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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西聽他講的仔細,末了,她的視線在柳語孟和顏驚安兩人中一掃而過,“這么說,他們兩人也可以參加?” 萬汾還沒有回答。 柳語孟和顏驚安連連搖頭,“我、我們可不行?!?/br> 他們兩人咸魚慣了,當年在陽間的時候備受矚目,到了上界,也不算是產生落差,就是也沒想著要如何如何,乍一聽到池西說他們也能參加,下意識就開口推拒。 顏驚安又補充道,“我們實力尚可,但法寶上跟他們差距太大,一個防御類的法寶就要花一萬多的靈氣珠子,都抵得上我們三四個月的供奉了?!?/br> 柳語孟連連點頭。 池西沒管他們說的這些借口,她看向萬汾。 后者點點頭,“按照規定,他們確實是可以報名參加,不僅他們可以,觀主你也可以?!?/br> 池西“哦”了一聲,再看向其他兩人。 柳語孟和顏驚安還想再說點什么拒絕這個提議,就見池西也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堆的法寶和靈符來,乍一眼看過去,從防御類的法寶到攻擊類的法寶,應有盡有,十分全面。 且品質上佳。 兩人頓時一驚。 就連萬汾都頗為驚訝地看著池西。 他們三個人聽到池西來了就當日辭職趕過來,但他們從沒想過,池西手上會有這么多的法寶——剛飛升的人,哪里來的靈氣珠,哪里來的什么厲害法寶? 他們三個人不都這么窮過來的嗎? 就算是現在,他們手上除了一兩件防御類的法寶外,都沒有意見趁手的攻擊法寶,一把品質上佳的長劍至少要花費兩萬靈氣珠,有時候還不夠,他們實在舍不得。 池西看了看他們,把他們臉上的震驚都看在眼里,又不動聲色的給了姜阜一個眼神,后者心虛的別開眼。 這實在也怪不了姜阜。 姜阜自己都兩袖清風,手上除了桃木劍和羅盤外,就沒一個拿得出手的。 更別說這些年攢下來的錢都在前幾天貢獻給了觀觀,讓它拿去升級了道觀的規模和材料。 如今,姜阜的口袋那是比破了個洞還要干凈。 “隨便挑,不合適,我就幫你們改一改?!背匚饔痔统隽艘徊ǚ▽殎?,就連姜阜看著都十分心動,不過這些法寶沒有他的份兒。 三人聽到池西如此豪爽,頗有一種暴富的錯覺,他們從沒想過有一天還有人拿著一堆的法寶,對著他們說,“隨便選”。 一時間,他們三人竟有點眼花繚亂。 還是池西看他們不知道要怎么下手,主動給他們一人挑了三件法寶,一件攻擊類的長劍,兩件防御類的法寶,又順手給他們塞了不少的靈符,攻擊和防御兩者兼具。 她看了看柳語孟,對方手上長劍與一般長劍不同,更偏細長。 池西主動開口,“這把劍,我幫你改一改,大概三天的時間就可以改好?!?/br> 柳語孟頓覺驚喜。 她連連點頭,天降法寶和靈符,把她砸的暈乎乎的。 池西又把剩下的法寶收了回去,一邊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去飯堂吃飯,順便統計一下你們身上有多少靈氣珠,都一并拿出來去下注?!?/br> 柳語孟暈暈乎乎,“全都拿去下注嗎?” 她沒想到池西一開口就是大手筆。 但轉念一想,有池西在,光是這一手襲承祖師爺的卜算手法,就不可能會輸,一本萬利的買賣,拿出全副家當又怎么樣?反而是她這么多年來,性子與陽間的時候大有不同,變得畏手畏腳了。 柳語孟一個激靈,整個人都想明白了,心里頓時生出一股豪氣,“觀主,我這些年攢了快五萬的靈氣珠,明天就能都取出來?!?/br> 她平時還有買一些珠寶首飾以及各類衣服的需求,這么多年來,攢的不算多。 柳語孟開口后,萬汾和顏驚安兩人爭著開口,一個攢了快十萬的靈氣珠,一個攢了十二萬左右,三個人加在一塊兒差不過也有二十七八萬左右。 聽起來很多,但涉及到審批建造道觀的地皮卻是遠遠不夠。光是一塊偏遠又風水一般的地皮,最低就需要五千萬的靈氣珠,這也是最強銀行對于一方勢力門派的財力考核,更別說其他地段更好的地皮了。 要是光靠他們三個人,想要攢齊買地的靈氣珠,那就是遙遙無期。 在吃飯的時候,他們三人就把各自存起來的靈氣珠憑證交給了池西,讓她一并處理了,絲毫沒有不放心。 池西也沒有推脫,直接就把他們的全副身家拿在了手里,又開始跟他們商討關于下注的事情,下注的地方也是有講究的,有的是在明面上,賠率會低一些,有的卻是暗地里開盤,賠率相對的會高,但也要分情況,有些不在明面上的可能會不認賬或者跑路,到時候連說理的地方都沒有,畢竟是不受最強銀行承認的。 萬汾也不是個賭鬼,涉及到更詳細的問題,他也是兩眼一抹黑。 最后,他們就決定一起去現場看看情況。 “咳咳……”姜阜輕咳一聲,放下了碗筷。 其他人討論的熱火朝天,并沒有注意到姜阜的動靜,還是池西先看到了他臉上的變扭,面無表情地看向他,“怎么了?” 姜阜看看池西又看看其他人,“我也想去?!?/br> 池西想也不想的就拒絕了,“那么多人都認識你,那不是明晃晃的告訴別人,你一個神算也想下注?到時候所有人跟著你下注,那還有什么賺的?” 要是出現這種情況。 賭場第一時間就要把他給趕出去了。 三人連連點頭,一齊勸到,“是啊,師祖,你名氣太大了”。 “師祖還是坐鎮后方,穩定軍心?!?/br> “我們一定會照顧好觀主的,絕對不會讓人欺負了她?!?/br> 姜阜:“……” 誰要坐鎮后方? 誰又會擔心池西? 要是真有人能欺負的了她,那……他敬對方是條漢子。 但姜阜也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去現場的,池西說的很有道理,他要是出現在那里,賭場就可以直接關門了。 頭一次,姜阜感受到了自己名氣大的煩惱,那種和以往蹭吃蹭喝完全不同的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