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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個方位,確保里面的人暫時不會出來,他揚起嘴角,才緩緩說——“這還得謝謝我那便宜弟弟,蠢到把我看上的人親手送到我面前。他以為這是我的損失,殊不知這愚蠢的做法才是他的虧損”修長的手指在頸部被人吻了一遍又一遍的地方仔細摩挲,瞇起的眼睛在燈光下流動暗光,無非是在回味之前的美妙體驗。“送上門的獵物,我豈有不吃的道理?”手指滑落于唇瓣之上,親親啵了一口指腹,抵著鼻息輕輕笑出聲,語氣頗有小得意和小雀躍。“我爽了一晚上,唱了一夜的小曲兒,所以叫啞了?!?/br>“若是能天天對著我喜歡的小家伙唱小曲兒,被曹銘瑜那討人厭的玩意坑一次也不錯?!?/br>作者有話要說: 暫時隨緣緣緣更,后期看情況而定要不要日更,總之會寫完。小可愛感興趣的話給個收藏唄~(眨眼),第2章事情的起因,要從所有事情都還沒發生開始說起。龍炤某天清晨一覺醒來,發現他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東西都想不起,而且身邊出現的每一個人從不叫他的名字為龍炤,而是孫昊煊。他雖然什么都想不起來,但還是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他的名字,孫昊煊的人生也絕對不是他的人生。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名為系統的東西憑空出現在他的腦中,給他解釋所謂的來龍去脈。他確實不是孫昊煊,名字的確也叫龍炤,至于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是因為他被系統選中,需要完成任務才能把全部記憶還給他。因為如果保留他本身的記憶,有可能會影響任務的順利進行。而這些,是有著記憶的龍炤自愿做下的選擇,也簽訂了任務協議,表示愿意承擔所有后果。任務是什么?自稱“愛他就要渣了他”的編號886系統,用很興奮的語調給他解釋其中的道理。這個世界存在很多種戀愛方面的模式,渣男賤女,金童玉女,強攻強受,渣攻賤受,賤攻渣受等等。在這種數不清的多種相處模式下,他的任務和賤攻渣受有關。何為渣受,何為賤攻?無非是將渣攻賤受之間的體位調換過來,本性不變,萬變不離其宗“任你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你如初戀”。而他龍炤就需要去扮演這個——“任你打我罵我欺我,我仍愛你寵你舔你”的賤攻。當然他并不是要按照這個賤攻的屬性,從頭到尾去做一個犯賤的煞筆,不然得多沒勁。他的任務是要合理范圍內保持賤攻部分特性,開始刷渣受的好感度,讓他愛上他。據系統所說,在規則里,渣受好感度在80%達到愛,等達這個臨界線后他則可以開始反渣回去,簡短的來說就是在進行一種狗血模式——報復一個人的方式,讓你愛上我,老子又甩了你。失去記憶的龍炤表示這任務很爽很有趣,他賊喜歡。虐人嘛,聽聽就很爽的樣子。現在這是他的第一個任務。此次任務中,渣受名為曹銘瑜,曹家私生子。他的父親是曹氏集團的董事,年輕的時候和渣受母親相愛,奈何家族聯姻為了利益選擇追求,并娶了劉家三小姐,一個名門望族的千金大小姐。這曹父自己主動選擇利益婚姻,卻一直對自己婚姻耿耿于懷,和渣受的母親在某天舊情復燃,孤男寡女,干擦烈火,從而有了渣受。那時候他的妻子已經為他生下兒子曹書言。他的妻子是真的對他有愛,一直以為自己的丈夫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哪知道在渣受五歲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可悲的真相。這是個占有欲極強的瘋狂女人,失去理智的她找人弄死了渣受的母親,自己也打算帶著曹父一起去死,可惜最后曹父活了下來,而她卻死了個干凈。渣受則是從此刻開始正式入駐曹家,用曹父二兒子的身份。因為母親的死,渣受一直仇視曹父,以及曹夫人的唯一的兒子曹書言。他暗自計劃要搞垮曹氏集團,以及毀掉曹書言所有本該屬于他和他母親的身份,地位和榮譽。在他心里,曹夫人是個拆散有情人的惡毒富家千金,是某種意義的三兒,他的母親何其無辜。而他龍炤,此刻的身份孫昊煊就是渣受前期手中的一把劍。這是個超級富三代,人傻錢多,十八歲在一次聚會里認識了渣受,產生“他和別人不一樣”的傻逼思想,一發不可收拾地看上了這個比他大五歲的清冷渣受。從此展開了舔狗之路,曹銘瑜對他越疏遠,他就覺得這人越不一樣。人生目標就是——為他瘋為他狂為他哐哐撞南墻。舔狗只有兩個結局:舔到最后一無所有;②舔到最后應有盡有。孫昊煊是前者。他為了渣受坑了自家人,財富地位一夜之間皆成廢墟,又弄廢了曹書言,最后坐了十五年牢,一個養尊處優的富家子弟在監獄里的日子可不好受。出獄后時過境遷,物是人非,無法適應他脫離了十五年的世界,自殺了。那么渣受的人生如何?他和曹書言曾經的未婚夫搞在了一起,身后還有各種和孫昊煊一樣人傻錢多的備胎,聚集萬千寵愛,可謂爽文范本中的人生贏家。龍炤做了一年的孫昊煊,用盡全力去花式跪舔曹銘瑜,本以為好感度的指數不會讓渣受做下太狠的事情。因為過于自負,他這一松懈就被坑了,被渣受下了藥,于是開啟了之前那一幕。外頭那位就是被渣受仇恨的曹書言。一個身嬌體軟嬌滴滴的小公子。二十五歲了,一點作為都沒有,除了那張精致小臉蛋,和曹銘瑜對比起來確實不夠看渣受為什么給他和外頭那位下套?龍炤一猜就知道。無非就是讓曹書言和他的那位未婚夫鬧翻,毀去曹書言最大的依仗,同時讓他沾上窺覬自己弟弟未來男友的污點。最后利用旁人之口,大做文章而他自己則可以在此賺無數同情分。龍炤緩解好情緒才出去,只見和他翻滾一夜的曹書言已經穿好浴袍,遮住滿身痕跡。他縮在沙發角落,呆呆地看著對面凌亂的床鋪,面目茫然憔悴,精致好看的臉上還能看出明顯的淚痕。一眼看上去就如同一位隨時都有可能想不開的迷途者。龍炤想到自己傳言中了解,以及自己曾短暫接觸過的曹書言,覺得自己可能上了個大麻煩,心里特煩。可說到底是自己理虧,還得象征性的表示一下。換做其他方面,再理虧他都能理直氣壯做壞事,但在這種和有情||人做快樂事這點,他沒法子作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