邊人一副不感興趣的樣。 她壓低了聲音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原來是朱椀起身倒酒時卻不小心將酒水倒在了簫宴的腿上,一時情急下便掏出紙巾擦拭著男人被酒水浸濕的腿部。 但后來不知怎得簫宴忽得握住了朱椀的手腕,語調慵懶的質問道:“往哪摸呢?” 這一句話怎么聽都帶著公子哥樣的輕佻。 于是朱椀毫無預兆的臉紅了。 這一幕被其他人看見頓時就起了哄。 沈韶白對此又沒忍住的翻了個白眼:“這段位不行啊,這種小手段老娘一眼都能識破?!?/br> 而一直到此刻還依然有人毫無顧忌的調侃著兩人。 朱椀雙頰的緋意愈來愈紅,甚至最后還帶了幾分責怪的嬌嗔:“好啦,你們別說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嘛,而且姜杳還在這呢,你們這樣說不怕她生氣呀?” 朱椀這么一提醒其他人才清醒了般住了嘴,紛紛下意識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