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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孤苦的老頭子”。 …… 池西陪著姜阜走了一半路。 她發現,姜阜的目的不是帶著她逛,而是跟每個弟子都炫耀一遍她的存在,饒是她臉皮厚,臉上又常年沒有什么情緒,都有些禁不住姜阜那一通吹捧。 偏偏,姜阜就是樂此不彼。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了三位徒孫出現,他們當日辭去掛靠的職位,當晚便出現在了鬼神宗門口。 第230章 三人先后趕回到鬼神宗,間隔也沒多久,加上關意遠提前吩咐了門童,因此三人就被陸續領導了姜阜的住地,不過姜阜仍帶著池西到處晃悠,并不在住處。 門童靈機一動,先找了宗內弟子去找姜阜和池西,他自個兒就抽空帶著三人到安排好的住房認了認路,又專門解釋了一下。 “宗主的本意是想重新安排一個小院,不過池道長說自己很快就會買到地皮,不用重新整頓住處了?!?/br> “姜道長那邊又沒有這么多的空房,因此三位道長暫且就住在這邊?!?/br> “從這邊過去,也只需要走一會兒工夫就能到?!?/br> 門童解釋的尤其詳盡,生怕讓三人覺得怠慢,聽的他們受寵若驚,連連擺手,“不會,不會,本就是借住,當然是怎么方便怎么來,這段時間還要麻煩貴宗了?!?/br> 門童友好地笑了笑。 他倒是不討厭歸元派,拋開關意遠對姜阜道長的重視,也有歸元派的人都是慣會做人的,姜阜時常抽空指點弟子,連門童也受過他的點撥,這幾位道長也同樣是好說話的人,從沒出現過沒事找事的情況,甚至偶爾有事找他們幫忙,他們也會力所能及的幫忙。 帶著他們認過住處以后,門童又帶他們回到姜阜的住處。 正巧,姜阜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和池西兩人一路趕回來。 姜阜看到三人,眼睛都直了,拋下池西,急急忙忙走到三人的跟前,四雙眼睛遙遙相對,全然沒有了旁人。 邊上的門童見狀,恭敬地行了個禮,悄然無聲的退了下去。 姜阜頭也不回,就沖著池西招招手,示意她快過來,嘴上卻說道,“這肯定都不用過多的介紹了,這位就是我時常掛在嘴邊的,你們那一位老祖宗之一……” 三人齊齊點頭。 池西:“……” 她走到姜阜身邊,與三人揮了揮手,不用她開口詢問,那三人就自覺做起了介紹。 “我是歸元派第十代觀主,萬汾,觀主叫我小十就好?!?/br> “我是歸元派第四十二代觀主,柳語孟,與觀主你正好一樣,都有個二,也是弟子的榮幸,叫我四十二就好?!?/br> “我是歸元派第五十代觀主,顏驚安,觀主叫我五十便好?!?/br> 池西:“……” 她看了眼姜阜,這都是什么稱呼?一聽就是他的手筆。 三人倒是毫不在意,甚至還主動說道,“稱呼名字也麻煩,叫數字也好記,觀主不用太在意稱呼?!?/br> “是啊是啊,以前在陽間的時候就是在觀主的威名中長大的,每每聽別人提及,都覺得與有榮焉?!?/br> “可不是,后來飛升上來,還在師祖這邊聽了不少觀主詳細的事跡,當真是驚心動魄蕩氣回腸!如今我們終于是親眼見到您了!” “……” 池西聽多了姜阜的夸獎,對三人的夸獎已經麻了,她笑了笑,“那都是虛名?!?/br> 柳語孟當即搖頭,“怎么會是虛名!觀主,這天上人間的,哪兒有人能像您這樣死了又飛升的!您這……” 她本來想說在上界,鬼仙也是少的可憐。 說到一半,她忽然就哽住了,池西這通身的陽氣,擺明了她是個大活人,而不是鬼仙。 柳語孟立即改了話語,“像您這樣還陽又重新修煉,還能這么快飛升的,您可是頭一個!” 她身為第四十二代觀主,因為有一個與池西一樣的二字,更是激動無比。 一旁的萬汾與顏驚安兩人看了她一眼,同時沖著池西笑。 而另一邊,不甘被忽視的姜阜也開口了,“上次正跟你們說到池西她第一次下山歷練,這也是她第一次與人斗法,你們還要聽嗎?” 姜阜從池西三歲入門開始講,一路講到她十幾歲的時候,無論是吃飯還是學習術法,講的事無巨細。 剛才池西已經領教過了。 萬萬沒想到,姜阜跟他們三人也說了一樣的故事,還說到了她第一次下山歷練的經歷。 這期間,費了多少嘴皮子,可真是難說。 池西眼看著三人眼睛一亮,已經與姜阜湊在一起,豎起耳朵聽師祖說當年的故事。 姜阜開始吹噓,其他三人連連連番點頭,又時不時看向她,面露崇拜,她頗為無奈,她的那些個實際哪兒有姜阜說的那么夸張,不過是按部就班的入門學習,頂多是再稍微有點天賦罷了。 在姜阜口中,卻成了一個頂頂了不起的事情,還證明了他的眼光獨到。 池西:“……” 她隨手給姜阜下了一個禁言咒。 姜阜有一瞬間沒了聲音,不過他的境界高,一秒中就破除了這個咒法。 但有這一秒鐘,已經足夠,池西趁機打斷了他們說的那個關于自己的故事,在眾人視線不滿地投向自己的時候,開口問道,“你們有時間討論這些,不如想想,什么路子最賺錢?!?/br> 四人頓時沉默。 姜阜眨了眨眼,“你知道的,為師……” 池西順著他的話,“我知道,你要是能賺錢,也不至于千年來就攢了那么點錢,只夠讓觀觀多造一間屋子?!?/br> 姜阜:“……”明明,道觀的材料也升級了!他想反駁,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池西已經看向其他三人,“小十,42,50,你們三個呢?有沒有什么了解?” 被點名的三人同樣是沉默。 但池西的視線一直落在他們身上,頓時讓他們感受到了翻涌而來的壓力和鞭策,這種感覺跟在面對姜阜的時候完全不同。 他們面對姜阜,只想跟他一起咸魚。 但是他們對面池西的時候,卻有一種前進的巨大動力。 這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