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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去醫院定期檢查也是必要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防患于未然?!?/br>姜笑川心下暗嘆,姜恩成說的那是早些年,早些年他們父子倆還在鄉下住,姜恩成還要忙農活,盡管瘸了一條腿,可是做活那是村里一等一的好手。但是畢竟在越戰的時候受傷太厲害,忙過那幾年,舊傷本來就沒好透,留下了隱患,自從姜笑川上大學之后,姜恩成的身體就大不如前了,不過那個時候姜笑川已經完全能夠通過勤工儉學和各種獎助學金支撐自己的生活,姜恩成的擔子也就沒那么重了。可是姜恩成的身體狀況一天不如一天那是絕對的,姜笑川還不了解姜恩成?第一百二十九章不過在老人面前,姜笑川怎么也不可能說出這些話,只好順著他。吃過了飯,姜笑川回房間,拿了自己的那封自檢信,重新看了看,然后封口放到包里,這個包里還帶著姜恩成的病歷什么的,放在一起也不覺得顯眼。他打了個電話給魏來,如果自己今天下午遲到的話就把他桌上的那堆事情處理掉,很多事情他早就寫過了備注的批示,相信魏來是能夠解決的。說起來,市長副市長們的秘書幾乎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市長副市長很多事情也交給他們來處理,所以在這個位置上也有很多的油水。只是不知道,這個姜笑川完全不認識的魏來到底是個什么人。姜笑川固然覺得魏來這個人不錯,至少辦事能力在那里,可是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經歷過上一世的事情之后,他已經對自己看人的眼光產生了懷疑。而且,跟魏來相同的人還有一個路演,上一世這個人何嘗不是能力出眾,最后卻成為了容氏的幫兇呢?他不敢相信太多人。交代完事情,他帶著姜恩成走出了家門,才到市政大院的花園道上,就看到周前開著車過來,車里坐著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看到姜笑川帶著自己的父親,周前踩下了剎車,搖下車窗:“姜市長,你這是要帶著伯父去哪兒?我送你們一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那個女人不耐地揚了揚眉,去扯周前的袖子。周前悄悄皺了眉,卻沒說什么。姜笑川猜測車里坐著的那位就是他的未婚妻,省委書記鄭良友的女兒鄭琦。這其實很像是一場政治婚姻,不過這種事情實在是很常見,只是普通的公眾見得很少而已,媒體報刊也不會報道這些事情。他搖了搖頭,“我帶我爸去醫院,就不打擾周市長跟未來周夫人之間的約會了?!?/br>未來的周夫人,這個稱呼讓周前的臉色莫名地黑下來一點,倒是那女人有些高興,她顯然認識姜笑川,竟然對姜笑川笑了一下,“是姜市長呢,那么我們就先走了?!?/br>姜笑川溫文地一點頭,周前回頭看了鄭琦一眼,胸腔鼓了一下,可是接著又壓回去,他重新對姜笑川笑了一下,“那么再見了,姜市長?!?/br>“再見?!?/br>姜笑川扶著姜恩成看著那車子離開,心下卻冷笑了一聲。搞大了張小莉的肚子,現在卻跟另一個女人開車出去玩兒,看那表情還心不甘情不愿地,他真覺得周前有些賤了。手指指尖輕輕地觸到那封自檢信,他覺得心中有了些底氣,轉頭對姜恩成笑道:“沒事兒,那是市政府的周市長,同僚?!?/br>姜恩成扭頭看了一眼那飛馳而去的高檔轎車,沒說話,只是搖搖頭。“這江山,這樣下去怕是要亡了?!?/br>亡江山,亡誰的江山呢?姜笑川自然聽得懂這句話,別的姜笑川不敢說,自己父親擔心的事情在成州是完全有可能的??墒撬裁匆膊荒苷f,只能笑笑,說道:“走吧,預約的時間差不多要到了?!?/br>他招手找了輛的士,然后帶著姜恩成去了省第一醫院。在姜恩成進去檢查的時候,姜笑川抓了空當出來打電話,薛延的聯系方式他已經存下來了,現在自檢信就在他的包里,他揣著這封信就像是揣著沉重的石頭,壓得他手酸。其實仔細想想不過就是一只表,還有那些口頭上達成的交易,現在還沒有付諸任何行為,按理說這還算不上是太嚴重的貪污腐敗,可是姜笑川害怕自己背后的一些東西被挖出來——那些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東西。這些東西就像是一些不定時的炸彈,不知道藏在哪里,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炸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姜笑川將這一封信交給薛延,讓他繼續往上交,那么這些潛藏著的炸彈很快就要顯露,然后在某個時間轟然炸開——也許將姜笑川的那些潛藏著的敵人炸得粉身碎骨,也許將姜笑川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他撥出那個電話的時候手指都有些抖,在等待電話接通的時候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心臟,在五聲長音“滴”之后,電話接通了。薛延現在沒在辦公室,而是在自己的房間吃飯,所以他說話沒有什么避諱?!敖虚L?”聽到薛延的聲音,姜笑川忽然就平靜了,聲音也穩了。他的手指觸摸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感受著血液從心臟的位置被回收,然后通過血管輸送往身體的各個位置。熱血澎湃這個詞,距離姜笑川一直很遠。他說道:“你現在在哪兒?我有事想麻煩你?!?/br>姜笑川一個副市長,還有什么需要麻煩薛延?薛延沉吟了一下?!拔椰F在在自己的家里,您有什么事?如果不方便說的話,就見面再說好了?!?/br>姜笑川站在走廊外面,往前走了兩步,聞到的消毒水的味道減輕了許多,“這件事情對我很重要,所以——能夠麻煩你一個小時之后到一壺居嗎?我在那兒等你?!?/br>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這塊表還是很舊的,不過他忽然很喜歡這種老舊破敗的感覺。那邊的薛延應了一聲,“我會來的?!?/br>姜笑川正要說告別的話,可是背后忽然之間傳來大聲的呼喊:“讓一讓,讓一讓!急救!讓一讓啊……”姜笑川回頭一看,一隊人推著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急急沖向了手術室,他拿著手機的手指忽然蜷縮了一下,有些握不穩手機,耳邊還有薛延的聲音:“姜市長你現在是在醫院嗎?姜市長?……”他眨了眨眼,手術室的門被大力地推開,然后紅色的刺眼的“手術中”三個字燈亮起來,一片慘淡的血腥色。他聽到了自己僵硬的聲音:“我剛剛看到秋伯比送進搶救手術室了……”那邊的薛延的聲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