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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下張望一番。 道觀雖然小,但五臟俱全,尤其是這地方靈力充裕,護山大陣威壓猶存,帶著天雷的氣息,那些道行低一點的小鬼根本就不敢靠近,算得上一個絕佳的道觀。 他面露贊嘆,真不愧是池觀主。 池西狐疑地看著他,罰惡司向來有話直說,先前他有事情來找她,就是無孔不入,還試圖拐著彎的拉進關系,這次她找崔判官,來的人卻是罰惡司。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對方的來意。 罰惡司看出池西面色不善,連忙解釋,“崔判官近日來忙得很,上次老友不是把無極帶到了地府?我們查出了不少的古怪的地方,天機被遮掩,只有原工開發的系統能夠運算一二,想來是人與系統的區別?!?/br> 池西看著他,示意他往下說, 罰惡司也沒停頓,“無極確實是千年前的無極,但奇怪的是,生死薄上查不到他的轉世,被人刻意抹去,地府的系統里卻記載了他轉世的生平?!?/br> 池西皺了皺眉。 罰惡司同樣面露疑惑,“崔判官此次就是去調查無極的轉世,也沒有驚動別的鬼差,所以就不在地府?!?/br> 他也是感應到池西的氣息,主動上來和她交代一下事情調查的進展。 池西沉默了一下,主動提起她師父現身的事情。 罰惡司面露驚喜,“是歸元派的祖師爺下來了?他有何囑托?本官還記得當年他那一手給人批命的絕活,還是記憶猶新啊,老友可有托他算一算?” 池西:“……” 確實,歸元派祖師爺憑借那一手批命的絕活驚艷世人,甚至連陰差判官一類都對他贊不絕口。 尋常人都說閻王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 當時卻有另一種說法,歸元派的那一位給人批了四更死,那人就絕對不會提前咽下這口氣。 但那又怎么樣? 如今他照樣算不出被遮掩的天機,還得巴巴的跑下來托她找人,如今全副家當都奉獻給了道觀,有了這三間青瓦道觀,也算是他僅有的那么點作用了。 池西面露冷漠。 罰惡司:“……” 他驚覺自己好像又說錯了什么,卻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里。 在他猶豫要不要開口詢問的時候,池西已經轉了話題,“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 罰惡司連連搖頭,“老友只管說,不麻煩?!?/br> 池西把自己的骨灰盒被盜,以及有人手握重塑rou身的法寶的事情說了一遍,不過卻是隱去了對方是從上頭跑下來的事情,只說對方實力超絕,不知道是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她也是想要從側面提醒地府,最近一段時間最好多加防備。 罰惡司表情頓時變得嚴肅,原本就滾圓的眼眶又撐大了不少。 他嚴肅地點頭,“老友說的對,是該多注意一番,我這就回去把這件事情吩咐下去,也讓陰差多注意一番,免得再多生事端?!?/br> 池西也是這個意思。 除此以外,她喊住就要走進鬼門的罰惡司,“還有一件事情,歸元派搬遷到這個地方,過兩天就是吉時,晚上也是想要請諸位過來聚一聚,熱鬧一番?!?/br> 罰惡司立即點頭,“好說,好說,前幾日與老友相熟的鬼怪都在叨念你呢,說是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你招雷了,看不見還怪想念的?!?/br> 池西:“……是嗎?” 她每次招雷,那群老家伙哪個不是躲得老遠,一副生怕她控制不好把它們給劈了的樣子,別說是旁觀了,方圓十里,連個鬼影都不會有。 罰惡司果斷點頭,“老友放心,兩日后,我們會帶著它們一并過來?!?/br> 說完,他也沒有多留,趕緊回去把池西說的事情都給呈報上去,雖然池西沒有說明,但她的骨灰盒丟了還找不回來,對方必定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池西站在原地看著鬼門消失。 沒一會兒,龍脈和爐子都跑進來,兩只都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鬼氣,愣是不敢進門,只等對方的氣息消失后,它們才跑進來。 四下張望。 屋子里干干凈凈,什么都沒有發生。 龍脈跟在池西身邊,也算是見過判官好幾次了,但不知道為什么,它每次都覺得心驚膽戰的,爐子就更不用說,它平日里都被觀觀收起來了,外面發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爐子第一天感受到判官的威壓,就有種靈智都要從本體里面飛出來的錯覺。 兩只心有余悸。 就看到池西面無表情地轉身,又突然拉了一道鬼門出來。 鬼氣縈繞在鬼門周圍,散發著強大的氣息,跟池西調動鬼氣的氣息一模一樣。 “你們呆在這里,我去地府走一趟,遇事聽觀觀的就好,不要走出道觀?!?/br> 第202章 龍脈和爐子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就見池西已經轉身進了鬼門。 供奉的屋子里只剩下一道鬼門和一座石像。 觀觀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你們別怕,觀主她說了,只要你們不走出去,不會有什么問題?!?/br> 龍脈張了張嘴,忍不住問道,“觀大哥,觀主她突然有什么事□□情???” 隔著她那張面無表情的臉,都能感受到透露出來的嚴肅。 它從沒見過這樣的池西。 屋頂上白光閃現。 觀觀化身為縮小版的道觀,如今它也跟道觀一樣,從兩間的規模變成了三間大小,顯得小巧精致。 它晃了晃,整座道觀也跟著晃動了一下。 龍脈和爐子同時旁它晃動的方向傾倒。 觀觀連忙擺正身體,“差點忘了,每次擴大規模后,都要觀主幫我從本體里分離出來,我盡量保持水平,你們別擔心?!?/br> 龍脈:“……” 爐子:“……” 兩只索性擠在蒲團上面,它們發現剛才屋內的供桌和蒲團都沒有挪動的跡象。 觀觀見它們對自己這么不信任,哼唧唧地落在地上,一點點挪動到它們的邊上,也沒敢做什么大動作,這個時候它就格外懷念起附身在雷擊木上的時候。 怎么動都隨它心意。 “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