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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過上好日子,我就不說了。她死后,刻上了你顧家的名字,你顧惜朝是不是還打算這樣名不見經傳一輩子!”顧惜朝又感覺到那種心痛和虧欠了,他的妻子,是這世界上最美最溫柔的女人,但是……“傅董事,你叫我來,不是只為了談晚晴?!鳖櫹С仨?,一字一句,“說吧,你真正目的?!?/br>傅宗書一笑,聰明的人果然很難混淆思路,所以對付戚少商,他確實是合適人選,“我要整個辟天攻占內地市場的策略方案?!?/br>內地市場占地何止千萬,即使是辟天這樣的公司要想收獲內陸市場也是要牽動整個公司,甚至花費巨大的本錢,顧惜朝心中驀然雪亮,道:“你想要辟天?!?/br>“不。我會讓辟天姓顧,你只要幫我拿到戚少商的策略方案,我便有辦法拉戚少商下臺,我會扶你上位,晚晴是你妻子,縱然她不在了,可你還是我女婿。到時候……”“我幫你?!鳖櫹С驍嗔烁底跁?,清冷的語氣,讓人接不上話,或許他本身就不想在聽傅宗書說下去。“那就把這個簽了吧?!备底跁粋€吩咐,只見這偌大的書房內,竟然有道暗門打開,走出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步伐穩健有力,手中拿著一份合同。難怪,今日傅宗書會侃侃而談這些商業機密,甚至說出要自己竊取商業機密的話來,看來,他早有準備,若是自己不答應,恐怕壓根傅宗書就沒準備讓自己離開。看到顧惜朝在那份明確寫著終身為傅氏企業員工的合同上簽字時,傅宗書滿意笑了,卻是說道:“我是個合法商人?!?/br>顧惜朝亦笑道:“可我身上還有戚氏的合約,若是法律追究起來,這一份也不過是幾張廢紙?!?/br>“既然讓你簽,必然在戚氏的那份就做不上數了,自會有人替你處理。你白天仍是辟天的研究師,但是晚上必須回傅氏?!?/br>做事向來不留退路,孤注一擲是顧惜朝的習慣。只是他還有疑惑,眼睛一掃傅宗書道:“憑什么篤定,我能拿到方案?!?/br>“你不知道,戚少商已經找你很久,很快你們就會見面?!?/br>☆、第三章第三章如傅宗書言,顧惜朝第二天返回辟天時,辦公桌上已工整擺放一紙漆金紙箋。嗤笑一聲,果然是鉆石之國,連傳召員工見面,都這么奢侈。電梯門縫原本是一溜窄窄細光,隨著“?!钡囊宦?,電梯門開的剎那,驀然出現一個明亮的世界。戚少商是下一任董事,所以辦公室獨占整個公司最好的地勢,陽光在厚質均勻的玻璃中濾去燥熱的部分,暖暖灑下。從辦公室的陳設搭配,看得出戚少商不愛方正規矩的呆板桌椅,芝華士的沙發,澳洲羊絨掛毯,歐風的環形樓梯從中部盤旋而上。水晶塑成的曲形地燈,將古樸,時尚,自然這三個元素恰當好處的融合一體。這樣的布局,顧惜朝嘴角輕抿,還算不賴。“顧先生?!钡统链判缘穆曇?,顧惜朝遁聲望去,晌午的陽光太過耀眼,欲看清這位辟天珠寶王國真正的主人,他不得不向前多邁出幾步。戚少商在辦公室的另一端,背靠著玻璃窗,打量驕炙陽光下的男子。一束光線恰巧停在顧惜朝身上,黑色的發線越發明朗地勾勒出他極俊的輪廓,純黑的發在陽光的折射下泛出淡淡的琥珀色光澤,身影卓拔,耀人眼眸。這是戚少商第一次見顧惜朝,卻是微微一愣,旋即意味深長的笑了,“顧先生,我們終于見面了?!?/br>仍帶著些許回味,戚少商也附帶著明白了為什么他的秘書寧可錯過午餐時間也要親自送顧惜朝上電梯。秘書的目光還停留在顧惜朝身上,這引起了戚少商的注意,直到戚少商揮手,她才驚覺一陣臉紅離開。“常務?!鳖櫹С嬷柟獬萆偕厅c了下頭,簡潔明了的稱呼,這樣便算是彼此打過招呼了。戚少商起先在笑,人如其字,顧惜朝如他想象中要清雋,卻要比想象中要清冷,第一次,戚少商對只見一面的人,蹙起了關心的眉,全憑直覺問道,“顧先生看上去好像有心事?”看來屢見報端的照片沒有用高科技處理過,戚少商果然有雙黑白分明,甚至敏銳得過分的眼睛。顧惜朝挑眉,你是商界神話,我也是有備而來。右手緩緩舉起一厚疊資料,深綠淺黃地理圖,縱橫清晰的統計表,全是關于內地產玉地理分布圖。原來他是整理資料才看上去有些疲憊。戚少商眸中透出贊賞,顧惜朝的嚴謹很合他的口味,立刻請顧惜朝坐下,并列而談,不論戚少商詢問什么顧惜朝都能很快解答。戚少商道明了鑒定珠寶是他的主修,采玉,制玉,他是外行。對方坦白的真誠,顧惜朝也毫不含糊。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地圖上一指,便劃出新疆、遼寧、河北、湖北、這四個省,說道:“如果對產玉地帶不熟悉,我們的注意力可以放在四個玉質最豐富的省,選其一來開采?!?/br>戚少商又問,“珠寶由硬度,亮度,以及觸面的粘性度來估測價值,那么玉呢?”顧惜朝道:“玉,可看可聽。油脂光澤,聲音清脆為佳?!?/br>戚少商皺眉,不是不喜歡有能力的人,只是答得太完美,完美倒連同顧惜朝本人都快被美玉化成無暇,開口問:“為什么喜歡玉?”“嗯?”一瞬間,顧惜朝終于有些怔住,這個問題和他們現在著手制定市場方案有關?戚少商緩和一笑,道:“我看你對玉那么了解,想來一定很喜歡玉,所以好奇?!?/br>顧惜朝沉思一會兒,“黃金有價,玉無價?!?/br>戚少商很滿意顧惜朝的沉思,他不滿的是這個答案,“這我知道?!?/br>顧惜朝看著略有自得的戚少商,笑得清輝,“那常務可知道,‘玉在櫝中求善價,釵在奩內待時飛?!?/br>玉收藏在櫝中是在等待他真正的價值,即使不被人認識也沒關系。而金銀釧釵同樣被收在匣中,卻無時無刻地盼著高價被人買走,沾了俗氣失了清華。同是配飾,卻比喻著做人的不同心氣。此話一出,戚少商不語,顧惜朝話里話外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泯去笑意,定神看著顧惜朝,“你喜歡的理由很特別。但金也好玉也罷,有價值的東西都是不該處于人下的。每個人都有抱負,在有了報負之后,差別就只在實現抱負的手段。有人靠真才實學爭天地一方,有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是個務實的時代,本沒有什么清濁之分,有本事的,自然能夠站在高處說話?!?/br>這樣的話,在辟天珠寶王國萬人仰慕的戚少商說來,恰如其分又一針見血。顧惜朝聞言輕輕點了點頭,起身走到窗邊,緩緩說了一句,“即便有,試問舉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