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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他要怎么辦?蹬著腿掙扎,手腳并用,他要醒過來!“冉冉?”握住到處抓的手,凌煊都不敢眨眼睛,一直安靜的人突然亂動起來,是要醒過來還是?我一定要醒過來!拼命揮開那團黑霧,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不過也顧不上了,埋頭往外鉆。觀察了會兒,凌煊突然低頭咬了咬那敏感的耳垂,“乖,睜開眼睛?!?/br>這個刺激作用太大了,一股酥麻竄上腦海,一直悶頭亂撞的人終于看到了一絲亮光,竟然真的睜開了眼睛。迷茫著眨了兩下,冉喪尸反應有些遲鈍,還沒完全清醒,嘴里已經在下意識叫:“煊煊?”聲音輕得如蚊子叫,聽在凌煊耳中似天籟之音,薄唇勾起,媳婦兒真聽話。一直緊繃著的神經攸地放松,高高懸起的心終于放下,再次狠狠地體驗了一次失而復得,放輕了聲音唯恐驚到對方,“嗯,我在?!?/br>“扣扣”,敲門聲響起,夜一一板一眼地叫:“少爺?!?/br>冉珃迷糊得厲害,明明聽到了有人在叫什么,卻有些聽不懂,眼底的紅色一點點變黑,成了兩塊純粹的黑曜石,然后,就那樣茫然又無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同時,那撕扯著他身體的疼痛過去,悠然一輕,疲憊感一齊涌了上來,再次栽倒進安心的懷里。陡然一驚,發現只是昏睡了過去,凌煊長舒一口氣,抱著人坐在那里,已經嚇出了一身冷汗。門外的人好久沒聽到回應,心一橫把門搗開,看著安靜的兩人方了:“少、少爺,你你們…”黑色喪尸病毒在半個小時內就會感染,現、現在少爺平靜的眼神有些可怕。凌少爺漠然撇了他一眼,才發現天色快黑了,抱起媳婦就往外走,家里的大床睡起來才舒服,趕緊回去。外面其他人都被趕走了,就算出了事,他們可以先制定對策,少爺也不需要看到那么多同情憐憫的目光。夜一有些喪失語言功能,吶吶地跟在后面,是打暈了么?一路上都安靜得詭異,冉珃埋著頭,夜鷹的人看不到臉,也完全都不敢看面露溫柔的少爺,這是,悲傷到了極致,已經瘋了?凌煊完全不想說話,受到了大力驚嚇,要多看看媳婦壓壓驚。車子很快就進了城,他們很快做好心理建設,并努力措詞:“少少爺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br>黑色的喪尸什么都吃,他們可以幫忙找野物,冉珃成了喪尸說不定也很乖。聽懂了那話里的意思,凌煊驀然一暖,這樣竟是能接受么,勾唇說道:“他沒事?!?/br>車里再次安靜,怎么辦,少爺真的瘋魔了。凌煊怎么會看不懂他們隱晦的神情,恢復了冷漠的語氣,“我也沒事?!?/br>好像越描越黑,最后把安安靜靜地媳婦給大家看一眼,嗯,只能看一眼。把震驚的表情收入眼底,黑桃花驕傲滿足,回了山莊,風一陣的刮到樓上,白天干了活,洗個澡,一起洗,把香噴噴的媳婦藏進被窩,施施然下樓接受了各種膜拜地眼神。不管夜五又編了什么故事,總之媳婦最厲害了就行了。夜五這次的故事更簡單。就說少爺看著心愛的人被喪尸抓傷,惶恐絕望不顧一切就要把傷口的毒素吸出來,他們拉都拉不住,眼睜睜看著少爺一口一口把黑色的毒血吸了干凈,見者落淚。最后冉珃脫離了危險,少爺卻嘴唇發黑,他們嚇得腿都軟了,這時!只見少爺盤腿而坐,運轉起了凌氏獨門絕學,xxx功法,渾身散發出了圣潔的光芒,隨后自己把毒逼了出來。說完自己都哭了,嚶嚶嚶,好感動,有情人終不用生死相隔。嚶嚶嚶,你們不用學,你們沒有xxx功法護身是沒用的。嚶嚶嚶,剛剛都是我編的,冉珃根本就沒喪尸抓到。后來兩個不要臉的在屋里做沒羞沒躁的事讓我們瞎擔心咳咳咳。誰也沒有真的看到,只遠遠聽著凌站長的驚呼和后來越來越凝重的氣氛,原來是這樣?第57章三天沒下床不管是瞎掰還是胡扯,夜五跳脫得合情合理,凌大站長受到了驚嚇把人這樣那樣太正常了!只是,這三天都沒下床,也太咳咳了。特殊的體質,不合常理的唯一性,在任何時候暴露都是件非常危險的事。夜鷹小隊可以接受,也可以守口如瓶,但是百來號人都不說漏嘴的可能性太小,不如止于源頭。但是夜鷹的人知道事實就是人被喪尸抓了現在完好無損,這種開掛技能他們也想要。鏡子里的青年雙眼漆黑透亮,眨眼間如兩顆黑色寶石閃動著流光,然而不管他怎么眨眼,都還是黑色。即使如此,冉珃也不會認為自己變回了正常人,手上黑色的指甲那么長,皮膚隱隱發黑,居然成了一只討厭的黑色喪尸 ̄へ ̄。回想起那天的事,他記得清楚,很多人都看到了,還能在自己房間里醒過來,看來煊煊已經處理好了,只是,很麻煩吧。咬了咬嘴唇,決定去找黑桃花。放出精神力感受了下位置,然后飛快地下樓,只看得見一道殘影。酹月湖上,有人劃了游樂小船在打魚,原本這里的湖水被污染后魚也感染了,死絕了大部分,剩下十幾條變成了咬人的怪魚。上次大雨把這里面的水都換了一遍,他們在國江里拉了大網,網住了一些往下游的魚類,能養的都放到里面養著,不過得先把那些怪魚給消滅掉。這會兒山莊里基本沒什么人,冉珃便大搖大擺往湖邊走,遠遠見著那個身影便開始跑。跑得近了見有其他人在有些緊張,知道他是喪尸了,不知道這些人會怎么想。凌煊招招手,等著人朝自己奔過來。有人望天數云,有人望水找魚,三天才下床,我的麻,果然是沒羞沒躁到了極點,我們都不好意思看。冉珃瞄了瞄那些人,假裝沒看到也改變不了你們面前有一只喪尸的事實。“醒了?”那人拉過他的手捏了捏,眼神柔和又縱容,像在看睡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