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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身上。老李頭一瞧見大伙的熱情,將兩個新人幾乎灌趴下,這才不得不出來攔住了眾人。“來來來,我陪你們喝。你們要是把大山給真灌醉了,那小兩口子可就只能躺床上了?!?/br>這話一出口,身為過來人的阿叔阿么們都笑了起來。程聰趁著人不注意,拉住李茂山,偷偷將東西塞進他懷里,并壓低聲音道:“大山哥,這可是好東西,一會你們用得著?!?/br>李茂山見他那有些猥瑣的表情,頓時明了。“老爺子那弄來的?”李茂山抬眼看到老爺子正跟人聊得熱切,并未注意到他們這邊。這東西他倒是知道用處,卻不想程聰他們先給自己準備好了。“那是?!背搪斕籼裘?,“我們可是老早就給老爺子打過招呼,這可是特地為你們倆準備的?!?/br>陳言尚且迷糊,并未聽明白兩人話里的意思。他微微睜開眼,蹙著眉問道:“什么東西?”“沒什么,只是一份小賀禮而已?!背搪斆Ω蠲酱蜓凵?。李茂山笑而不語,陳言只道尋常賀禮,也就不再追問。另一頭喜桌上,李茂江跟李福兩兄弟湊在一塊,并未去招待賓客。“二哥,你就不能吃的斯文些?!?/br>因為李氏陪著老李頭招呼親朋,李茂江不想湊那份熱鬧,只得跟著他二哥兩人吃喜酒。他看著李福吃的滿嘴油,有些嫌惡。李茂江看了看跟在村長二叔身旁斯文謙和的李書玉,再瞧瞧自家腦滿腸肥的二哥,心道同是一個先生教出來的,怎么差距就這么大呢?“吃飯還要什么斯文?!?/br>李福不甚在意的夾了一筷子rou,平日里書塾的伙食雖然不差,可也沒現在這般能大魚大rou。即使只是普通的菜肴,也夠他好好吃一頓的。“那你也注意一下你的形象吧,你這樣子,以后怎么找夫郎?!崩蠲呎f邊往旁邊移動了些許,避開那濺出來的rou汁。身上的衣裳還是他新做的,他可不想只穿了一回,就讓他二哥給弄臟了。李福大口咀嚼著咽下豬rou,拿著筷子的手上還泛著油光,他用筷子頭點點李茂江,說道:“只要你二哥我考中了秀才,夫郎還不是隨我挑。倒是你,那事過去了就別再放心上。別看大哥平日里悶聲不響,你也瞧見他發起火來,誰都討不到好吧?!?/br>他這話倒是讓李茂江想到他額頭上留下的那個傷疤,雖不顯眼,卻依舊能讓人注意到。摸了摸額間的頭發,因著平時被頭發遮住,一般人倒也不知道他這里竟有著一個頗為丑陋的疤痕。“二哥你什么時候也怕起大哥來了?!崩蠲Z氣冷然,顯然十分不屑李福說的這些話。“這怎么能叫怕呢?!崩罡R荒槻毁澩?,“咱先不跟他一般見識,等二哥我考中秀才,有的是法子替你討回公道?!?/br>李茂江冷哼一聲,嫌棄道::“那也要二哥你能中才行?!?/br>這都考了多少回了,區區一個秀才還能折騰這么多年,李茂江有時候不得不鄙視一下他二哥。明明沒這才華,還非得要去念書。這家中的銀子都被二哥花了不少,他心中亦是有著不滿,只是很少表達出來。“臭小子,怎么跟你哥說話呢?!崩罡獾淖鲃菀蛩?,李茂江見狀起身,趕緊溜了。然而沒跑幾步就撞了人。“毛手毛腳的干啥呢?”程聰被撞了一下,見是李茂江,語氣頓時十分不善。李茂江心里一緊,面上歉意道:“不好意思,撞著聰哥了?!?/br>喜宴何時結束的陳言并不知曉,他早已經暈乎乎的被李茂山帶回了房間里。一對紅燭正閃爍著紅色的火焰,燭火下,陳言半瞇著眼躺在床上,泛著酒氣的臉頰被燭火映襯著越發紅通通。李茂山端著碗醒酒茶過來,扶起人慢慢喂給陳言喝下。那些想要鬧洞房的人都被李茂山安排的好兄弟們攔下,屋內只有兩人靜謐的靠在一起。醒酒茶喝下沒多久,陳言就感覺大腦清醒了許多。他抓著李茂山的手臂,頭靠在肩膀上蹭了蹭,低聲問道:“喝交杯酒嗎?”李茂山摸著他依舊泛紅的臉頰,柔聲道:“你若是還頭暈,不喝也罷?!?/br>“那怎么行!”陳言聞言抬頭瞪他,鼓著臉說道:“哪有成親了不喝交杯酒的?!闭f著他掙扎著爬起身,下床的時候還搖晃了幾下,顯然酒氣未過,人還泛著暈。李茂山一把扶住他,隨即將人帶到桌邊。陳言見他倒好了兩杯酒,這才滿意的笑了笑。端起一杯酒,陳言將另一杯推給李茂山,頗為豪氣的說了一聲:“喝?!?/br>兩人的臂彎互相勾著,一仰頭將酒喝下,隨后凝視著對方,許久,相視一笑。今日這一路流程走下來,也就只剩下一項。懷著既是期待又有些許羞餒,陳言喝完交杯酒,緩緩抬起雙臂,沖著李茂山勾了勾,開口道:“抱我去床上?!?/br>對于他的主動,李茂山的眼底閃過一絲愉悅之色。彎腰一把將人抱起,懷中的少年正閃著興奮之色,主動勾住了自己的脖頸。桌子與床榻的距離并不大,兩三步就走到了床邊。兩人并不是第一次親熱,只是一向只做前戲,從未做到底。陳言并不是毫無所知的無知青年,不說看沒看過小電影,至少也懂得不少。一想到即將到來的真槍實彈,莫名的讓人異常興奮。被調理過的身體不再是最初那般羸弱,陳言一見李茂山上了床,一個使力就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笑呵呵的望著一閃而過訝異之色的李茂山,勾了勾對方的下巴,調戲道:“好生伺候小爺,不然就把你踢下床去?!?/br>手指不安分的探入李茂山的衣口,輕輕一勾,就露出了一片古銅色的胸肌。陳言倒是垂涎李茂山的好身材許久,見李茂山嘴角泛著笑意看著自己卻不反抗的放任模樣,他的動作越發大了起來。紅色的喜服被丟置于床邊,伴著衣服掉出一罐小東西。陳言有些疑惑的去撿了起來,瞧了瞧沒想明白這是什么。打開塞子,卻是溢出一股好聞的香味。“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