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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被尼奧叫住了。“如果你和安東尼正面交鋒,記得不要說太多的話,歐利文會教你該怎么做?!?/br>“他會嗎?你別開玩笑了,這一整天我沒有聽見他說一句話?!贝骶S指了指耳朵里的通訊器。中午輪休,晚上則是戴維和馬克負責檢查四樓囚室還有熄燈。“現在開始熄燈了!熄燈!”馬克敲打著牢門,一路走過去。“馬克,我還有兩頁書,能讓我看完嗎?”“這可不行,既然只是兩頁而已,那就明天再看吧?!?/br>戴維只是跟著馬克身后走著,他知道那些危險分子正看著他,像是在欣賞一盤暫時吃不到的點心。走到一扇門前,溫潤的嗓音響起,這讓戴維忍不住停下腳步。“戴維,你真的是獄警嗎?”在這個瘋狂的地方,有誰會用這樣彬彬有禮的聲音說話嗎?戴維剛想要側臉望向對方,耳邊驟然響起歐利文的聲音。“不要回頭,假裝沒有聽見繼續向前走?!?/br>思維瞬間被那理智得有些冰涼的嗓音帶走,他曾經以為如果是在通訊器里聽到歐利文的聲音一定會和平常不一樣,但是那種近在耳邊的感覺令戴維的心跳不受控制起來,甚至于歐利文說話時呼出的氣息也縈繞在耳邊。這種錯覺實在太可怕了。戴維回到自己的房間,背靠著門,他只想馬上摘下通訊器。他害怕再聽到任何屬于歐利文的聲音,它會延伸出無數雙手,抓著他的思維不知道涌向什么地方。他害怕那種失去自我的感覺。就在他觸碰上通訊器的瞬間,一句平淡無奇的晚安瞬間滲入他的血液,將每一個細胞推向大腦的最深處。“晚安?!贝骶S輕聲道。可惜這一晚他睡的并不好。宿舍的隔音效果實在太爛,他可以隱約聽見有人哭叫著發出絕望的聲音,明明離得很遠,卻一聲一聲割在他的腦神經上。最重要的是,那個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媽的——”戴維轟地從床上坐起來,穿上制服,拎著警棍走了出去。聲音是從四樓囚室傳來的,雖然這里關著的人大多都不好惹,但是一直很有“品味”。戴維所謂的“品味”當然是指他們不會像一至三樓的囚犯那樣滿嘴不堪入耳,舉止夸張惹人生厭。那聲音斷斷續續,抽泣著,還有什么撞擊在一起的聲音,戴維當然知道大半夜的這些戾氣無處發泄的瘋子們正在做些什么。距離發出聲音的囚室越來越近,戴維甚至可以肯定被蹂躪的那個人一定是個孩子。手電筒的燈光掃過去,忽然一旁囚室的門顫了顫,優雅的嗓音在黑暗中蔓延開來。“你不該這么晚獨自一人到這里來?!?/br>戴維驀然轉身,看見一個人影倚著鐵欄看著他。在黑暗中,對方白皙的肌膚以及那雙盈綠的雙眼使得這氣氛在詭異中略微有一些曖昧。不要和他說話,不要和他說話。戴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這才發現他沒有帶通訊器。“今天我問你,你應該不是真的獄警。為什么不回答我呢?”轉過身去,戴維繼續走向那個發出聲音的地方,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多管閑事,但是再這樣下去,那個被蹂躪的年輕人也許會死!“別管他,相信我?!?/br>相信你?戴維的眼前浮現出他將部下的手指塞進對方嘴里的畫面。相信你,然后被你切下手指嗎?戴維在心里冷笑了一下。最終,他還是走到了那個囚室前。哭泣聲仍然未有停止,男人粗噶的呼吸也更加清晰。警棍敲打在鐵欄上,在整個空間里顯得格外響亮。“他媽的鬧夠了沒有!”戴維學著馬克的吼聲,整排囚室的犯人都醒了,趴在鐵欄上看熱鬧。牢房里端的男人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大力進出著,似乎身下的年輕人哭喊的越用力,他得到的快感就越多。“我叫你停下你聽不見嗎!”他們離的太遠,戴維沒辦法使用警棍。隔壁房間的犯人呵呵笑了起來:“別管他們倆了,每天晚上都這樣,你要是睡不著覺的話,就進來讓我幫你爽一下!”戴維不理會他,那個年輕人顫悠悠看向戴維,雙眼盈滿淚水,艱難地張了張嘴:“救……救救我……他會殺了我……”戴維的心中一緊,他沒有進入牢房的鑰匙,只得拔出腰間的槍,指向對方:“再不停下!我就開槍!”誰知道那個男人竟然一下子勒住年輕人的脖子,將他擋在自己面前,一步一步走到了鐵欄邊。“開槍啊,獄警先生?!?/br>戴維這才看清楚他的臉,很瘆人。年輕人的手從圍欄中伸出來,脆弱而無助的模樣,令得戴維一步一步靠近他,直到對方顫抖著抓住了戴維的槍口,“求你……別開槍……他會勒死我……”就在戴維思考他該怎么辦的時候,年輕人忽然一把擰過戴維的手腕,將那把槍摔到了地上。而勒住他的男人竟然伸長手一把將戴維車過去,撞在鐵欄上,發出砰地響聲。戴維掙扎著,那個男人的力量實在太大了,就在戴維差一點掙脫的時候,又被對方拉了回去,背脊抵在鐵欄上,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逃脫。“你他媽的放開我!”戴維伸手去拿腰間的警棍,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年輕人竟然按住了他的手,將他的警棍抽出來,扔在了一邊。第26章這到底怎么回事?戴維艱難地回頭,看見年輕人露出鬼魅般的笑容,“按緊他,這樣我就可以好好享受了?!?/br>“喝——”戴維被那個男人更加用力地禁錮在鐵欄上。年輕人的手伸了過來,撈起制服的下擺,一路揉捏下去,來到松垮的皮帶處,忽然發瘋一般撕扯了起來。“你干什么!”“干你?!蹦贻p人笑了笑,手掌扯下戴維的長褲,按住他的臀部拖向鐵欄。感覺自己的肌膚與冰冷的監獄鐵欄相觸時,戴維只覺得心臟快要從嗓子眼冒出來了。像只困獸一般掙扎,可惜按住他肩膀的雙手連動都沒有動一下,而那個年輕人則可以對他為所欲為了。“你是我見過的最棒的獄警?!蹦贻p人呵呵笑了起來,將他那骯臟卻已經燙到讓人膽戰心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