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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憑這人剛才囂張的態度,他們四大判官被嘲諷成這樣,傳出去臉擱哪里? 一旁的罰惡司見池西處理了馮玉蘭,還想問問她關于搶奪魂體的事情,才張開嘴,卻不想閻王殿內的鬼氣突然消散。 池西已經消失在了殿內。 罰惡司:“……“ 他冷哼一聲,“此人必須得重判!” 池西睜開眼,從地府突然回到自己的身體,還沒有搞清楚狀態。 “前輩,我們到了?!傲诛w文喊了她半天都得不到回應,只看到她臉色平靜,雙眼緊閉,差點以為她也中了那股異香。 這會兒見她睜眼,大大松了口氣,“前輩,你嚇死我了?!?/br> 池西看了眼周圍,才發現他們到止一觀了。 她跟著林飛文走進道觀,就看到迎面趕過來的青云道人和宋金。 先前池西怎么都喊不醒,宋金先跑去找了青云道人。 青云大人見池西面色尋常,“道友,你沒事吧?“” 池西擺擺手,“沒事,路上睡得沉了點?!?/br> 一行人原地聊了會兒,青云道人提出太晚,就讓池西在道觀里住一晚。 池西也正有此意,“道長,這段時間找過來的人不會少,我想在止一觀借助幾晚?!?/br> 青云道人欣然答應,親自帶池西去廂房休息,又淡定表示,“道友今日帶著我觀的兩個弟子,舟車勞頓,還是早些休息吧?!?/br> 池西點點頭,轉身進了廂房。 房門一關,青云道人猛地回頭盯著林飛文和宋金,神色嚴肅。 林飛文被他盯得心慌,忍不住說道,“師父,你想問什么就盡管問?!?/br> 宋金也附和:“是啊,師伯,你是想知道今天的情況嗎?” 青云道人:“……” 他看著這兩個破孩子,要不是涵養好,差點就要破功。 他當然想知道,他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他就接到了道門辦事處的電話,狠狠把他給訓了一頓,什么龍脈、破陣,一堆高能的詞,愣是把他給嚇到了。 又一想,池西也在那兒,能出什么事情?他心都飛了,恨不得也跟著過去親眼見見世面。 林飛文聽宋金提起,才恍然大悟,“師父,今天真是太精彩了,我居然親眼見到了三大判官!還有龍脈,它就這么刷的飛上天,吼的特別大聲!” 青云道人驚呼,“三大判官?!” 林飛文使勁兒點頭。 宋金知道青云道人驚嘆什么,他補上一句,“前輩真的很厲害,她直接用請神咒把酆都城搬來了!” 青云道人:“……” 有那么一瞬間,他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 他手指顫了顫,“酆、酆都城?!” 宋金肯定的點頭,“是啊,師伯,我們還是別站在前輩的房門前說話了?!?/br> 青云道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混小子,不就是上次沒讓他去嗎?至于這么揶揄他? 他拉著兩個弟子,聽了一整晚的精彩事跡,竟生出一種他是在做夢的錯覺,這么多年來,他從未見過如此厲害的人。 宋金忍不住問道,“前輩比起那四位觀主又如何?” 青云道人沉默了一下,“說不定要更勝一籌?!?/br> 至少,池西所用的那些手段直接有效,他都聞所未聞,尤其是聽到她能激發出走蛟頭蓋骨內的龍氣,用來替代龍脈,這種天才又大膽的想法,就算是有人想到了,也不敢輕易嘗試。 他在道門待了一輩子,依稀見過那四人出手,雖然也震撼他們竟會有如此實力,卻還覺得是在人的范疇內,不像池西…… 厲害的不像個人! 青云道人連連感慨,又聽林飛文興沖沖地說道,“后來離火觀呂毅帶人過來了,前輩還懟了他們!” 青云道人:“……” 這驚喜過后,驚嚇來的如此突然? 他佯怒道,“怎么說話的!那位可是你的前輩!” 林飛文癟嘴,“師父,四觀的人囂張跋扈,呂毅更是對我們止一觀很是看不起,算什么前輩?!?/br> 不等青云道人訓話,他緊接著說道,“前輩實在太厲害了!三言兩語就懟到他們說不出話來,還說讓他們隨便來找她呢!” “……” 青云道人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林飛文眼睛發亮,“就那群人還想教訓前輩!等著被前輩好好教育教育吧!” 晴天霹靂。 天亡他止一觀啊。 池西不知道青云道人聽了一整晚的小故事,關了房門后,她把觀觀和龍脈都一起放出來,徑直跑去洗漱,等出來時,就看到一根棍子一條紙龍趴在窗戶口。 觀觀還念念有詞。 “這里就是止一觀的后院,以前我本體在的時候都沒有我一半大呢!” “要是我本體還在這里,你都不用再找山頭了,我保證你都不用變小,整天都威風凜凜的!” 龍脈聽的心生向往,“觀大哥,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你的本體呢!” 觀觀被噎住,“這,這就先不提了,反正觀主早晚會把我的本體贖回來的?!?/br> 龍脈十分單純,聽到這話,兩只眼睛瞪圓,“觀大哥,那我能救跟著你和觀主嗎?我本事大的很,我可以給你們做鎮山龍!” 池西:“……” 她聽到觀觀全程忽悠龍脈的過程。 就它這樣的,還觀大哥?一千年前,它的本體確實威風,但就一個月前,它那兩間土胚房,就連他們現在住的這個廂房都比不上! 池西見它們聊得開心,沒有打斷它們聊天,蒙頭就睡著了。 直到日上三竿,日頭升的老高,她才睜開眼睛,扭頭一看,旁邊安安靜靜的躺著一根棍子和紙龍。 池西:“……” 忽然就有一陣家業擴大的錯覺。 她甩甩頭,簡單的洗漱一下,打開房門,就和林飛文迎頭碰上,大眼瞪小眼,后者抬著手,正準備敲門。 池西的目光移到他的手上。 林飛文趕緊縮回手,撓了撓頭,“前輩,你起來了!” 池西:“怎么了?