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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這才坐在了飯桌前。父子倆相對無言,期間錢多樹幾次欲言又止,等到兒子吃完了要起身,他這才叫住他:“立業?!?/br>周黎撩起眼皮看他。錢多樹沉默幾秒,終于承認錯誤:“這次是我不對,我想過了,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打算去看醫生,你……”他措辭一番,“你這個情況也得看看,咱們一起看,一起治?!?/br>果然活久見,周黎長這么大第一次見到有父子倆相約精神科的,而自己竟還是其中一位參與者。他看著錢多樹,見對方的神色雖然難堪,但很是認真,便點了點頭:“成?!?/br>他不是真的多重人格,看不看無所謂。家暴能不能治好,他也不清楚,可錢多樹既然肯邁出這一步,他挺想看看結果的。算一算,如果劇情不變,距離豪門找上來就只有兩個多禮拜的時間,即便這點時間能做的改變很小,也總比什么都不做要強。錢多樹面色一松:“那等你傷好了咱們就去?!?/br>周黎沒意見,回屋見狗大爺還在吃,便掏出手機詢問宋鶯時今天有沒有空。那邊回復很快,說要陪奶奶去村里走一走,中午才能回來。周黎看一眼正吃著飯的二哈,詭異地有點不舍,便和她約了傍晚見面,然后往二哈的面前一蹲,伸手擼一把毛,幽幽嘆氣。季少宴咽下嘴里的東西,給了他一個眼神。周黎道:“沒事,吃你的,吃完帶你去拆固定帶?!?/br>季少宴的爪子早就不疼了,綁著東西很阻礙行動,聞言心里滿意,解決完早餐便蹲在那里看著他。周黎于是把他抱起來,去了寵物醫院。小診所里仍是上次那兩個人。主子則換了一批,進門后又是一陣嗷嗷亂叫。小護士對他很有印象,見到他頓時倒吸一口氣:“你臉怎么了?”周黎無奈:“一言難盡,來,先看他吧?!?/br>小護士便不好再問,一邊拆固定帶一邊挑了比較輕松的話題:“你把頭發染回來了?!?/br>周黎自夸道:“嗯,我覺得我黑發更帥?!?/br>小護士被逗笑,檢查一下二哈的前腿,說道:“恢復得挺好的,不需要綁了?!?/br>她看了看其他幾處傷,發現都已痊愈,問道,“它打沒打過疫苗,你不知道吧?”周黎點頭。這狗是他撿的,原文里也沒說打沒打,不過他記得宋鶯時曾帶著二哈打過。小護士道:“以防萬一你最好給它打個疫苗,另外狗狗6個月之后就能做絕育了,做不做你要考慮一下,宜早不宜晚?!?/br>“……”周黎看向狗大爺,見人家像沒聽見似的,特別淡定。他一時手賤,抬起二哈的后腿看了看某個部位,見季少爺依舊淡定,便知道沒當回事。因為一,這身體不是自己的;二,人家沒興趣上小母狗,絕育就絕育,無所謂。然而……周黎一下下地摸著狗大爺的頭,心想少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及時變回去,承受這份蛋疼可是你??!季少宴被他連摸了好幾下,看他一眼,見他的表情十分微妙,不清楚他又抽哪門子的瘋。周黎對上季少爺的目光,收回手讓小護士打疫苗,抱著二哈走了。他們走后十分鐘,診所進來兩名青年,把單子一遞,客氣地詢問:“請問最近有見過這只哈士奇嗎?”小護士接過一看,發現是一張尋狗啟示。照片是從監控里截的,不是很清楚,好在下面有形容,包括毛色、大小以及其中一只腳的腳掌上有個胎記似的小黑點。她不由得想到剛才的二哈,說道:“我倒是見過一只差不多大的哈士奇,但不確定它爪子上有沒有黑點?!?/br>青年道:“有主人的聯系方式嗎?”小護士搖頭:“沒有,不過它今天打了第一針疫苗,后面還有兩針呢,還會再來?!?/br>青年便將單子放在她這里,拜托她如果再看見相似的哈士奇,暫時先穩住狗主人,給他們發個消息,這只二哈的主人對它非常思念,都快急出病了。小護士本身養寵物,能想象寵物走丟的痛苦,當即同意。兩名青年便感激地道聲謝,這才離開診所。走出二三十米,其中一人的肩膀塌下來,揉了揉臉:“他媽的都快笑僵了,下次這種知書達理的活你能找別人嗎?”另一人道:“要不是上面交代了,你當我想干?”先前那人道:“哎你說不就是一條狗嗎,再買一條就得了,犯得著這么費工夫嗎?”“養出感情了唄,”另一人打開車門,“別廢話,趕緊把這些弄完,早完事早回去?!?/br>“得,誰讓人家有錢,有錢的是大爺?!?/br>周黎回家的時候,錢多樹已經去上班了。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抱著懷里的二哈擼毛:“蛋蛋?!?/br>季少宴看向他。周黎沒有下文,繼續擼毛,心情略有些復雜,既高興刷完了好感,又不舍得養了好幾天的哈,片刻后忍不住又喊了一聲:“蛋蛋?!?/br>季少宴這次沒瞅他,等了等見傻白甜果然還是沒下文,便知道這是發癔癥了。他好像從昨晚開始就有點不正常,一直持續到今天都沒恢復,也不知還能不能好。周黎把他放在腿上抱著他,電視不看了,房間也不回了,準備好好珍惜這最后的擼哈時光。可惜天不遂人愿。小弟們發消息得知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便“呼啦啦”地找上門,手里大包小包的,食材水果零食應有盡有。周黎挑眉:“什么情況?”小弟們齊聲道:“來搓一頓?!?/br>其實是二哥將昨晚的事告訴了他們,他們都心疼得不行,覺得鷹哥雖然表面沒事,但心里應該是不好受的,他們怕他悶出病,便想來陪陪他。原本他們打算把鷹哥叫出來,可二哥的話讓他們改變了主意。二哥說他們陪鷹哥熱熱鬧鬧玩一場,鷹哥回到家還是會想起昨天的事,甚至想起以前無數次的事。他肯定不喜歡在那個家里待著,但他又能去哪呢,他媽是給他留了一筆錢,可聽鷹哥那天的意思,還完小五的一萬和付完自己的學費,怕是剩不下多少了。既然暫時改變不了現狀,那他們起碼要讓鷹哥好過一點。于是經過商議,他們決定以后只要有空就來找鷹哥玩,至少讓鷹哥在家里的時候不那么難受。二哥道:“我們今天有三個人在群里搶到了活,這周末就能賺錢了,來慶祝一下?!?/br>周黎笑了:“那挺好,是該慶祝?!?/br>二哥拍著胸脯:“食材我們都買好了,你不用動手,讓我們來?!?/br>周黎不是傻子,一看便知慶祝是假,來陪他是真。季少宴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