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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都站著不動,池西直接看向青云道人,“還要我請你們入陣?” 青云道人:“……” 就頭皮一緊,甚至有種十分不詳的預感。 在池西的目光下被迫第一個入陣的青云道人,他心里那種預感很快應驗。 這一周訓練以來,他們已經習慣了陣法內各大流派的代表的實力,有些奇奇怪怪的流派,他們說不出來是什么路子,但已經能夠熟練應對。 加上他們自身天賦不弱,活學活用,有時候甚至能很快打敗對方,從而進入下一關,就算是不能短時間內擊敗的,也能打消耗戰,不至于出現像第一天那樣幾分鐘就被打出來的情況。 然而,這一次,青云道人入陣后明顯感覺到了不對。 以往那些工具人的招式套路都是能夠被摸出來的,這一次,他們的實力大大提升不說,甚至連套路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樸實。 樸實就代表著實用。 青云道人硬是被狠揍了一頓,沒有撐過十分鐘就被丟出了陣法,順勢就坐在了板凳上,原本消耗一空的靈氣快速的恢復著。 但他被受到打擊的心情卻沒法一下子恢復過來。 池西都沒有給他一個眼神,視線落在學海身上,“下一個?!?/br> 同樣是被點到名字,學海的實力比青云道人弱一些,他還是遇到了遮天蔽日的蟲潮,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仿真,稱得上是無懈可擊。 他甚至沒有機會逃命,被蟲潮包圍的瞬間,周身的靈氣消耗一空,直接就被丟了出來,同樣是坐到了板凳上,和青云道人一起,兩個難兄難弟同氣連枝。 其他人:“……” 池西沒有很快又看向下一個。 剩下的胡英、南通、范溫以及陳亭四人無一幸免,全都在十分鐘內結束了戰斗,還出現了板凳不夠用的情況,剩下的人只能癱軟在沙發上喘氣。 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內結束第一次訓練,另一邊的陣法卻還沒有開啟。 池西扭頭看向馮勝道人他們那邊。 三個人愣在邊上,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馮勝道人不用說,過往那么多年性格太過溫吞,好不容易硬氣了一回,但受到性格的影響,實力發揮的總是不如他本身的實力。 郭雪松比馮勝好一些,和傅定半斤八兩。 他們的實力不算差,在池西看來也能入眼,但總歸是閉門造車,仍然有需要打磨的地方。 幾天下來,他們三人境界沒有松動,但要是再和離火觀的瞿華對上,勝負絕對不會在五五之數,而是會以絕對的優勢勝出。 這就是對術法的運用和反應上的區別。 也是池西這段時間強行鍛煉他們的結果。 這會兒察覺到池西的眼神,不管是馮勝道人還是其他兩人,都覺得頭皮發麻,愣是比當年年輕時受到師父嚴厲教導時還要煎熬。 馮勝道人猶豫了一下,“池、池觀主是控制了陣法?” 他聽的清清楚楚,池西說是要親自參與訓練。 池西點頭,“你們誰第一個?” 她并沒有過多的糾結在別處,直接就讓他們入陣感受。 傅定深吸一口氣,與其被動點名等候煎熬,倒不如首先進去闖一闖,在觀察了青云道人他們六個人慘劇后,他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然后,撐不過二十分鐘。 在他之后,郭雪松也撐了二十分鐘,馮勝道人卻是不到十五分鐘就被扔了出來。 三人輪不到坐板凳,好在沙發足夠大讓剩下的人癱著。 池西見他們這么不禁打,“一個小時后,無論休息與否,你們繼續?!?/br> 眾人:“……” 一個小時的時間,無論是靈氣還是心靈受到的創傷都遠遠不能恢復過來,但眼見著池西站在那邊,他們就沒法說出任何反抗的話。 跟他們相反,徐喬對這兩個陣法無比好奇,她見過池西用陣盤煉制這兩個陣法。 她這兩天除了看一些基礎入門的手冊以外,在別墅的時候也嘗試畫出了平安符一類簡單的符,以及開始學習如何排盤、卜算,其中涉及到的東西不少,她也不叫難,遇到看不懂的就去問池西。 “師父,我也能試試嗎?” 徐喬忍不住拉了拉池西的衣袖。 池西低頭看了她一眼,“你過去試試,出來別哭鼻子就行?!?/br> 徐喬眼睛一亮,本來以為還要磨一磨,沒想到她同意的這么爽快,連忙走到青云道人他們的陣法跟前,試探著伸出自己的腳。 陣法內部生出一股吸力,迫使她快速進去陣法內部。 進場就是黃沙漫天,連個人影都沒有,她晃悠了半天,烈日當頭,只覺得口干舌燥,在口渴和烈日的雙重折磨下,幾乎快要昏死過去。 她都不知道自己進來多久,在陣法里,完全模糊了對時間的概念。 這么難受,應該撐了有快一個小時了吧?畢竟之前其他人最多就是二十分鐘,徐喬被曬到失去意識前的最后一秒,如是想到。 下一秒,她就被陣法踢了出來。 徐喬感受到一陣清涼感,當即睜開眼睛,愣是沖向案幾上喝了好幾杯水才堪堪停下來,忍不住看向池西背后墻上掛著的鐘表。 她愣了一下,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時間。 從進去到現在連上喝水的時間,總共才過了五分鐘?! “怎么可能!”徐喬驚呼。 池西看了她一眼,“你剛入門不久,實力太弱,沒有分配到合適的對手,只有幻境的考驗,在幻境中考察你的心性,另一方面則是考察你能否找到幻境的破解方法?!?/br> 而徐喬,兩方面都沒有達到預期。 徐喬:“……” 她忍不住吸了吸鼻子,想到幻境里面那種灼熱的太陽,以及嫉妒缺水的環境,她心里就涌上一種懼意,下一秒就聽到池西的聲音。 “你怕了?” “要哭了?” “早說了出來別哭鼻子?!?/br> 徐喬:“……” 她聽到池西不帶任何感情的慰問,當即就把眼睛里的淚花給收了回去,有這樣的親師父在,她以后要經受住更大的打擊,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