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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晏戈會不心動。晏戈看了一眼薛芒臉上一道黑漆漆的印子,不知道該不該提醒他。兩人在椅子上坐下,薛芒端起酒杯道:“我敬你?!?/br>自從上次酒后失身之后,晏戈一想到和薛芒一起喝酒就有點心理陰影。他拒絕道:“不了,不了,我那個最近腸胃不適,醫生說不能喝酒?!?/br>“紅酒也不行嗎?”“不行?!标谈昃芙^的毫無余地。“那好吧?!毖γ⑹牡溃骸皣L嘗我煎的牛排?!?/br>還別說薛芒煎的牛排看起來不錯,這倒是他真的沒想到的,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豪門貴公子居然也會做飯?一想到這有可能是他專門為了自己學的,晏戈心里就有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心不在焉的切了一小塊牛排放進了嘴里,薛芒兩眼發亮期待的看著晏戈。晏戈咀嚼了兩下,然后端起一旁的紅酒咕嚕咕嚕就一口干了。“不是說不能喝酒嘛?!毖γ⒌溃骸霸趺礃??味道還好嗎?”晏戈就著紅酒把牛排吞了下去,有點糾結的道:“怎么說呢?這個味道實在是難以形容,要不你自己嘗嘗吧?!?/br>薛芒眨了眨眼睛,二話不說自己就嘗了一口,然后他干脆利落的就吐了出來。連忙喝了一杯紅酒,好半晌才緩過來。兩人對面坐著都沒有說話,氣氛一時有些尷尬。薛芒的臉有一點紅,那不是害羞的臉紅,而是因為在晏戈面前丟臉而臊得慌。他沉默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為自己辯解兩句,“其實……我之前做的味道沒這么奇怪的?!?/br>晏戈還能怎么說?他點了一下頭意思是我知道了。薛芒感覺臉上跟火燒似的,完了他肯定不會相信我的,我溫柔美麗善解人意做的一手好菜的人設崩了……氣氛再次陷入了尷尬,晏戈捏著拳頭放在唇前咳嗽了一聲,建議道:“要不……出去吃吧?!?/br>“好啊好啊?!毖γ⒘⒖陶酒饋淼溃骸拔抑酪患倚麻_的餐廳菜很有特色,我請你吃,走我去開車……”薛芒今天這么做是什么意思晏戈當然清楚,看來他這是打算從小事著手攻陷自己呀。晏戈暗自警惕,決定不給薛芒任何可乘之機。他警惕的上了車,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他覺得今天也是個機會,趁著吃飯的工夫他決定認認真真明明白白的拒絕了薛芒,他要讓薛芒明白他們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車子上了路,薛芒總是忍不住偷看身邊的晏戈。晏戈今天外面穿著一件黑色的外套,里面是一件淺色的T恤。側過頭就能看見他修長白皙的脖頸,這不免讓薛芒想到了那一夜。想到那一夜自己摟著晏戈的脖子,兩個人在床上瘋狂的樣子。不想不要緊,一想受不了。薛芒抓心撓肝的難受,好想摟著他的脖子狠狠的親個痛快。自己也不知道是造了哪門子的孽,為什么會看上這個悶sao?晏戈不自在的調整了一下坐姿,薛芒的目光實在是不容忽視??词裁纯??我有什么好看的?你看路啊,開著車呢不要命了?晏戈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終于受不了了扭頭正好就對上了薛芒的眼睛。偷看人家被發現了,薛芒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對著晏戈微微一笑。“別笑了?!标谈昙m結道:“看路啊專心一點,你平時都是這么開車的嗎?很危險的?!?/br>“咳?!毖γ⒈唤逃柫?,尷尬的假咳了一聲道:“你在我身邊,我專心不起來?!?/br>晏戈:“……”話是這么說,薛芒還是乖乖的把頭扭回去專心的開起車來。他一扭頭,晏戈就看見了他臉上做飯蹭到的黑色痕跡。真是太不講究了,這個樣子就出門,萬一被熟人看見了他薛總的面子不要了嗎?心里嘆了口氣,晏戈下意識的就湊過去伸手幫薛芒把臉擦干凈。正開著車呢,突然晏戈就湊過來摸了一把自己的臉。薛芒一激動,猛踩了一腳剎車。晏戈并沒有系安全帶,猝不及防之下他就一頭撞到了擋風玻璃上。“??!”晏戈撞的眼冒金星,捂著腦袋哀嚎,“你干什么???”“我……”薛芒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伸手一把摟住了晏戈的腰,把臉貼在了晏戈胸口,“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我!”什么玩意兒?晏戈腦殼生疼,一手捂著腦袋一手就去扯薛芒。“你放手,有話好好說,誰心里有你?”薛芒抬眼看著晏戈,然后伸出雙手將晏戈扯著自己的左手抓在手里,接著他又將薛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后對著晏戈無限風情一笑,“你想摸我隨時都可以摸,不用找理由的?!?/br>9.來自總裁的瘋狂追求⑨晏戈:“……”臥槽為什么我那么手賤?就讓他丟臉好了,為什么要手賤幫他擦臉???!晏戈只覺得一口老血憋在胸口,薛芒閉上了眼睛滿足的道:“你放心,只要你不同意我是不會公布我們的關系的。你有什么想要的嗎?聽說你想買一套海景別墅,我送你吧,以后我們倆沒事就可以一起去海邊度假?!?/br>我不要??!你離我遠一點??!晏戈差點吐血,手跟觸電一樣從薛芒臉上彈開,他道:“你趕緊放手,再不放手就來不及了?!?/br>“我不放?!毖γ剔值牡溃骸拔以僖膊粫砰_你的手?!?/br>晏戈:“你快放手吧,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br>“你又要找理由拒絕我了嗎?”薛芒充滿自信一笑,“我不會再給你這個機會了,我薛芒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東西?!?/br>晏戈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另外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愁眉苦臉。這個時候車窗被敲了一下,交警在外面對著薛芒道:“干什么呢?這里不準停車?!?/br>薛芒:“……”這事雖然過去了,薛芒還是不甘心。辛辛苦苦學了這么久,手都燙傷了不知多少次,結果就是這樣?越想越不甘心,氣的他晚上整宿睡不著,第二天頂著一雙黑眼圈去了公司。一向工作起來就廢寢忘食的他,第一次對著滿桌文件卻提不起一點興致。薛芒以手托腮茫然的看著桌面,良久他給吳建發了條短信,“我想和晏戈說話,但是不知道說什么怎么辦?”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