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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為什么?老想打架呢。還時候單挑群毆,讓三寶出謀劃策。“大哥,你你不疼我了?”“我疼你,我狠狠的疼你?!崩铋似毞枢洁降哪橆a,真的感覺這個體型真的有點控制不了。“大哥,我為什么叫李松???我不是叫二寶嗎?”二寶寫著寫著自己的大名就突然問道,三寶一聽,也問道。“大哥,我為什么叫李楊???我是三寶??!”李楠:“因為你們長大了,要上學堂了?!?/br>“可是我們不是一直在上學堂嗎?”“你們之前的都是去學堂玩,等過了今年你們就要正式上學了?!?/br>這過了明年就要六歲了。兩個孩子是懂非懂的點點頭。“大哥,我還叫二寶嗎?”“我還叫三寶嗎?”“叫,不過是在家里叫,在外面就要叫你們李松,李楊了?!?/br>李楠摸著兩個孩子的頭安慰道。過了一會了。“二寶,你在干嘛?”李楠看著二寶在紙上涂涂畫畫的,不專心,便提醒道。二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不起?!?/br>“好好寫?!?/br>他感覺武學世家這個基因在二寶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保留呢。三寶也有,只是相比較更安靜,但小孩子安靜下來,你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壞事。當然,他也有,畢竟現在這種環境下他以十三歲的年齡能有一米六也是值得高興的事情。☆、進學堂上坪村。一年一度的春季入學儀式開始了,只見門外的學童穿著統一的黑色長袍,帶著圓形的黑緞帽,挎著個小籃子,一共站成了五排,乖巧的在外面等著,二寶和三寶也在其中,當然現在該叫李松和李楊了,開心的和其他學童站在一起交談著。“我叫李松,這是我弟弟李楊,我們是上坪村的,我們倆今年都六歲了,你叫什么???”李松有點興奮的問著站在自己左邊的學童,李楊默默聽著。“我叫金大,我八歲了,我家是在旁邊的下坪村的?!?/br>站在左邊的金大看起來比李松和李陽年紀大,更壯實點,長的黑黝黝的,笑著露出一口白牙說道。“你呢?”李松又探了探頭問著李楊旁邊的小伙伴。“何方,七歲,家住何家村?!?/br>何方倒是更矮一點,可是也更文靜一點,說話一字一句的,有條有理。“你們呢?”李松特別好動,又問了問前后的人的姓名。“你們脖子上掛著是什么???”金大好奇的問道李松李楊脖子上露出來的紅繩。“這是我大哥給我們倆做的護身符,親手做的,只有我們倆有,上面還寫著分別寫我們的名字呢?!?/br>李松順著紅繩便拿出就是一個桃葉狀的護身符,上面清楚的能看到李松兩個字。“真的?!”金大湊過去看了看,旁邊人也被吸引過來,發出了感嘆聲。李松那是一臉驕傲,旁邊的李楊也把自己護身符拿了出來,驕傲的挺直了身子。最外圈有家長在這農閑的時候圍著觀看,十分激動。“那是我大娃,多乖??!”“看,我家三虎,就是那個,長的多壯實??!”“二狗,爹在這呢!”“…………”學童看見自家人叫自己也激動,當然也有學童喊著家長回應。“爹,我在這?!?/br>“娘?!?/br>李楊眼睛尖,一眼就看見站在外面的李楠,便扯了扯李松的衣角,和李松興奮的揮著手喊著,“大哥?!?/br>“大哥,晚上放學后來接你們??!”李楠聽到這李松李楊的叫喊聲也揮了揮手大喊道。“好?!崩钏珊屠顥畲蠛暗?。“…………”學堂大門外熱鬧非凡。不時,學堂大門正開,有夫子唱和道:“禮義之始,在于正容體,齊顏色,順辭令?!?/br>現場的氣氛頓時一片肅靜。隨后崔院長和其他夫子依次為門外排好隊的學童整理好衣冠。“謝謝院長?!崩钏梢豢词窃洪L給自己整理衣服,便道了聲謝謝。崔院長也認識了這個時常來學堂玩的小孩子,便摸了摸了他的頭,走向了下一個。隨后其他學童也跟著說了聲謝謝。“入?!狈蜃訋ьI身后學童進入學堂。“拜先師”,再次唱和。步入學堂后,學生三叩首夫子,接著贈送六禮束修,分別是蓮子,紅豆,紅棗,干瘦rou條,表達既表示了對自己學涯的期望,還表示了自己對老師的心意。“行開筆禮,朱砂開智”。夫子對著在學堂里端坐好的學子講授人生最為基礎的道理,最后一抹朱砂點上額頭正中心。“禮成?!?/br>不久,朗朗讀書聲響起。傍晚時分,李楠和高衍在一條小路上走著,這個習慣也有一年多了,所以順路準備去接那兩個小子。此時,落日余暉穿梭于林中,散落在道路兩旁。“高衍,你感覺之前那個香水怎么樣?”李楠和高衍并步而行,李楠在左,高衍居右。“不錯,安眠足亦?!?/br>之前李楠又研制出了一種特別味道香水,高衍試用過了之后,認為這對逐漸多起來的蚊蟲,還是有用的。“真的,那下次我多送一點去你那?!?/br>“好?!备哐苊蛄嗣蜃?,眼底泛過一絲笑意。兩人又默默走著走著一段路,李楠開口抱怨道。“唉,我都不知道那兩個小子今天怎么樣了?”李楠怕今天那兩個小子是第一天上學堂,若是自己去看他們,他們倆上課不專心,還以為像之前那樣可以在學堂里面隨意,便索性橫下心來不去。“李松,李楊都很乖巧,想來也不會干什么?”高衍開口安慰道。“那兩個小子正是調皮搗蛋的時候,乖巧?”對于那兩個小子年紀小小就敢去下河摸魚,前幾天還敢偷偷溜上后山,要不是有大黃通風報信,還真成功了。李楠感覺乖巧這兩個字真的不適合他們。“嗯,高衍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李楠隨意地踢著路旁的石子,突然抬頭向高衍問道。“可以?!备哐茳c頭。“為什么你這么閑呢?”李楠問時還挺大聲的,但越說越小聲,自己也有點心虛。自從自己建了學堂之后,他便教授高衍阿拉伯數字,然后又壓榨高衍在學堂里面擔任夫子,這幾年以來,雖然他學堂夫子都招好了,人員也配備足夠了。但高衍又在這臺上居附近買了一座莊子,時不時的到學堂里。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