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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來挽救他們不得不面對的現實和命運,而現在,在有限的時間和機會里,緊緊的相擁,也許是他們唯一的救贖。如果,如果我就這么抱著你不放手,你能不能不走?腦海里突然涌上了來自最心底的聲音,溫澤其實多么希望,這個問題,他能問出口,如果他問出了口,他是不是能把冷巖留下來?可是……他知道…問出了又如何,他會后悔,不管怎樣都會后悔……對自己最后的救贖只能被自己深深的埋在心底,永不得見天日。「跟我走!只有我們兩個!到一個誰都找不到我們的地方,好不好?」溫澤猶豫了,他很想說好,但他最后還是選擇了搖頭,可是即便搖著頭,他還是不舍得送開抱著冷巖的雙手。「沒關系,」冷巖空出一只手摸摸他的頭,溫柔的順著他的頭發,「我知道你不會答應,可我就是想再說一次,我覺得不說我會后悔……」溫澤的眼淚流的更兇了,為什么,為什么他沒有這樣的勇氣,為什么他就要這樣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我和你說過的吧,第一次你喝醉了酒就是這樣撲到我身上,死死的抱著我,眼淚流的我胸前的衣服都濕了……」溫澤抬起頭,望著他,可是,背著光的冷巖,讓溫澤只能看到他臉的大致輪廓。「可當天的葬禮上,你明明一副清冷的樣子,除了不笑,沒看出你和平時有什么變化,直到你摟著我哭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的總裁也是個讓人心疼的人……」「我沒有想過要讓人疼我……」他一直都知道就算無法接受,難以承受,都必要要靠自己堅強……在黑暗中,溫澤看不到冷巖苦笑的嘴角,借著別墅穿過來的光線,冷巖抬手輕輕的撫上了溫澤紅腫的雙眼,「所以才想一個人躲起來,所以才那么害怕被人看到你的脆弱?」「不然呢……對著別人歇斯底里不是更難看嗎?」就如同自己現在一樣,那已然崩壞的情緒只需一瞬間就能讓他這么多年經營的堅強轟然倒塌。溫澤仰起頭,冷巖的輪廓逆著光、那無法真真實實的看清的面容總讓他有些許的不安,學著冷巖的樣子,他也伸出手,想用觸覺去感受那張令無數人艷羨的容顏。雖然是他自己的藝人,他沒理由去崇拜,甚至應該俯視他,把他當做商品,但是他卻是真的,打從心里羨慕著那樣優秀的男人和那讓他可望而不可即的性格。「嘶…」冷巖幾不可聞的抽了抽嘴角,因為,疼痛。可在那樣的靜寂的環境中,幾不可聞變得那樣清晰。「怎么了?」溫澤慌張的問,「把你手機給我!」「沒事……」冷巖將溫澤的手從臉上抓了下來,攥在手心里。「手機給我!」溫澤的聲音抑制不住的顫抖,剛才他好像摸到了濕黏的地方,像血……冷巖交出了手機,溫澤借著它的亮光看向冷巖的臉,瞬間嚇的捂住了嘴。冷巖右臉的顴骨處不知道被什么東西劃開了一條又深又長的口子,雖然不再流血,但被血液浸濕的傷口就那樣蜿蜒的攀爬在冷巖的臉上,在暗黑的光線下顯得尤其嚇人。「這…你……」溫澤心疼的說不出話來,他覺得自己的臉也跟著疼。「沒事…」冷巖拿回了手機,又把溫澤的手攥緊,輕聲的念叨,「別害怕…」「到底是怎么……」溫澤咬緊了雙唇悶悶的哭出聲。「呵…白家的保全,做的很好…沒事,真的!」溫澤還是咬著唇不說話,只聽到他不斷的抽泣。冷巖心疼的捧起他的臉,指腹輕輕的摩挲他流在臉上的淚水,「別哭了……」溫澤看著他不做聲,只是眼淚還是止不住。「別哭了…」冷巖傾身吻住了他的唇,貼著他緊閉的雙唇慢慢的磨蹭,「我都要走了,你不舍不得我,還要去糾結一道傷口?」「我不是!唔…唔唔!」趁著溫澤開口的空擋,冷巖突然像一下子發了瘋似的吸允他的雙唇,舌頭也伸進里面翻攪。一瞬間,冷巖帶給他的那種強迫的占有讓他本能的反抗全部癱軟了,不由自主的仰起頭,溫澤回抱著冷巖,也開始瘋狂的回應著他,出口的分不清是哽咽還是□□。濃重的氣息噴在溫澤的臉上,濕熱而又溫暖,那壓倒性的強制力,不斷的灼燒著溫澤的理智,讓他好想就這樣沉溺在這種失魂落魄之中……一種頭重腳輕的麻痹感襲來,溫澤幾乎站不穩的更緊的摟住冷巖,明明那種被支配被占有的感覺一直是他所抗拒的,但在冷巖的懷里,卻是那么的放松,因為,他便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了…身體越發的被勒緊,溫澤呼吸困難的□□,胸口那激烈的心跳一瞬間化作所有的情緒,激烈的承受著眼前男人的帶給的強勢的溫柔。唇舌間被捕獲著,糾纏著,溫澤的雙唇被冷巖一次次的變換著角度貪求著,那發燒一般的灼熱由交纏著的雙唇延伸至整個身心,好想,好想被這種醉酒一般的茫然自失就此吞噬,他和他,就可以永遠也不用分開……「嗯…我愛你…溫澤…」交纏之間,冷巖情不自禁的低聲沉吟。而溫澤,依舊把自己的心里話化作了沉默的回應。「嗡…」嚇人的震動聲在兩人中間響了起來,驚擾了那濃長的似乎永不會停歇的吻。冷巖依舊不肯放開溫澤,一只手掏出手機就要扔掉,卻被找回了意識的溫澤拉住了。冷巖嘆了口氣,強迫自己移開了溫澤的臉。「無論誰看,都會認為我是冷漠無情的那一個,可是他們不知道,那么溫柔的你才是最狠心的……」冷巖低喃著抓住了溫澤的肩膀,那力道似乎要把他捏碎,「如果你足夠狠心,求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哭了……」溫澤握緊了雙手,無力回答。冷巖放開他,看了眼手機,沒有接。反而執起了溫澤的手,將一枚鑰匙放在他手心。「我房子的鑰匙,我不想賣掉它,交給你保管。還有…如果以后你或者辰辰出了什么問題,不,無論任何事,你都可以去那家夜總會找陳芷靈,她會幫你!」「我……」強迫性的合上了溫澤的手,「就…這樣吧,我…走了……」溫澤覺得自己該說一句再見,可是喉嚨被卡住了發不出聲音……打開溫室的門,冷巖又一瞬間的猶豫,但還是走了出去,沒有讓自己回頭。門合上的聲響驚了溫澤的思緒,也崩塌了他僅剩的理智。他慌張的顫抖著,幾乎毫無猶豫的追了出去。「冷巖!」沒走幾步遠的冷巖回過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