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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親自挑選了不少的煉器、畫符用的材料,包裝地尤為豪華,打聽到池西他們一行人都回了酒店后,趁著吃飯前的功夫,直接送上門。 親手把致歉的禮品送到池西手里,看著她接受后,又連翻表達了宗門事務所用人失誤,保證絕對不會再犯。 他才小心翼翼地提問,“您看……這擂臺賽……” 池西的目的達到,當然也不會咬著不放,她揚了揚手里那一堆昂貴又品質上佳的材料大禮包,十分上道地開口,“你放心,一切還是按照流程走,畢竟道門與事務所之間,沒有什么深仇大恨?!?/br> 負責人這才松了口氣,他心道,只要撐過這剩下的幾天,等到最后一天的時候,池西也會被她自己給打腫臉了! 只要再撐幾天就好! 以無極宗那位的實力,絕對不會讓池西取得擂臺賽的第一名。 不管過程是如何的艱難,所有人都會記得第一名的榮耀,池西現在有多厲害,到時候就會成為無極宗那位成名的墊腳石。 一切,都是為了大局著想。 他離開的時候回頭望了眼池西的酒店房門,眼里充滿著堅定的目光。 第二天,池西果然是沒有生事,規規矩矩的打完了上午和下午的兩場擂臺賽,又恢復了之前和古八門等人比斗時的友好。 很多人都還在擂臺下慫恿她多單挑幾個人。 池西擺擺手,義正言辭地說道,“擂臺賽畢竟是有流程的,我們怎么能夠輕易打破這個流程呢?” 眾人:“……”是誰先打破流程,讓他們充滿期待感的? 一連幾天,池西都只打了上下兩場,不過越是到后面,她比斗的時間也就越短,往往是一上臺,對方毫無意義的反抗了幾下,沒多久就被她打下擂臺。 這種情況,在擂臺賽的倒數第二天的時候越發明顯,上來的兩個人連長老級別的實力都沒有,幾乎是一個照面,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到了臺下。 池西看了看手機,兩個人加起來,五秒鐘。 宗門事務所派來的這兩人擺明是湊數的,畢竟之前她連著單挑了不少長老,他們那邊也沒有那么多人可以用了。 看著池西在擂臺上意氣風發的模樣,事務所一圈高層咬碎了牙。 最后一個晚上。 等到明天,看她還怎么笑得出來! 第177章 第二天一早,池西這邊照常起來,她還是只有擂臺賽的比試,至于團隊賽,暫時還沒有開啟。 不過今天是她最后的總決賽,她難得換了上一次徐喬拜師時穿的道袍,顯得稍微正式一點——萬一,擂臺賽比完以后,就是她上臺領獎的時間呢? 池西整理了儀容,走出房門的時間比平時晚了幾分鐘。 就見客廳里,包括徐喬在內,所有人都擠在沙發上,同時看向她,目光里帶著刻意的鼓勵和加油。 池西:“……” 就讓人有一種,仿佛要進行決賽的人是他們一樣。 這些人比她這個當事人還要緊張,一看就不是身經百戰,像她這樣的,從千年前實力就開始碾壓別人,向來只有擔心沒有人上臺比試的問題,根本不怕輸掉一場斗法比賽。 畢竟,她從未輸過。 入門時,她就是歸元派,甚至玄門中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在同輩中已經是沒有敵手,其他再厲害一點的,自持身份,不會主動與她斗法,也沒過幾年,那些人也不是她的對手了。 再然后,她就是別人口中望塵莫及的觀主。 池西面色不改,“你們吃早飯了嗎?” 眾人:“……” 在這種關鍵的時候,還吃什么飯?他們恨不得現在就讓池西上臺,不出兩分鐘把人給打下擂臺,這大滿貫的勝利就完全屬于他們這一方了。 然而,池西這冷靜的樣子,就仿佛今天決賽的人不是她一樣,照例帶著他們去酒店里面吃過早飯,才和酒店的另外一個服務員匯合,讓他帶著他們過去。 按部就班。 井然有序。 她平常的態度同樣影響到了其他人,原本激動的心情逐漸平緩下來,等到他們走進場館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一副輕松的模樣,還能互相說笑。 不說別的,那些一大早擠進場館里的人都比他們要表現的激動和緊張。 每個人都下意識看著池西,又忍不住看看她周圍的人,不明白為什么她還能保持這么一種輕松自在的狀態,要知道,宗門事務所最后一個上場的人,那絕對是比之前上場的所有長老都要厲害。 按照慣例,也至少是一個宗主級別的人。 池西從第一天開始保持的擂臺賽大滿貫的成績,到今天,還能不能繼續保持? 這是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池西目不斜視,一直走到擂臺邊緣,與往常一樣,輕巧地跳上擂臺,唯一不同的是,在她上臺的一瞬間,擂臺另一邊同樣跳上來一個白色的身影。 后者幾乎與池西同時站定在擂臺上。 池西下意識看向他,以往那些長老全都是等到裁判宣布了以后才上來的,只有他,出場方式比之前的那些長老要更加自信,一襲白衣,無風自動,筆直地站著,給人一種與世隔絕而獨立的感覺。 她沒有說話,這人她見過一面,在一群代表人和投資商的酒桌上還能坐在主位,不難看出他在整個宗門事務所里的超然地位,加上這張十分年輕的臉,也有狂傲的資本。 不過池西覺得他有些眼熟,隱隱約約有些猜想,卻又覺得不可能。 ——當年的那些人,不是魂飛魄散就是轉世投胎去了,就沒一個留在地府的,不少人還是她親自送去喝孟婆湯插隊投胎的。 池西邊想著,就站在原地等裁判宣布擂臺賽正式開始。 這么一會兒時間,白衣男子也同樣在打量池西,在他看來,池西身上有著道門一貫一來的那種道貌岸然的氣質,不虧是道門,千年以來都沒有什么改變,仍然是那么讓人厭惡。 想到早年的那些人,尤其是讓他這輩子都印象深刻的女人,他就恨不得把對方從骨灰盒里面再拎出來打過一場,不信他還會輸在對方手里! 兩人各自站在擂臺邊緣,對立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