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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嫁給我們宮主,不就有了新家?到時候我魔宮上下不都是你的靠山?”見宮主沒有眼神威脅,其他人也跟著起哄。蕭笙白滿眼期待地看著龍小爺,亮晶晶的眼睛仿佛在說:娶我~娶我~娶我~不說話也能叨叨煩人。龍小爺一臉嫌棄,捂住這雙訴求明顯的眼睛。“小爺勉強娶了?!?/br>盟主投入魔宮一事不用萬事閣出馬,已有不少人知道。有人歡喜有人愁。喜的自然是哪些無聊的江湖八卦人士,各個興高采烈的表示終于如愿以償,能在有生之年見到這倆人高調公開。特別是聽說魔宮張燈結彩,有娶親的跡象,他們更瘋了。愁的自然是那些大家正派。一盟之主投靠魔宮,明顯在攪亂人心,破壞武林安定,他們絕對不能姑息此事。不過他們現在還在忙著爭奪武林盟主這個位置,暫時還沒空管將要結連理的兩人。夜晚,魔宮正是熱鬧,里頭一片喜氣。有人卻孤獨地站在山腳,望向明顯有紅光映照的方向。——“從此往后魔宮再無少主宮離楚,此人與魔宮無絲毫瓜葛,就此逐出魔宮不得踏入魔宮半步?!?/br>沒了。少主的身份沒了。宮離楚的身份沒了。爹爹也沒了。沒有了這些的他又是誰?該去哪?少年喃喃自語道:“他到底有什么好?”明明四下無人,卻有人回他——“大約比你好”“誰!”“這不重要,在下只是領了一個單子,把你帶給單子的主人罷了?!?/br>未見此人,少年已經倒地,不省人事。來人吹拂額頭發絲,將少年扛到肩上,一路朝目的地飛去。喜房。蕭笙白左等右等,遲遲等不到龍炤前來。不免擔憂他是否在酒宴上喝醉了過去。喝醉的龍炤如此招人喜愛,萬萬不能被外人瞧了去。若不是三娘非要按照傳統的喜事來,他萬萬不能干坐在這什么也不干。聽到門被推開。蕭笙白立馬將丟在旁邊的蓋頭蓋上。他感覺來人站在他面前許久,遲遲未動。“龍炤?”他猶豫問。對面不答,等他以為來人有問題時,視線得以恢復。他的龍炤抱著他滾在床上,搭著鼻腔懶洋洋的“嗯”了一聲。“癢?!?/br>蕭笙白笑著推開在他頸窩蹭的龍小爺。“困,讓小爺睡會兒?!?/br>安靜了幾個呼吸。蕭笙白伸手戳他。“合巹禮?!?/br>怎么說也走到這一步,好歹把酒喝了。“喝飽了,不想喝?!?/br>龍小爺悶聲。蕭笙白若有所思,偏頭親親龍小爺的額頭?!肮?,我們喝了再睡?!?/br>這是可愛款的龍小爺。他醉的不清,得哄著來,然后想要什么都有。知道這點的蕭笙白偷笑。今夜一定是個最有趣的夜晚。哄著賴床的龍小爺行了合巹禮。又替呆萌的龍小爺寬衣。兩人相對而坐,蕭笙白湊過去啄龍小爺的嘴。又甜又軟,好吃。“龍炤也親親我?!?/br>對面沒動,蕭笙白只好湊過去繼續哄他:“好郎君,親親我,給你糖?!?/br>一聲嗤笑傳入耳里。蕭笙白心道不好,他沒想到龍小爺居然會裝醉騙他。“蠢,是小爺給你糖,乖乖吃了?!?/br>“都依夫君所言~”芙蓉帳暖度春宵。晚風徐徐。一男子手中沾染血跡,手掌心不知擺放什么。“也不過如此罷了,竟然害本公子付出如此大的代價?!?/br>男子嫌惡地扔下手中的東西,獨自推著輪椅離開此地。宮離楚是誰?幾年過去大約已經無人知道。第58章無妄島。x國一座著名的囚犯島,這里聚集了各種各樣,窮兇極惡的囚徒。此地四周環海,想要逃出去除非能躲避整日在上空查看的飛行器,游過漫無邊際的海域。今天此地將會進來一批新的犯人。可能是為了迎接這群人的到來,傍晚時分天色驟變,大雨傾盆,洶涌海浪聲在高墻之內里面都能清晰聽見。停工的囚犯在各自宿舍休息。“典獄長,這是今早新進來的犯人?!?/br>在大廳中央,一位身穿制服的獄警朝他的上司匯報當前狀況。來人筆挺的制服加身,鼻梁上架著一副細邊眼睛,鏡片底下的眼睛狹長,眼尾上翹,眼神透著淬毒般的陰冷,配上他的精致面容,整個人偏向于陰柔美。但沒人會覺得他好惹,這里的犯人見了他都得瑟瑟發抖。他腰間別有鞭子,應該是用來教訓人的武器。“檢查過了沒?”典獄獄長掃過站成一排的犯人。獄警答:“出了點事,還差一個沒有進行?!?/br>典獄長:“怎么?”“那人不肯醫官碰他。才要動他,他就發狂打人,不過人已經被我們制服了?!?/br>才進無妄島就敢無視規矩鬧事,這膽子著實不小。典獄長看向被訓誡工具錮住雙手的少年,“他?”“對,就是他,編號6890?!?/br>進了這地,不管你曾經姓誰名誰,有多厲害的身份,在這屁都不是,只能擁有一串冰冷的編號。典獄長打量垂首悶聲不語的少年,對方劉海過長導致他不清楚少年臉。光憑外表而言,體型嬌`.小`纖細,年紀應該也不大,看上去沒有任何攻擊性,在這群目露兇光的人堆中他顯得過于突兀。這種類型的人在這種地方可是很受“歡迎”。典獄長的看向少年在爭斗中撕裂的囚褲,露出來的腿很白,腿型也很漂亮。雖說個子談不上很高,但身材比例好,腿長。好腿。他問:“為什么不肯體檢?”少年似乎抬眼掃了他一眼,緊抿唇不說話。“典獄長問你話,耳朵聾了嗎!”旁邊的獄警大喝,朝手上的腕表按了什么東西,少年手中的訓誡器頓時發出一聲“滋啦——”細細的悶哼從少年嘴里冒出,他抿緊唇,壓下痛苦的呻`.吟`。“一群……”等到懲罰過去,少年嗤聲說了句什么,因為聲音過小,沒人聽見他具體說了什么。“要說什么大聲點!”獄警皺眉,加大懲罰。少年終于忍不住痛苦低吟,緩緩靠向身后的墻,仰起頭來了幾個深呼吸,露出劉海下那一雙充滿嘲諷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