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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稍差一些差點就被強風掀翻,還要靠著旁邊的人搭把手,及時調動起靈力抵抗才能勉強站穩。 他們震驚地看著池西,根本沒有想到她竟然能夠造成這樣強烈的動靜,更沒有想到,她竟能夠在火云宮宮主手上吃撐過幾秒。 火云宮宮主調動的屏障,另藏璇璣,根本不像表面上那么簡單。這一道靈氣屏障,與殺意相互融合,只要有人攻擊,殺意就會調動起來,攻守兼備,這銳利的殺意只要劃破一些皮膚,靈氣就會帶著殺意進入對手的身體,甚至可能將對手的神智摧毀。 光憑這一點,就讓人難以招架。 就算是境界極高的前輩,也容易吃虧。 然而,池西面對他那已經形成實質的靈氣颶風,完全無視了那些殺意,手中的靈氣劍與屏障相接觸,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那些離得近的人瞪大眼睛。 他們仔細看過去,才發現,池西并不是真的無視了那些殺意,而是她身前有一層靈力將她密不透風的包圍起來,看似薄薄的一層,卻能夠完全將對手銳利的殺意擋住。 并且,沒有要破裂的征兆。 怎么可能?! 那些人看著這不可置信的一幕,從池西主動提出要挑戰火云宮宮主開始,他們就沒有想過她能夠贏,即便她真的當中給歸元派翻案,那又能怎么樣? 上界還是一個以實力為尊的地方。 即便不是火云宮宮主,換成任何一個人,池西都不可能戰勝。 但是此時此刻,眼看著兩人對上后,池西絲毫不落下風,甚至在隱隱的,她手中的靈氣劍已經嵌入屏障之中,要是再堅持一下,說不定還真能將靈氣屏障劈開。 他們腦海里浮現出一個不可置信的念頭。 但他們不敢想,在這一刻,他們死死盯著兩人之間的較量,不知不覺間,他們竟突生一種和看臺上的人一樣緊張的心情來。 池西的靈氣劍嵌入到屏障之中。 她透過靈氣屏障,低頭看向火云宮宮主,后者臉上的凝重表情,顯然是已經意識到池西的實力遠比他自己預想的要厲害,甚至讓他在不自覺的時候調動起了全力。 多少年了。 都沒有人能把他逼到這種程度。 她突然開口,“傷我歸元派根基,殺我歸元派弟子,火云宮也不必留了?!?/br> 池西眼里殺意一閃而過,殺人償命,這些人視人命如草芥,就算沒有親手殺了歸元派的弟子,也是幕后主使,死不足惜。 火云宮宮主聽到她開口,心里一驚,都到了這種時候了,她竟然還能開口說話? 然而,不等他多想。 池西右手微微抬起,先前施加在靈氣屏障上的壓力頓時一輕,但下一秒,又是一劍橫劈在靈氣屏障上。 屏障一分為二。 瞬間消散在空氣中。 池西卻又橫劈出了第三劍,她的速度看著不快,卻讓所有人,甚至就連一起站在擂臺上的人都沒有辦法反應過來,強大的劍意穿透火云宮宮主的身體,她輕巧落地。 第一秒,無事發生。 第二秒,火云宮宮主喉嚨一甜,鮮血順著嘴角溢出。 緊接著,他整個人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捂著心口猛地吐出幾大口鮮血。 池西將靈氣劍架在火云宮宮主的脖頸處,鋒利的靈氣在碰觸到他身體的時候,就已經將他的衣服劃破,在皮膚上留下道道血痕。 火云宮宮主感受到肩膀和脖子上傳來的強烈疼痛,才恍然回過神,實力和境界到了他這個地步,身體早已經歷過靈力的淬煉,就算是不調動靈力,也絕非一般的靈力可以劃破。 池西的靈力卻能輕易將他刺傷,足以見她的實力強悍之處。 他猛地抬頭看向池西,不可置信地看著池西。 ——他竟然真的輸了?! 池西的這一劍,劍意強大到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他親身感受之下,竟覺得就算準備再怎么周全,也不是他能夠抵擋住的。 第一次有人只一劍,就能讓他連抵擋的意志都沒有。 別說是火云宮宮主覺得不可置信,在他身后的那些各宗的宗主一時間都沒法回過神,因為靈氣碰撞形成的強大對流,早已在火云宮宮主落敗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誰都想不到,火云宮宮主會輸,還輸的如此徹底。 整個比賽現場全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之中。 池西低頭看著火云宮宮主,手上的靈氣劍沒有撤離,“既然你輸了……” 火云宮宮主雙手緊握,此刻,輸給池西后的不可置信、屈辱、難堪全都涌上心頭,他只要稍微一動,就能讓池西的靈力劃破喉嚨,但他根本不敢動。 實力越強,手上的人命越多。 他對自己的命也就越發看重。 池西話語一頓,“那就按照規矩辦事,火云宮主動搬出,其他各大參與謀害歸元派的宗門割讓靈氣珠和門內寶庫庫存?!?/br> 火云宮宮主瞳孔猛縮,怒不可遏,又不敢動彈,“你在胡說什么?!誰有這樣的規矩?!” 他一動怒,被池西的劍意震傷心脈和全身經脈后,又是接連吐出幾大口血來,即便如此,他仍舊是死死盯著池西,想要從她臉上看出個究竟來。 不知是火云宮宮主覺得荒唐,就連那些跟著他一起來的人同樣覺得荒唐。 那些人紛紛從火云宮宮主落敗的震驚中回過神,只覺得池西獅子大開口,一個歸元派,就算有她和姜阜兩個人在,也不可能吞的下他們這么多宗門的寶庫,甚至她還提出要火云宮搬遷?! 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看臺上的人聽到池西說的話,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前一秒還覺得池西給他們的驚訝已經到了一個頂點,但下一秒,池西的話總是讓他們覺得,是自己的腦容量不夠用了。 火云宮搬遷? 各大宗門賠償靈氣珠和讓出宗門寶庫? 無論是哪一項條件,都讓他們覺得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偏偏,池西真真實實地站在他們面前,臉上一點都看不出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就連可以無腦吹池西的劉秦兩人,都有一種飄在云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